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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回 九节佛风紧,坐闻耳边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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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子抛弃树棍,瞪了我一眼说道:“恐吓恐吓你还不可啊?别人的金钟罩是这么炼的,你可不能这么炼,就算你想这么炼我也没工夫每天用棍子抽你!金钟罩不是散功之法,而我只是说散功之法能够同时修炼金钟罩。我现在教你散功之法。”

尚云飞听了以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对我说:“石野,对于风君子那套丹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你的题目能够就是道家所说的走火。经脉梗阻的环境我也碰到过。我师父曾经教我修炼‘宝瓶气’,也讲究气走中脉的,只是这中脉不是你说的督脉。有一种积气冲关的体例,能够对你有效,你学不学?”

云飞公然是高人,一番话说的八九不离十。既然他看出来了,我也只要老诚恳实的答复:“前一段时候确切是受了伤,不过现在已经好了。莫非我另有甚么题目吗?”

此中的心法微风君子所说的火候炉鼎略有分歧,风君子奉告我通督勿企图念指导,让气机主动而上。而九节佛风讲究心与息相随,心息不离,融入体内真气,节节破关而行。我问尚云飞:“如许行吗,就是调剂一下呼吸,便能够冲开经脉?”

“外炼的工夫,说穿了都是打出来的。别人用东西打你,你引体内真气相抗,久而久之,能够炼出一身铜皮铁骨。”

“题目?甚么题目?我不清楚呀。”我是感觉比来打坐的时候有点题目,但并不清楚究竟是甚么题目,只能如许答复他。

“有三个动静,一个好动静,一个坏动静,另有一个不好不坏的动静。石野,你先听哪一个?”这是在风君子问明环境今后,握着我的手闭着眼睛半天赋对我说的一句话。

“凡是娘家工夫,都有各门派本身秘制的药物。比如说用药水浸泡满身强化筋骨,同时也能医治打击时留下的外伤。我不晓得金钟罩工夫的秘药是甚么,以是这门功法只能算半套罢了。但是你在这石滩上炼功另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会弄脏衣服……谨慎别滚到河内里去了。”

……

风君子一笑:“恭喜你,你不但仅打通了小周天中的督脉,并且还炼成了大周天炼形中的‘上天梯’工夫。……通督有三层境地,别离是意气、经络、丹道周天。实在这意气通督在你炼五禽戏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我教你的火候炉鼎,学得是经络通督,而你现在竟然学成了在脊髓运转真气的丹道通督。这是通督的最后一关,也叫上天梯,非常凶恶,俗话说七死八活,没有师父或同门妙手护法是不成以等闲尝试的。你现在功力尚浅,一旦走火不会送命,但大病一场是免不了的,没想到你竟然稀里胡涂的炼成了,运气不是普通的好!……有甚么好处你现在感受不出来,但比及你的工夫到结丹以后,再修炼还丹境地时你就晓得了。”(注:纯粹是小说家言。)

“大地神功好听多了。那金钟罩呢?你不说还要炼金钟罩吗?”

风君子教我的散功之法名子非常刺耳,做起来模样也非常丢脸,竟然叫“驴打滚”。他竟然找了一块高山让我满地打滚。当然这滚不是随便打的,它需求在入静中贴地转动,体内真气扭转,策动耳边雷,将荡漾的真气化上天气当中。我试了试,结果很好,雷声不再那么震耳。我滚了浑身的草叶和泥土以后忍不住问风君子:“我说风君子,这驴打滚的工夫说出去也太刺耳了吧?”

我模糊约约有点被骗的感受,云飞说风君子管束不管学,但是他现在也教出题目来了,竟然没有体例处理。我还是去找风君子吧,风君子说过常日里不要跟他谈有关修炼的事情,但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中午放学以后我就在西门外堵住了风君子。

如何了?下雨了吗?哪来的雷声?我向窗外看去,只见月色皎皎,星空一片。内里并没有打雷,雷声只在我刚才的定境中。这是如何回事?我又重新入坐试了一次。这一次入坐修炼公然感受本身的修为又有进步,真气通督已无任何停滞,并且顺畅非常。但是每一次当运气至玉枕而入黄庭(颅内)时,耳边就会传来滚滚雷声。这雷声时大时小,常常震得我满身发麻,没法入静。

“散功?那不是白忙乎了吗?一边炼一边散,还不如不炼呢!”

