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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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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不知想起甚么,皱了皱眉头,淡淡的开口叮咛道:“淑贵妃与五阿哥、六阿哥身边离不开人,吴书来,你去储秀宫传旨,命秋兰与秋月二人好好服侍淑贵妃与两位小阿哥,不得有误。并且叮咛秋兰秋月二人与储秀宫的一干主子们,淑贵妃小产以后身子衰弱,这些个血腥肮脏之事临时不要对她提及。至于储秀宫内其他的宫人,都要遵循朕的旨意前去慎刑司观刑。”

许嬷嬷此时早已经回过味来, 晓得乾隆现在是铁了心的要惩办太后了,晓得不管她如何回嘴告饶都不会有任何用处,也便死了心, 伸出颤抖的手指颤颤巍巍的画了押。

乾隆嫌弃许嬷嬷脏污不堪,直接命寺人堵住了许嬷嬷的嘴,将其拖了下去,打入慎刑司筹办中午行刑。

乾隆讨厌的看了看绿珠的尸身,摆了摆手表示宫人们将其抬出宫去,并且不准其入土为安,将其尸首直接扔在乱葬岗了事。

乾隆此言一出,不但许嬷嬷被当场吓得尿湿了裤子,就连跪在地上的宫人们都被乾隆嗜血无情的模样吓出了一身盗汗。

绿珠固然早就已经断了气, 却仍然被卖力行刑的寺人握动手指在她那份供词上画了押。

乾隆说到此处,竟然已经红了眼眶,悲戚之色溢于言表,通俗阴暗的凤眸看向许嬷嬷时,更异化着无尽的仇恨与恨意,周身披收回的悲忿与杀意令四周侍立的宫人无不胆战心惊,不由自主的软了双腿,扑通扑通跪了一地,恳请乾隆息怒,保重龙体。

吴谦几近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太后但是皇上的亲生额娘,即使皇上自幼养在嫡母身边,与太后之间的母子之情并不算亲厚,但是,一贯以仁孝治天下的皇上期近位为帝以后,对于这位亲生母亲也是极其恭敬孝敬的。但是,现在皇上竟然毫不避讳的对他下了对太后用药的旨意,由此可见,太后必然是做了一些触及皇上底线的事情,导致皇上与太后之间母子离心,决意将太后软禁于慈宁宫中。

但是现在,皇上竟然为了替淑贵妃与和孝公主讨回公道,而以梳洗酷刑严惩许嬷嬷,可见皇上对于淑贵妃非比平常的恩宠与爱重。

要晓得,划一第的宫女、嬷嬷的身份一贯高于寺人,宫女犯了错,一贯是许打不准骂。之前另有后宫妃嫔因为对宫女不慈,虐打宫女,导致其他杀而亡,而被乾隆峻厉怒斥,不但降了这名嫔妃的品级,更将其禁足于寝殿以内,令其静思己过。

许嬷嬷见此景象,心中更加发急不安,加上先前被吓得心神恍忽, 此时竟不顾御前失礼,张着嘴巴嚎哭起来。

乾隆赞美的看了吴书来一眼,点头道:“还是你这主子细心,倒是提示了朕。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卖力记录的宫人亦是乾隆的亲信, 此人一贯长于体察圣意,又对乾隆忠心耿耿,略微思考一番,便动笔别离写了两份供词,呈给乾隆御览今后,又遵循乾隆的旨意编削增加了几句话,而后又重新钞缮誊写了一份,方才拿到许嬷嬷与绿珠面前令二人按指模画押。

吴书来揣摩着乾隆的心机,眼睛一转,恭恭敬敬的向乾隆建议道:“启禀万岁爷,主子刚才见许嬷嬷在被罚廷杖之刑今后,仿佛有些体力不支。倘若她在受刑之前晕死畴昔,岂不是过分便宜她了。莫不如,皇上恩旨赐她一碗参汤吊着一口气,也好让她按部就班的受完梳洗之刑,以慰皇上与淑贵妃娘娘的丧女之痛,以此祭奠和硕和孝公主的在天之灵。”

