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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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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接道:“必然是要去了,今儿一早天帝又来了,师公虽偏疼小师叔,但师公更爱大道大义,又怎会不承诺。”

伯弈看她说得眉飞色舞,凤目里泛着笑意:“忧儿说的事,我也略知一些,只是不明天帝缘何要提早让我历劫?现在经忧儿一说,便完整明白了。”

无忧瞅瞅伯弈,见他含笑盈盈,俄然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眼神烁烁:“师父,你去历劫会有伤害吗?你会带着忧儿吧?”

想到这里,无忧化涕为笑,师父不承诺有甚么干系,如果能求得师公允她下山,师父还能逆了师公不成?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亦趋亦步盯着师父,待事情肯定下来,就从速去找师公,与师公道名短长干系,给师父一个大大的欣喜。

无言看向无忧:“那师妹但是已说通师叔了,他会带你去吗?”

无忧从速起了身,将平日收藏的一应宝贝细细清算了一遍,拣出有效的分类用软帕包好,装进乾坤环里。又高傲柜中挑了几件甚为对劲的衣物,从嫁妆中取了几样平日鲜少带却很想带的金饰,寻一块绸布将它们细细地包好,放到枕旁,方才安了心。

无忧见伯弈纤长手指握着墨黑毫笔,宽广大袖洒落书案之上,密长羽睫投下一排暗影,一时又闪了神忘了闲事,傻乎乎道:“师父,你写字的模样真都雅。”

伯弈弃笔抬首,薄唇微抿,含笑看她:“忧儿你如此仓猝跑来,就只是为了赏识为师的姿容?”

伯弈低首看她,见她满脸等候,苗条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华发,柔声道:“若真如你言,因玄龙山异动需我提早历劫,天帝必定是有重担相托。前路茫茫,你修为尚浅,我怎能累你犯险。你平日与我那师姐要好,此番为师便将你拜托予她,好好修习,才气早日修得仙身。”

师公夙来最爱师父,若本身能再加把劲,多说些跟从师父去的好处,师公若为了师父好,必定会承诺。

无尘见她开口杜口只知师父,心中沉闷,明朗的脸上闪过一抹伤感之色:“你这心就只要你师父,就只舍不得他一人么?”

伯弈心境微乱,千年的相守,师徒之情已深,乍然分离他又何尝舍得,只是他不成等闲使她涉险。

伯弈无法,只得狠心道:“不必再说,为师主张已定,不管如何都不能带你。”

“师父!”无忧满心伤感,没想伯弈竟一点不松口,如此狠心。无忧受了委曲,回身跑回房中,满心想着伯弈要离了她、弃了她,越想越悲伤,便趴在棉被上嚎啕大哭起来。

半晌哭累了,木然地坐起家,待垂垂平抚些情感,方才想到:哭有何用,这一别师徒二人不知多久才气相见,下了山变数多,保不准师父就不返来了,本身怎能冒这个险?

无忧重重地抹了抹脸,深吸口气,不能等闲放弃,得沉着。她尽力使本身沉着下来,将事情细细想了一遍,幸得本日留了心机,先求了梨落师伯帮她向师公讨情,师公当时虽没明白答复,但也没有满口回绝。

无忧说着,大眼里就啪啪滑下了两滴泪珠。

好半天方才回过神道:“不是不是,师父曲解了。本日天帝来寻师公,说玄龙山气味不稳,想让师父提早下山去历劫。当时师公并未承诺,只待天帝去了才又唤了梨落师伯,让师伯请出了六界书。据师伯返来所言,师父确然是那六界书所示的应象之人。”

无忧略微怔愣,立时明白过来,两手勾住他二人道:“我当然也会舍不得师兄,不过,只要跟着师父顺利历劫,不是很快就能返来了么?”

见她固执起来,伯弈只得温言开解:“为师知你不舍,但你可知下界历劫,不得擅使仙法,若真遇了伤害,要如何护你全面?”

此时,伯弈正低首伏案誊写,见她出去也不昂首,只道:“为何如此慌乱?”

无尘摸了摸她蓬乱的头发,尽量使腔调轻巧一些:“傻丫头,你师父在殿里,刚我们还特地去请了礼,不消担忧。”

无言拿胳膊撞了撞无忧:“还不定要去呢,不是说师公并没承诺么,这离别的话还是先搁着吧。”

第二日,伏趴在门槛上头上沾着无数仙鹤羽毛的无忧,迷含混糊展开了惺忪的眼,一眼看到无尘和无言两张凑得极近的脸,口中却叫着:“师父!”

“啊。”丰神之态,如画之姿,如此皮相确然不愧仙界第一美女之名,这伯弈一笑,无忧更是忘了来意,舌头和脑袋都有点打结。

无忧从速凑拢畴昔,眸子滴溜溜直转:“师父,今儿徒儿在师公哪儿听了些事儿。”无忧言毕顿住。

无忧一听师父不带他,眼里顿时雾气蒙蒙,心中也是酸涩不已,她凝注伯弈道:“不,师父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不要单独留在山上。”

“嗯。”伯弈还是专注书案,反应冷酷。

无忧后退两步,决然道:“我不要师父护,忧儿能够护好本身。不消仙法就用剑法,忧儿的剑法师父也赞顶顶好,可见实是好的;现在,忧儿的迷踪术也练得极熟,只要忧儿想走又有谁能困得住我?”

无忧恍然想到,那龙女来必定是听了些风声,便来假公济私,乘机找师父。

见伯弈不语,无忧持续:“师父,你一出世便如凡人,一应糊口总得寻人照顾吧,忧儿最知师父,如果跟去必然会将师父顾得很好。”

无言见她一副肮脏含混的模样,忍俊不由,捧腹大笑。无忧悻悻然坐起:“我师父可有出门?”

抱起承担,无忧蹑手蹑脚走到羽灵殿殿门处,背靠着门坐了下来,由本身扼守着殿门,师父总不成能偷偷走了吧。

将将要眯了眼,忽又拍了额头坐起来,不可不可,万一师公深夜呼唤师父,师父就走了呢,本身如何能在此时还大咧咧地安然睡去?

如此胡思到寅时,无忧躺在床上还是展转难眠。一时又想了,既然不能安然入眠,不如就将带下山的东西清算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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