风君子招了招手,将我领到了一片开阔的河滩中间。河滩起伏不定有一个向下沿伸的坡度,河滩上卵石密布,明显都是被上游的大水冲刷留下来的。这些卵石小的有拳头大小,大的有如足球。风君子指着河滩说道:“这类卵石应当伤不到肚脐,你只要护住眼睛和下阴便能够了。你在耳边雷策动时,引体内真气回转,身材也跟着转动扭转,这些卵石的撞击就相称于很多人用石头在打你,滚的越快打的越重,你本身把握转动的速率,开端的时候能够慢一点。大地神功和金钟罩能够一起炼了,只可惜,我只会半套金钟罩功法,不能全数教你了。”

靠!这风君子越说越玄,连武侠小说中的金钟罩都搞出来了。我对丹道并不是很体味,但是对小说中描述的那些武功神驰以久,也难怪,哪个少年人在看武侠的时候不会对那些神功心驰神驰?既然风君子说散功之法能够同时修炼金钟罩,那我当然要学了,说不定当不了神仙还能当大侠呢!只是不晓得这小子说话有没有准?

尚云飞的神采也比较丢脸:“这,这类环境我也没碰到过,只是在经籍上瞥见过这么一段罢了。如许吧,既然经籍上说迅雷滚耳坐身不动,你就尝尝,只要保持定境不散失,或许就能过这一关。我礼拜天去广教寺问问我师父,问他碰到这类环境应当如何办,我师父必然会有体例的。”

“尚云飞不懂丹道,而我对藏密所知也未几。以是他教你的功法出了偏差,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办。我想云飞的师父修为高深,那老喇嘛必然有体例。不过我能够奉告你,只要你持续修炼下去,真气越来越足,这耳边雷声也会越来越大,直到尚云飞他师父想出体例的那一天。”

……

“你别急,听我说。你小子交运,碰到的是本人我,这散功之法另有妙用!”

云飞又摇点头说道:“你这几天面色潮红,气味混乱,目色发赤,嘴角发干。必然是炼功出了题目。我早就说过风君子尽管束不管学,你必定是本身走错路了。风君子究竟教你甚么了?你都是如何练的?能不能奉告我。”

……

风君子对劲洋洋的说道:“你看过武侠小说吗?传闻过金钟罩、铁布衫、横炼十三太保这些娘家工夫吗?我奉告你,你在散功的时候能够修炼娘家工夫金钟罩,也算是丹田真气的废料操纵。”

云飞摇了点头:“你就别骗我了,我都看在眼里了。前一段时候你每天夜里阴神出游,我就感觉奇特。哪有丹道筑基未成绩修炼离体的?并且据我所知,天下道法都是以阳神为主,没有偏修阴神的。厥后你夜里俄然受伤,别人不清楚我但是晓得的,必然是阴神在内里受了伤。对不对?”

风君子一笑:“如果你嫌它刺耳的话,现在有一伙人给这门功法做了包装,叫甚么大地神功。今后你就当本身在炼大地神功不就好了,如许内心也能均衡点。”

风君子看着我有点不怀美意的笑了:“我固然没有体例让你过这一关,但能够让你持续修炼丹田真气,因为有一套功法能够化解一部分这耳边雷的能力。也就是说你能够一边修炼丹田真气,我再教你一套散功之法,让你散去真气。”

我并不晓得,以九节佛风这一类的息法通督,并不是丹道筑基阶段能够修炼的。这与风君子所教看上去差未几,实际上大异其趣。九节佛风引真时令节而上,走的线路并不全然是督脉,而是脊柱。这是周天炼形,达到洗髓阶段时,炼丹人才能够修炼的功法。但是云飞对丹道并不熟谙,他是以本身的修为来指导我,也没想想我究竟是甚么功底,而我更是一窍不通,他说甚么我就听甚么了。云飞还千丁宁万叮嘱,要我千万不要奉告风君子。

有一个题目风君子到厥后也感觉很奇特,他奇特的是石野究竟是一个甚么样的人?他最后给我下的结论是:看上去笨笨的,却有那么一点大智若愚的意义。固然资质不是很高,但脾气很坚固,能将一件很吃力的事情对峙下去,心念不疑。以是常常有别人意想不到的成绩,也有出人料想的运气。

这是在黉舍前面的句水河边的小树林中间,风君子正在教我散功之法与金钟罩的工夫。我见他拿起一根树棍,吓了一跳,赶快问:“你拿棍子干甚么?要打我吗?”