待许嬷嬷招认今后, 乾隆又当着世人的面直言对卖力记录的宫人叮咛道:“宫婢绿珠与许嬷嬷二人相互勾搭, 通报动静, 奉太后懿旨多次暗害淑贵妃。不久之前,更以暴虐的去子汤混入膳汤当中, 令淑贵妃小产,导致和硕和孝公主无辜惨死。你遵循朕的意义, 再参照许嬷嬷之前的供词,别离为绿珠与许嬷嬷写两份供词,拿去让她们画押。”

乾隆紧抿的薄唇勾起残暴的弧度,暴露一抹嗜血的含笑,年青俊朗的面庞上再不见常日里的半分暖和,竟如同来自天国索命的修罗普通令民气生惊骇、不寒而栗。

“太后此言莫非是在暗指朕是一名昏君不成?”乾隆嘲笑连连,通俗的凤眸当中闪过一抹寒光,“朕倒是感觉太后应当暗自光荣,朕并非一名无道昏君。太后只需求好好的回想一下汗青便可晓得本身有多么的荣幸了,毕竟,从古至今的各位昏君会为了他们的宠妃做出如何残暴的事情,朕信赖太后亦有所耳闻……朕自问比起纣王赐与妲己的宠嬖与放纵,朕对淑贵妃的小小恩情的确不值一提。太后称淑贵妃为狐狸精,可真是冤枉了她。”</dd>

实施梳洗之刑时,卖力行刑之人会把犯人的衣服剥光除尽,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往罪犯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的刷去犯人身上的皮肉。此举有些像官方杀猪的时候用开水烫过以后去猪毛普通,直到把犯人身上的皮肉刷尽,暴露白骨,而受刑的人凡是等不到最后行刑结束便早就已经断气身亡了。

但是,吴谦毕竟是服侍乾隆多年的亲信,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气。主子一贯乾纲专断,万不准别人质疑辩驳本身的旨意。何况,此事必然牵涉很多后宫阴私、皇室秘闻,为了本身的脑袋与出息着想,吴谦决定除了谨遵乾隆旨意行事以外,必未几问一句,多听半句闲话。

吴书来赶紧俯身领命,遵循乾隆的旨意办差去了。

当太后得知乾隆已经在她“昏倒”之时,以重刑令许嬷嬷与绿珠招了供,并且已经将绿珠杖毙,还要以梳洗酷刑在宫人们面前将许嬷嬷正法,太后天然怒不成遏,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乾隆,声色俱厉的斥责乾隆不仁不孝。

以吴书来为首的乾隆的亲信们暗自骇怪不已,这还是他们服侍主子以来,第一次瞥见主子发如许大的火,并且以如此残暴的刑法惩办后宫的宫婢。

乾隆对许嬷嬷早就已经讨厌至极,此时见她涕泪横流的不堪模样,想起将萧燕害得如此惨痛的前朝秘*药便是由这个贱婢呈到太前面前的,更加盘算了主张,定要严惩许嬷嬷,为萧燕和他们不幸的女儿报仇雪耻。

乾隆端起手边的青花瓷茶杯喝了两口茶,方才淡淡的对吴谦叮咛道:“太后现在上了年纪,身子骨大不如前了,脾气暴躁易怒,竟然受了刁奴的勾引,擅自对淑贵妃用药,害得淑贵妃小产滑胎,伤了和硕和孝公主的性命,令朕绝望至极。朕以为太后既然年纪大了,便不宜为了宫务辛苦费心,理应于慈宁宫内静养。你给太后开些安神补身子的汤药,让太后放心静养,多多安睡歇息。切莫再令太后为了后宫琐事劳心费心,如此方能令太后安然长命,安享暮年。”

和孝公主之以是能够被皇上亲身赐名,并且册封为和硕公主,还不是因为她投胎到了被皇上捧在手内心宠嬖的淑贵妃娘娘的肚子里!如若不然,莫说她一个未及三月便小产滑胎的胎儿,就算是宫里顺利出世,长到了两三岁短命的小阿哥与小格格们,都会因为早夭而落空正式序齿记入玉牒的资格。

