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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肖辰忠路听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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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又道:“肖史所说陆景,后去了张水县任县令,但前日听得已经职官而去了。”

一行人走进北门“威武门”,所说此门原叫“安远门”意为安宁永久,京畿保卫战以后,国人士气大振,各路亲王及京畿三大营在此大败狼狄,遂改名为“威武门”。城门前数十京营步兵扼守,管束甚严。梁如亮也腰牌,便一起畅达。入得外城,但见条条石板通衢平整宽广,门路中心车水马龙两侧行人接踵摩肩。满街都是各色店铺。酒楼、茶馆、倡寮、剧场、堆栈、钱庄、镖局、游艺馆比比皆是,呼喊声不断于耳,贩子喧闹,说话亦得大声。

话说这西山之地,乃是大魏国最西边之边境。中原之西,是西江之地,西江之地之西,便是这西山之地。此地西与雅通人所建立西宾国交界,两邦交界之处,一座山脉由北至南刚好豆割两国边境,这便是贡拉山,此山高大险要,山上积雪长年不化,山上气候极寒,人畜不得通过,山中有谷三道,乃是“北星谷”、“天狼谷”、“妖怪谷”,只要那“北星谷”是条正道,宽广平整,合适雄师通行,剩下两谷,崎岖小径而难行。故两国亦在山谷口修建要塞,互攻亦不轻易。雅通人间居贡拉山西麓,传说自达龙开天辟地以后,有一神族名曰“贡拉汗”,以本身之形象改革山内一白猿缔造世人,这贡拉山便是世人初生之地,故世人亦称贡拉山为“圣山”。后代人走出襁褓之地,游历天下,随构成部落,后衍化部落联盟、国度。各国度之家后又不竭挞伐,各自视彼为仇敌,实不思相互同一鼻祖也。

肖猛点头称是,二人一起聊得入港,向霸京走去。行路之上,梁如便与肖猛诉说西山之地及其父王经历。

肖猛大喜,转念又一想,此人乃是皇族之人,倒是说走便走的?便道:“你父王可同意此事?”

肖猛道:“实无观点,我从小边关长大。好枪棒、工夫,虽是中了文举,但一武夫耳。”

自梁真运营这里,虽交际是朝廷之事,但与波尔、雅通邻近,大小事件干系处治恰当,相安无事。虽西山之地,地区广宽,此中东北四州,东南五州另有秦王、唐王两个亲王,却都没有夏王之大才,妄图吃苦之人,也无长远之策。

又向里走,垂垂温馨,因来至内城府衙之地,皇城以外,是六部各大衙门,太庙、祭坛及皆贵爵府邸地点,自是平静的多了。不觉间,来至一处官驿。这便是官家自用之驿站,比各州府驿站强却不知多少倍。青砖为墙、广亮大门、白石梅花抱鼓石、门扉上神仙浮雕,好不气度。院内桂花树略略出墙,墙外亦有落叶飘落。

阿五领命,牵着驮猎物的马儿从偏门走入官驿。梁如又令人将马牵入马厩,便与肖猛一道,走入正门穿过影背,是接客大厅,建得亦是邃密新奇,青砖乌瓦房檐瑞兽。厅内高大敞亮,粉墙红柱,家什安排整齐。对门便是琉璃屏风,屏风上挂一木匾,上书“繁华吉利”,前摆红木条案,案上四件青花瓷瓶。下摆红木八仙桌,桌子摆布太师椅,椅旁镂空花架并两盆君子兰,下边摆布各摆两张手扶椅。

这梁如的父王梁真,是当今万岁爷的亲弟弟,梁威、梁真乃是华贵妃所生二子,从小最为密切,梁威立储以后,仁宗便封梁真为夏王,这梁真在都城所住二十三载,后分封到那西山之地。后朝廷为立储之事,多有纷争,梁真在西山之地,封地之候,在朝廷中亦有权势,便为其兄梁威多多着力,使之顺利即位,故这成宗之位亦有夏王之功也。

梁如听了阿五所言,并不谦善,反倒哈哈大笑起来,道:“这厮说的倒也不错,若肖兄喜好,我便给你画上一幅肖像,如何?”