“放心精进,如迅雷滚耳而坐身不动,是为声闻觉!这是禅定中的声闻觉成绩,在声闻觉中可发耳神通。”这是尚云飞传闻我昨夜的经历后,对我说的话。

“那不好不坏的动静呢?”

“甚么?半套功法!那半套是甚么?”

云飞答道:“你觉得很简朴吗?实在九节佛风远不止如此,我师父还讲过左息右息,偶然候一口气要分九九八十一节,我现在对你讲的已经是最浅显的了。高深的内容我也不便利奉告你,你去尝尝吧,必然会有效的。”

……

闻声云飞的话我踌躇了半天,究竟应不该该奉告他呢?我细心想了想风君子常日对我的叮咛,并没有要求我不能把所学的东西讲给别人听,他确切没有如许说过。但是如果我对别人说这些东西,人家或许会以为我神经有题目,但尚云飞不一样。在我眼中他也是一名高人,并且他还帮过我。我考虑再三,还是将我习练“火候炉鼎”的经历以及比来几天夹脊关梗阻的感受奉告了他。

……

“如何又变成禅定了呢?我炼的不是丹道通督吗?有耳神通当然好,但是这耳边雷听起来就不舒畅了。云飞,我现在该如何办?真气一到后脑耳边就开端打雷,这还叫我如何炼功啊?”

云飞教我以九节佛风通夹脊,真气已过夹脊,我却忘了停下来。仍然以九节佛风的吸法引真气去冲玉枕(后脑)。只感觉一股真气在后脑回旋,并没有顺势冲上顶门,而是在玉枕越积越多。我感觉头皮发紧,后脑发麻,然后毫无思惟筹办的,耳边传来一阵滚雷之声。这雷声惊得我心神一散,从定境中走出展开了眼睛。

我吓的今后连退了几步:“风君子,你不会来真的吧?”

风君子一番话,听得我额头冒汗,本来我的运气真不错,这么凶恶的功法竟然让我炼成了。我擦了擦汗又问:“那么坏动静呢?”

“先听好动静。”

我也不晓得是获咎哪路神仙了,学丹道竟然学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你问为甚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让河滩上的石头撞得呗!风君子的金钟罩功法只要半套,也就是说没有浸浴的药水和外敷的药膏,我也只能咬牙挺着了。

既然云飞已经教我九节佛风,我在修炼火候炉鼎时天然忍不住想要试一试。这一试,公然感受修为精进,真气沿脊柱节节而上,仍然是达到夹脊为止。在夹脊处九吸一过,感受豁然开畅。一股真气由命门直冲玉枕,满身说不出的舒泰!但是这类舒泰的感受却没有保持多久。

“实在金钟罩的工夫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奇异,它有外炼和内炼两种,内炼丹田真气这一部分你就不消再学了,你现在要散的就是真气。至于外炼嘛――嘿嘿……”风君子说着话在地上拣起一根手臂粗的树棍,一脸奸笑的看着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风君子也没奉告我不能和别人学道法,我当然学。云飞前次教我的“止心随息”是息法,此次他教我的仍然是一种息法,名子叫“九节佛风”。这九节佛风听上去并不庞大,就是在定境中调剂息法,一口气分九次吸入,然后再缓缓的一次呼出。尚云飞仿佛对九节佛风做了一点小小的窜改,奉告我一气九吸,吸吸入丹田,一阳生以后,再一气九吸,吸吸入命门,命门气动以后,一气九吸,吸吸通夹脊。

尚云飞的模样有点奥秘,他拉住我小声问道:“石野,我晓得风君子在教你丹道,你比来是不是练出甚么题目来了?”

“甚么妙用?是治病还是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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