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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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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先止痛。”凤羽珩摇摇手中的喷雾瓶子,看了老头儿一眼,“老先生,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为了包管行迹隐蔽想杀了我灭口来着。”

喷雾特有的声音和雾状药把几人都唬得一愣,锦袍男人算是好的,只双目透出猎奇,别的二人都是一声惊呼。

凤羽珩看向锦袍男人,“你说句话,给个承诺甚么的,不止要包管你的生命安然,我明天帮你的事也不能说出去。”

凤羽珩别过眼,不想再看他的眉心,伸手入袖,企图念调出一瓶止痛喷雾。这类东西当初并没有上市,是专门研制出来给军队做告急措置时用的。她本身扣了一箱放在药店里,本是想着有机遇卖个高价,谁成想还没等卖呢,就机毁人亡了。

她挑挑眉,实在药房里有消毒酒精的,但她没体例再变出个瓶子来。小孩子的袖口没有那么大,东西掏太多会穿帮的。

“主子!”

“该你了。”凤羽珩推了推身边的老头儿,“刮烂肉。”

凤羽珩瞪了白泽一眼,再看看边上盯着伤患束手无策的老大夫,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多跟你家主子学学吧,杀人灭口的事就算要做,也别当着另有效的人做。大夫这行业向来不公开不透明,人家如果心有计算,随便动脱手脚,他这两条腿便能够完整报废了。”

“女人,对不住了。不管你是甚么身份,只怪你本日不该在这里见到我家主子。”话音一落,剑尖处便传来闲逛。

“主子!”侍卫敏捷回身,冲着锦袍男人就跪了下去,“主子息怒。”

凤羽珩晓得,所谓的包管谁也没法去考证真假,你只要挑选信赖或是不信。她也没心机猜想那叫白泽的侍卫是会将人安然送归去还是半路劫杀,总归是得先给此人治腿,治完了腿她还得回阿谁小村庄里,原主的娘亲和弟弟还在等着她。

凤羽珩真的不敢动了。

“那甚么……我帮帮你吧。”这话一出口,凤羽珩就想抽本身一大嘴巴。独善其身懂不懂?哪儿都有你呢?

“别说了。”他打断白泽的话,看向凤羽珩,“回家去吧,不是说娘亲还病着?”

凤羽珩不肯再听他们争扯,她两只手在疏松的衣袖间交叉相握,只觉抚过右腕时有微微热度传来,一刹间,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宿世,她开在省会的私家药房。

“来吧!”她不再多说,半跪到锦袍男人身边,干脆本身脱手扯开伤处的衣料。

凤羽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总舍不得从他眉心处的紫莲上移开。要不如何说男人就不能长得太都雅,这一都雅,就轻易让某些女人落空原则――

锦袍男人却轻笑出声,“小小年纪事理还晓得很多。白泽你跟她学学,人家说得一点没错。”

白泽阐发了一会儿,点点头,“懂。”

他到也不客气,“如此,多谢。”

老头儿从速翻开药箱拿出一个小壶,有点不美意义地说:“平时好喝两口,走哪都带着。”

凤羽珩特别无法:“我就是一个山村里的孩子,暮年间碰到过一名波斯怪杰,给了我些好东西。明天我要用这些好东西救你家主子,但我不想被更多的人晓得我手里有奇货。懂?”

凤羽珩试了试,竟然通过意念很轻易就能把药房里的东西调出来握到手里。

“只要你不将彻夜之事说出,便当真。”

她实在惊奇了一阵,下认识就迈开腿要分开。如许奇特的发明,必须得找个温馨无人的处所好好检察一下才行。

“你想如何帮?”锦袍男人非常共同地没给她忏悔的机遇。

“但是如果走漏了风声……”

凤羽珩当然不会就这么等死,只是还不待她有所行动,那柄寒剑竟传来“叮”的一声,而后“咣啷”落地。

“当……当真?”老头儿不信赖。

“你别得寸进尺!”白泽被气得跳脚。

这药见效奇快,最多三息间就能对患处起到部分镇痛和麻醉感化。

正所谓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她能跟他主子斗斗勇,可这类二愣子待卫的脑筋可向来都不如何灵光,剑也绝对不会长眼睛。

“这是甚么?”白泽警戒起来,一把抓住凤羽珩的手腕禁止她再喷。“你给我家主子用了甚么药?”

锦袍男人随便地挥挥手,“一个孩子罢了,让她去吧。”

“有酒吗?”她一边看伤口一边发问。

“是。”叫白泽的侍卫低下头,冷静地把佩剑捡起来,再不敢多言。

“今晚我甚么也没干,我就出门看诊迷路了,迷路了。”

“别动。”是那侍卫的声音。

锦袍男人也觉诧异,仿佛一刹时双膝就开端泛麻,痛感也紧跟着就没了。并且这药用得怡到好处,有伤的处所全都覆盖到,没伤的处所仍然感受全在。

白泽见锦袍男人点了点头,便返身往溪边跑去。再返来时,也不知从哪捡来个破罐子,盛着半罐水捧到几人面前。

白泽一听这话内心又是一紧,跟着就又问了一次:“你到底是谁?”

两层的药房,中西药连络,还连带着出售拐杖、轮椅等简朴的医疗东西。与21世纪街上到处可见的大药房看起来没甚么辨别,新药特药该卖的她都卖,只是更多加了一些军队里特供的药品,包含一些空胶囊之类的半成品。

凤羽珩把水接过来,头也不抬地说:“先用净水冲一下,然后再用酒消毒。会很疼,你忍着点。”

老头儿早就被吓不轻,再听她这一说,当时就崩溃了,瘫坐在地上直颤抖抖。

“止痛的。”她实话实说,再对锦袍男人道:“你感受一下,是不是开端麻了?”

他又看向凤羽珩手里的瓶子,看得她直不美意义,“阿谁……等治完你这伤,如果另有剩的,就……就送给你了。”

“那开端了。”凤羽珩不再多说,细心地措置起伤口来。

安知她脚步刚动,俄然脖颈就一凉,一柄寒剑直抵过来。

“恩,这风俗不错。”凤羽珩把酒壶接过来,再不客气地开口叮咛:“白泽,去弄点净水来。”

“我晓得。”她再次摇摆手中的瓶子,摇得差未几了,对着两只膝盖就喷了上去。

净水,烈酒,消毒完成。白泽找了根木榻给锦袍男人咬着,凤羽珩摆手,“不消,快拿走吧,咬在嘴里多脏。”

白泽没听她的,只道:“刮肉接骨不是提及来那么简朴。”

毫无不测的,锦袍男人又是一句:“没事。”

“白泽。”锦袍男人的脸沉了下来,“一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锦袍男人看着她的行动,只觉洁净利落,动手毫不踌躇,就像常日里做惯了如许的事。可一个10岁出头的小孩,又如何能够。

她斜目看了一下那柄寒剑,锋芒逼人,吹毛断发。

锦袍男人盯着她手中的瓶子,眼中透着切磋,但见凤羽珩并没有多说的意义,便转头冲着那老头儿道:“老先生只把我当作浅显病人就好,做完你该做的,我自会让白泽送你出山,毫不会伤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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