但梁如说其父王,实无贰心。但有进京,经常劝谏皇兄,近君子,远小人。他晓得古今政法,只在西山之地发挥拳脚,创得繁华之局,让朝廷效仿以推行天下。实是为大魏国天子着想。朝廷所创政法“十税一”,虽不是历朝最高,但品类极其花梢,结婚、生子、丧葬、买卖货色、置田、建房、开垦、舟车出行,此生存必须运营之事都千方百计设税抽银,实际税率飙高,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也。西山之地,在如此高税之下,创得如此局面,已是极限,但亦不好保持。此次梁真进京,便是与朝廷商讨“特税”之法。即西山之地,与朝廷协商自行浮动税率之法,实施“十二税一”实为此地减税。

肖猛心想,虽是我并未看过此书,这想罢也是“治学”所说内容,虽是与薛华了解略有分歧,但想到梁如世代皇家,哪能等闲弃得皇权。统治之人能有此心机,虽是稳固其职位,但有兴天下之心倒也令人佩服。便点头称是。

梁如道:“肖兄,我等明天就在此处安息。阿五,那豹子并鹿儿交与你了,豹皮为我措置好,鹿做成肉脯便好。”

忽过一画院,上书“霸京画院”,看这院落便是清雅之地。梁如愣住,道:“肖兄可对这书画有观点否?我小时亦在此地学过此书画。”

肖猛道:“恰是,贤弟也知此人?”

肖猛听得,心下慰然,心机真是天道循环,想不到在此做得善事,竟又遇得治学之人。转而大喜道:“那贤弟读此书有何所感?”

肖猛大惊,心机,这皇家之人,也有知其“治学”者?因为“治学”乃反对皇权,寻求公众划一之理。历代皇权,视为禁书。

肖猛听梁如对陆景如此熟谙,便道:“贤弟知其下落否?”

梁如又道:“我父梁真,也学得‘治学’,但只取其精华也。想是要想统治天下悠长,必不能压榨过分生猛,猛之则*民变,变而重新立朝廷。但‘天下之深,莫过民气’,若没个倔强之魁首,基层之欲,得寸进尺,小民若过分娇纵,近之而猖獗,远之又痛恨。只要恩威并施,平时对小民以小恩德安之,若端的没法教诲之刁民,必除之。故今番来京请命,改得西山之地之税费之率。若稍降得一成,可减缓西山之地公众积怨,便是安民之法也。”

梁如道:“我此次回到都城,便向父王叨教,想我父王见我拜名师学习,亦会欢畅。再者,我父王亦知此人高超,常夸其佳誉。”

那梁如又道:“此话向来被朝廷视为禁语,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四海之滨,莫非王臣。单说这大魏国,乃是我家太祖梁武历尽千辛万苦所创得乱世,却说这天下本就是万民的,皇家倒成了‘仆人’,却也不知列慧子说此话何意,实不懂也。但从古至今,哪个王朝,一但失了民气,便被万民当中所生之豪杰代替。想想当今我朝,遍知古今者比比皆是。以古喻今者易,今不复古者难。满朝文武压榨小民太狠,却想着万世承平,痴人说梦耳。”

实肖猛对这书画,虽是赏识得了,但从未学过,亦谈不上爱好。止与梁如聊聊,梁如见其只道外相,不知精华,晓得不通此道,亦未几说了。

“是也。肖兄,现在朝廷无道,小人失势,我亦想学成栋梁之才,清君侧,肃除这帮无能无德之人,重振我大魏雄风,我看咱俩志同道合,无妨一同去找陆老先生如何?”

梁真管理西山之地,自有一套。其政令极严,贪污、调用、纳贿白银五十两,便可处以极刑,一度宦海政治极其腐败,实害怕也。又设“西山暗坊卫”仿效京制,调查周到,一但被捕酷刑鞭挞,无有不招之人。灾年流民颇多,设“流民司”专门缉拿流民,一经捕获,放逐或送矿区、牧区劳作,则流民悉数放逐,开垦,亦得兵士、军粮、战马无数。哀鸿亦得最低保障,但害怕官府如虎,不敢反叛。这西山之地,倒也兵强马壮,除拥戴大魏以外,仿佛一国。

肖猛道:“贤弟也知那‘治学’之理?”

