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臭味相投
魏无疾悄悄摇了点头，目光通俗，仿佛能洞察民气最阴暗的角落：“大王，你如何对待萧瑾言此人？”
刘坤的猎奇心被完整勾起，他迫不及待地诘问：“却不料如何？”
魏无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惊奇：“干了一整晚，怕是连场子都捅穿了……而更令人咋舌的是，过后那女刺客不但没有寻仇，反而成了萧瑾言的小妾，整日里伴随在他摆布，仿佛之前的统统恩仇都随风而去。这也恰是萧瑾言为何对那次刺杀之事毫不在乎的启事。”
刘坤闻言，嘴角不由抽搐，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人间竟有如此奇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刘坤的声音在暗色的密室中显得格外降落而短促，仿佛是在与运气的大水抗争，一字一句地透露着：“那刺客是杨蓉暗中调派，以杨蓉与魏奎的干系，要顺藤摸瓜查到你右仆射的头上，不过是时候题目。而一旦你的身影浮出水面，那本王不是显而易见的幕后主使？”
魏无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缓缓说道：“既然刺客是杨蓉派的，那就让杨蓉背这口黑锅。倘若萧瑾言真的顺势查到老夫与大王头上时，我们只需咬紧牙关，抵死不认账便是。”
话语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发觉的笑意，那笑里藏着几分对世俗端方的不屑，以及对萧瑾言行事气势的悄悄赞叹，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找到了知音般的窃喜。
魏无疾微微一笑，仿佛对刘坤的反应早有预感，持续说道：“另有更奇的，大王且听我细细道来。萧瑾言干了那女刺客还不算，竟又明目张胆地前去眠月楼，又把花魁杨蓉征服为胯下玩物，并且此事还产生在满城百姓的眼皮子底下，真是胆小妄为至极。”
刘坤闻言，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他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萧瑾言此举，的确是视礼法于无物，视人伦为草芥。”
刘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右仆射，本王以为，萧瑾言此人，实乃可贵的人才，我们该当设法拉拢，委以重担。”
魏无疾端坐在案前，见刘坤有些愣神，沉声道：“大王，关于萧瑾言此人，你以为该如何应对？”
刘坤闻言，眉头舒展，游移道：“但是，那萧瑾言岂能如此等闲便善罢甘休？”
好小子，玩的挺花啊！
魏无疾悄悄点头，神采愈发凝重：“另有更劲爆的，大王恐怕还不晓得吧。萧瑾言娶了庾进的庶女为世子夫人，仍然贪婪不敷，想要纳庾进的嫡女为妾，庾进怎能应允。萧瑾言纳妾不成，便欺诈庾进，要追加天价彩礼，还仗着太子撑腰，几近将庾进抄家。”
刘坤闻言，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哼，萧瑾言？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纨绔后辈罢了，整日里只晓得游手好闲，沉迷于酒色财气当中，流连于北里瓦舍之间。”
魏无疾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深意：“大王所言极是，据老夫所知，萧瑾言对于刺杀之事，反应竟出奇地平平，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干系。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因彩礼不敷丰富，亲身找上侍中庾进，大闹了一场，还仗着太子撑腰，大肆劫夺庾进家的财物。”
刘坤的眼中闪动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道：“竟然是如许，世事之奇，真乃无奇不有。”
魏无疾悄悄捋了捋下巴上斑白的髯毛，眼神中流暴露一股深沉：“恰是如此。大王，依老夫多年阅人的目光来看，萧瑾言此人，贪财好色，几近猖獗之境。你可知那女刺客，本是怀着满腔仇恨前去取萧瑾言性命，却不料……”
“却不料，那一夜风云突变，女刺客竟被萧瑾言以某种手腕所利诱，不但未能取其性命，反而被其……给干了。”
刘坤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厉声道：“萧瑾言，此人真可称得上是千古第一淫荡之人。”
魏无疾闻言，不由惊诧，他双目圆睁，仿佛听到了人间最不成思议之事，难以置信道：“甚么？大王怎会如此以为？”
魏无疾闻言，苦笑不得，他摇了点头，语气中尽是无法：“大王此言差矣。那萧瑾言放浪不羁，只是精通风月之事，又不是经天纬地之才，算何本领，纨绔后辈罢了。并且此人行事慌悖不堪，四周肇事，闹得满城风雨，更兼他脾气刻薄刻薄，睚眦必报，的确就是个混世魔王。我等如果靠近他，只怕会卷入无尽的费事当中，还是离他远点，切勿等闲招惹。”
说到这里，魏无疾用心卖了个关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滑头。
魏无疾闻言，心中一震，辩驳道：“大王，老臣刚才说了，齐国公固然手握重兵，但他远在北疆，于建康的朝局鞭长莫及，并不是这棋盘上的关头一子。再者说，现现在，齐国公因为太子做媒联婚之事，想必已经倒向太子。大王如何拉拢？莫非大王的手上有比太子更合适的筹马，足以打动齐国公吗？”
刘坤见状，只好陪着笑容，解释道：“右仆射，这萧瑾言纵使不堪大用，可齐国公手上有三十万雄师，本王若能得他互助，何愁大事不成？”
话说刘坤不但阴鸷狠辣，并且噬女如命，他一天不用饭能够，但如果一天不碰女人，还不如让他去死。魏无疾曾因为刘坤的淫荡多次劝戒，让他干点闲事，以大局为重，但刘坤不觉得然，还抵赖道，龙性淫，本王乃真龙也。
刘坤在内心冷静念叨，这份由衷的赏识，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镇静与等候，仿佛找到了一个能够并肩作战，共同摸索未知天下的火伴，担得起“臭味相投”四个字。
刘坤悄悄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赏识，乃至崇拜：“右仆射，那萧瑾言竟然连刺杀本身的刺客都能反过来压在身下，肆意把玩，鱼水之欢过后，那刺客竟又心甘甘心被其纳为小妾。另有，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对幸花魁，还是在魏奎的手上横刀夺爱，在风月场上是多么威风。再加上他娶了庾进的女儿仍不满足，另有纳另一个女儿为妾，逼得庾进非得散尽家财来保全女儿，此等手腕，非普通人所能及，岂不是人中俊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