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帅哥,你身子还好吗?
沈若鱼长着一张鹅蛋脸,黛眉悠长,一双眼睛看上去很有灵性,微翘的小鼻子。银袍男人清冷的眸子盯着沈若鱼的侧颜细细地看,一时候竟然忘了要收回击来。
“我靠,这么重的药,那女人是有多想不开啊!”把了男人的脉,沈若鱼不由咋舌,心底对着男人也有点佩服了,竟然能忍到现在,看得出来常日也是个不简朴的人了。
营妓,用身材安抚将士。
沈若鱼伸手把男人的手拽回了来放在案上,不待男人反应过来,右手拿针悄悄地扎下去。
来源不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小狼一样的女人。银袍男人看着她眉间微动。
接着,男人俯身贴着她耳根吐气,留下湿漉漉的感受:“在虎帐的女人,只要一个用处,是甚么你晓得吗?”
银袍男人一怔,正欲收回击时却听沈若鱼轻声说:“扎针实在也不疼的,怕的话闭上眼睛不看就行了。”
银袍男人一言不发,听话得照做了。
沈若鱼鄙陋一笑,瞥了男人一眼:“这结果,可不是只要一丁点儿严峻……”
因而一笑,用心逗他:“你中的可不是普通的药呢。不消银针扎脉逼毒,就得用天山上的冰雪融水浸泡满身才行。你这离天山还远着呢,等你的人把天山的冰块采返来给你煮成水泡澡,你早就药效发作下去见阎王了。”
沈若鱼赶紧爬起来跑到一丈以外的处所,抱着胸试着和男人构和:“我用医术帮你把药力散了,但你得包管,你必须忍住,不成以碰我。”
男人仿佛也认识到本身这反应有点过甚,脸上略有为莫非:“换个别例。”
“换个别例。”男人持续别扭道。
沈若鱼这才放心肠走到他身边,她让他坐下,伸手到衣袖里假装从衣服掏东西的模样,从腕间的空间里拿出一套银针包出来。
男人眉间一挑,有些惊奇地看着女人。
“军医?”沈若鱼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沈若鱼从银针包里挑出一根最细最长的,扬手就要往男人手上的穴道扎。
男人听了脸有点黑,但此时他因为面色潮红以是并不能看出来,冷酷的性子让他还是没有开口说任何的话。
男人的脸越说越黑,沈若鱼说着本身先乐了:“再不就是你挺过来了,然后把本身忍得不举了……”
4.帅哥,你身子还好吗?
沈若鱼一愣,旋即懂了,本来这男人是怕扎针啊,这不就跟当代小孩怕注射一个样吗?真是看不出来,这男人浑身清冽之气好像谪仙一样,竟然还会怕扎针。
“成交。”银袍男人点头。
纵使银袍男人道格再冷酷,这下也忍不住开口了:“你要干甚么!”手臂往回一收,让沈若鱼扎了空。
“给你解这药啊?”沈若鱼一脸懵逼,心道我还无能甚么?
“你把袖子撸上去,把手臂平放在案上。”沈若鱼叮咛道。
“甚么?”
这下男人的脸就黑得的确不能看了,这女人……还真是甚么话都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