“不但知得,还看过列慧子所著之书《天下公论》,很有所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化。

肖猛道:“画得甚好。”

一行人马不断蹄,不消半日,便来到霸京。这霸京不愧是中原第一大城池。离城几十里,便已然繁华,贩子繁华,店铺林立,此乃京成外番之地,走过此地,十数里空旷,只见门路纵横,并无屋舍。肖猛问之为何,梁如答道:乃是城上大炮最远射程之地,实为战役所用。

西山之地南面,与清月教派之地波尔国交界。畴前战事平常,大周以后,清月教诸国自相攻伐,此处便纷争渐息。周朝、魏朝多在此西山之地派有重兵,防雅通、清月教派反叛,实为西北国门也。

梁如让肖猛先在此等待,自去内屋筹措。肖猛来至侧墙前,见挂着几副画,离近看去,乃是太祖兴始年间宫廷大画家张固所绘的《绣女望春图》,画面之上,官女各各气质凝神,脸孔如生,真乃神作也。再看其他画作,均出自名家之手,代价连城。正想细细看得,忽见梁如过来。

肖猛听了,亦赞叹其心志高远、誉满天下。

肖猛大喜,道:“自是喜好,到了平静之地,定要做得。”

“贤弟也有此意?”

霸京扼守北国门,关键之地,自梁武以后,久未被攻取。城防之忧患垂垂麻痹,自怀宗以后,霸京市坊皆言,此城崇高之城,外族不成攻取也,随在城外建房者甚多,后竟自成一小街坊。及至历宗神武年间,狼狄入侵,深切京畿之地,围攻此城十数日之久。城上城下,弓弩、巨石,火炮轮番施放,再加狄人放火掳掠,城下数里以内房舍破坏十之八九。幸得众亲王并前朝首辅陆衍搏命摈除内奸。此一役过后,再无人敢在此地修建屋舍也。后朝廷命令,以火炮实际射程为限,限内制止修建,故十数里以外方有人气。皇城人天子脚下,自古势利,若家在城内,高看三分。家在城外,低人一等,被城浑家戏称为“外氓”,交友、嫁娶亦有不同。

传说有一族人,并未走出圣山,关照神迹。经多年繁衍,结成国度,此即雅通人也。上古荒蛮期间,这雅通人与中原极少有来往。皆因互通倒霉。但中原自成帝国以后,西唐、北赵、至各国纷争、再至三齐两楚,政权更迭亦有雅通人权势影响。后大周一统天下,便与雅通世代交好,魏灭周而立,礼尚来往如旧。

中间阿五忍不住插嘴道:“肖豪杰可知,我家公子亦是高雅之人哩。从小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但其最精美之技倒是绘画,山川、楼阁、花鸟鱼虫无一不精,最妙的便是人像,草草几笔,便已出神。若邃密画上,却似真人普通逼真哩。”

肖猛便随梁如去了前面院子,过一回廊,内置小池,池中怪石假山非常新奇,池内亦种有莲花,春季叶已枯萎,叶缝中却见红鲫鱼游过。后院倒也是僻静,几处正房,两侧配房,种着花草,中间一大院,那边几棵柳树。方才众仆人亦在院中清算行里。

梁如又道:“兄长,这边来。驿卒已为你清算好房间,正在我隔壁。请随我来罢。”

上文书说到,梁如听得“陆不平”三字,也是吃惊不小,便对肖猛道:“但是原京畿神武火器营的军需官?”

肖猛听得,似懂非懂。

梁如道:“这张固,原是个读书之人,几次落榜。愤而转行学画,传闻此人,为画荷花开放,竟在湖边等上几日。如此毅力,怎能不成大器。果然后成大师,又被我先袓收录宫中所用。终究成为一代名师。”

世人听得梁如此说,都呵呵一笑,笑那霸京子民,势利无知。

梁如道:“其印象最深者乃是:国者,万民所建,故亦是万民统统也。朝廷者,乃众民推举之公仆,为公权,公责有所办理而建立。还道:私家朝廷,有背六合,实应免除也。又言:朝廷,应由出类拔萃之豪杰组建,保障全民之利,切磋适应天时之道。如一味尊崇皇权,压榨万民,公众亦有权力另寻别人重新组建。”

梁如道:“肖兄也喜好此画?”

肖猛听梁如说其父王如此行事,心中便觉不妙,心想现在天子,刚愎自用,几次无常又狐疑颇重,令人没法捉摸。想说本身之心机又寻得冒昧,便只好点点头,心机如何才气劝得梁如谨慎处置。

梁如道:“知也,且知其所精者为‘治学’也。”

梁如道:“实不知也。但听为兄所言,我倒是也想拜他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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