“许嬷嬷罪大恶极,罪无可恕,朕赐许氏梳洗之刑,本日中午于慎刑司行刑。将许氏与绿珠勾引太后暗害淑贵妃与和孝公主的罪证昭告后宫世人,并且传令后宫统统有品级的寺人与宫女必须参加观刑。既然此贱婢害得朕与淑贵妃痛失爱女,令和孝公主化为一滩血水,骸骨无存,朕总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这个刁奴血债血偿,方能为淑贵妃与公主讨回公道。”

能在后宫当中混到乾隆亲信职位的宫人,没有一个是笨拙之人。固然乾隆未曾明言,并且一向口口声声为了无辜惨死的和孝公主报仇雪耻,但是明眼之人都看得出皇高低旨严惩许嬷嬷与绿珠二人,乃至不吝与太后撕破脸皮,为的不过是替淑贵妃报仇罢了!

吴谦闻言心中一震,恍然认识到皇上竟是命他为太后开一些所谓的安神补身的汤药,实际上则是命他对太后用药,务必使太后整日昏昏欲睡,乃至失了心智,迷了心神,只能于慈宁宫寝殿内静养,再不能插手宫中事件罢了。

乾隆冷哼一声,锋利的视野如同利箭普通射向了许嬷嬷,“朕一贯以仁德治天下,如非万不得已,并不肯施用酷刑。只可爱这个刁奴竟然胆敢勾引太后,以如此凶险暴虐的狡战略害朕的宠妃,更令朕无辜的和孝公主惨死。朕的和孝本应是大清高贵的固伦公主,享尽人间繁华繁华,安然喜乐的在朕与淑贵妃身边承欢膝下,安度平生,却被这个老刁奴害得未及出世便惨死于贵妃腹中,化为一滩血水,竟至骸骨无存。即使朕故意祭奠公主,也只能于皇室陵寝中建一座衣冠冢,聊作安慰罢了,即使如此,亦不敷以弥补贵妃与和孝公主于万一……”

宫人们不因为心中慨叹,后宫里头小阿哥与小格格们成年之前子以母贵的端方,现在在和硕和孝公主身上,可谓表现得淋漓尽致。

乾隆只是神采淡然的将许嬷嬷与绿珠的供词交给太后旁观,顿时令太后惨白了神采,常日里经心保养的面庞蕉萃不堪,仿佛一刹时便衰老了十余岁。

恰在此时,吴谦奉旨赶到了慈宁宫。

太后望着吴谦只是随便为她诊了诊脉,便将一碗苦涩难言的黑漆漆的汤药呈到她的面前,顿时气得浑身颤栗,再也忍不住心头的不甘与肝火,气愤是瞪视着乾隆,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弘历,你竟敢为了一个狐狸精,如此对待哀家!哀家但是你的亲生额娘,你如此行事的确不孝至极!的确愧为人子、愧为仁君啊!”

要晓得乾隆刚才所言之梳洗,可并非指女子们的打扮打扮,而是指一种极其残暴的、与凌迟之刑非常类似的酷刑。

乾隆见太后惨白蕉萃的模样,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悯之意,只是淡淡的说道:“太后,朕本来也想要好好的贡献太后,做一个名副实在的孝子的。只是,太后实在不该暗害朕的宠妃。朕会令吴太医给太后开些安神补身的汤药,供太后每日服用。从今今后,太后也该好好的歇息一番,于慈宁宫内安享暮年才是。还望太后今后切莫再做出如许令朕深恶痛绝的恶事来,不然,朕只怕连大要上的孝子都懒得去做了!”

固然已经将绿珠的尸身抬了出去,宫人们亦手脚敏捷的将地上的斑斑血迹与秽物打扫洁净,但是,慈宁宫中仍然保存着浓厚的血腥之气,就连慈宁宫内从早燃到晚的上好的檀香亦难以将其袒护。

身为太病院右院判且医术卓绝的吴谦嗅觉活络过人,是以,吴谦刚一进入慈宁宫正殿便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吴谦垂下视线,规端方矩的向乾隆叩首存候,一言一行皆非常端方,且神情庄严,比昔日里更多了几分谨慎翼翼。

哦对了,他还要好好的考虑考虑药方,务必达到皇上的要求,既能够将太后留在慈宁宫内安神静养,又要使太后长命百岁、保养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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