第十九章 原来是狗妖

“骂你？”古凝霜吃了一惊：“我甚么时候骂你了？我是在说此次的打狗事件啊，为甚么你要跳出来这么说？为甚么你要这么冲动？莫非，那狗是你带来的？还是说，那狗是你变的？你如何会变身成狗？你如何做到的？或者你底子就是千年狗妖？你不是相府五蜜斯吗？为甚么会是狗？”

她声音轻缓，仿佛带着胆怯的颤音，古明辉看着她，眼底冷芒闪动：他已十六年未曾见过这个女儿，但她的环境他是晓得的，前不久还被欺负得差点死去，说她是盗窃首恶，他是不信赖的，因为他早已亲手封了她的筋脉，废了她的符力，她是不能修行的，一个不能修行的废料，如何做下那几次三番的盗窃案？并且她底子不成能有空间物。但是，面前的统统又如何解释？她哪来的财力整修院子，还养了两个符力不低的丫环？这也太偶合了，相府被盗，她咸鱼翻身，时候太符合了，加上迩来都城安静，恰好只要相府接二连三的出事，这较着是有针对有目标的打击抨击，莫非真是她做的？可她如何做到的？

“我才不要！狗妖不是人，被咬到会得狂犬病的！咦，也不对啊，要想修炼成狗妖，如何也得几百上千年，活了那么久如何还会如此老练弱智，没有教养？看来你们也是冒牌的，不美意义啊，我曲解你们了，本来你们不是狗妖，说你们是狗妖那是欺侮了狗妖。”她仍然没有动气，声音和缓，最后还很客气地报歉，仿佛真是曲解了她们，可说出来的话毒得能够放倒大象。

她声音仍然轻缓，仿佛真是在就事论事，但那口口声声的狗字非常清楚，古碧琴最早受不了跳出来：“古凝霜！你敢骂本蜜斯是狗！你这废料！贱人！祸害！你活腻了你！”

她仿佛是太吃惊了，连续串的问了好多个题目，最后仿佛悟了，点点头：“难怪，难怪相爷会如此活力地来为狗出头，本来如此……”

“蜜斯，上中午有两只疯狗跑来我们院子乱咬乱叫，奴婢怕打搅到蜜斯歇息，把狗赶跑了，却没想到那是相爷家的狗，相爷现在是来给狗出气呢。”小红和小绿挡在前面，听到她问便大声答复。

“本来如此。”古凝霜低吟，仿佛是当真地想了一下：“小绿，小红，此次是你们不对，还不快给相爷报歉？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仆人，你们如何能对相爷家的狗脱手呢？”

她一副吃惊无辜的模样，话里不带半个脏字，但听得劈面的人将近气死了！她这是明目张胆地骂他们不是人！相府五蜜斯是狗，相爷亲身来为狗出气，这不是说他们一家子满是狗么！

古凝霜喝了茶，仿佛好了些，拍着胸口道：“相爷来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