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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游戏竞技 >首辅家的长孙媳 > 第一卷 第40章 夫妻出行

第一卷 第40章 夫妻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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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诡异之事,迳勿竟答允互助,真是不知要如何感激才好了。”这倒是春归的肺腑之言。

这时春归故作奥秘的说:“我从未亲目睹识过清闲道长的神通,倒是莫问小道,因他惯爱显摆,我还见地过他的道术。柴生哥请莫问同往,开初不过是想让莫问超度一番白娘子,也好酬谢照济之情,哪知,莫问一去,却说白娘子坟茔阴气太盛,怕并非病故,而是被人害杀!”

“要说来,莫问也没有来由胡编乱造白娘子死于不测,他虽有些不端庄,还不至于如此恶作剧。”春归又道。

兰庭的出入当然不至于遭到限定,但春归却在服丧,遵循礼规,她是不能出门的,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如服丧之人虽说不能赴宴玩耍,但是去梵刹道观祭告逝者却合道理。

她原也不想着兰庭会奉告她政务,谁知兰庭却肯细述:“我比来常在外衙,实则是帮着老爷处办公事,辉辉畴前大抵听纪夫人提过,前任知州施良行,和老爷乃政敌,究竟上这说法并不精确,施良行并非老爷的政敌,而是祖父的政敌,祖父固然过世,但内阁重臣中,许阁老和袁阁老一贯政见分歧,许阁老与祖父是故交,施良行则是袁阁老的弟子,皇上已经对施良行起疑,故而老爷起复之时,才会被任命为汾州知州,老爷的职责,就是要察明施良行的罪证。”

“害杀?”

“是,厥后莫问小道还去了王家,观察一番气机,更加笃断白娘子是死于不测,他就演算了一番,用卜断讹了一讹王家父子,可……柴生哥也实在不知有没功效,却不忍见白娘子若真是被害杀,害她的人却清闲法外,但无凭无据,光靠神鬼的说法,又不能告官,柴生哥想来想去,也只好拜托我想体例察明本相。”

以是这晚,兰庭硬抽出了时候,趁夜色未深,一见春归。

这话倒不是春归诬捏,她和柴生之以是熟谙莫问,当真因为清闲子常带着这个路边捡来的弟子来她家作客的原因,父亲也确然与清闲子交好,她乃至还听父亲说过,她小时候因为能见亡灵,父亲大觉惊虑,如许的诡异当然不是圣贤书能够解释得了,因而父亲便考虑着是否该当就教一下清闲子,又踌躇着是否会倒霉于春归,在清闲子面前,就少见的语焉不详起来。

哪知清闲子竟似会窥穿民气,干脆道了然父亲心中的担忧,并道这不过是孩童灵识未闭的原因,虽未几见,本来也不算悚人听闻,不需理睬,跟着孩童年事增加,垂垂也就看不见不该见的事物了。

“确有一件难堪的事,不知迳勿可否互助。”春归晓得兰庭繁忙的都是闲事,但她一个新嫁妇,又还在为亡母服丧,底子便没有出行的机遇,更不说去王家替白氏主持公道了,要办成这一件事,也只能依托兰庭的共同,虽说归根结底,她做这些事是为了挽救百姓的“弘远奇迹”,并非为了一己私利,但想到要为兰庭增加的费事,到底还是有些惭愧,开口提起时,未免支支吾吾面有难色。

春归忽觉心头像是被甚么事物悄悄一撞,顿生受宠的甜美。

繁忙起来,也天然没有那多闲睱,日日伴随新婚老婆。

“辉辉信得过鬼神之说?”兰庭深觉这事有些诡异,在他看来,春归可不像那些轻信怪力乱神的无知妇孺。

“我有个旧邻,从幼拙时起,便以兄妹相称,阿娘与我流浪之时,柴婶和柴生哥也曾极力互助,柴生哥是个孤儿,被寡婶扶养长大,家里只要几亩薄田,维生艰巨,因而趁农闲时候,便常在外头寻些散工帮补家用,一回到了城郊八里镇的王家,做过一月的散工,那家主理外务的娘子姓白,见柴生哥勤奋,听闻出身又甚不幸,便多给了很多人为,柴生哥受白娘子照济,一向记得这份恩德。”

不过他当然明白宋妈妈的来意,转答的是春归有事要与他筹议。

“八里镇王家?”兰庭打断道:“家主姓名但是王久贵?”

“莫问小道还当真会些术法,迳勿倘若不信,不如先见一见他,若能发觉是欺诳之术,也好拆穿他在装神弄鬼,免得他总在我和柴生哥跟前夸耀,说他迟早一天会得道成仙,能提携着我们鸡犬升天,一口一声道爷的吹嘘。”春归也晓得这套遁辞不敷以让兰庭轻信,她并没有帮着莫问吹嘘,究竟上在她心目中,莫问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要论装神弄鬼的体例,还多是她教给那家伙呢。

以是在父亲看来,清闲子确然有不凡的修为,天然分歧于神棍巫骗之流。

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阿爹活着时,便与清闲道长有些交友,说是忘年之交也不为过,清闲道长自称已经年过九旬,却完整看不出老迈的模样,我是听阿爹说,固然,人间方士多不成信,但清闲道长却千万不是招摇撞骗之流。”

当然,倘若只是春归一人,千万不能投止在外,不过有兰庭同业,这又无妨了。

兰庭微微一顿,仿佛是给春归了解这番话的时候,当见老婆心领神会的点头表示,他眼睛里不由含着一丝笑意:“尹先生之前察明,王久贵曾经为了摆脱粮长一职,给了施良行一笔重贿,若王久贵能够招认,这便是施良行的罪证之一,不过固然老爷已经三番五次遣了差役去录供,王久贵却不肯指证施良行,老爷想要翻开缺口,若连一个商贾都不能震服,更别说其他世家权贵了,以是,我本也想着亲身去拜访,晓以短长,八里镇一行在所不免,辉辉不必感觉是件费事。”

这日,春归收到柴生通过梅妒的兄长通报来州衙的复书,待拆开,倒是白纸一张,她并不感觉诧异,而是燃了一支蜡烛,把白纸在火上稍稍一烤,就显出了几行笔迹,她看后,又趁着烛火把信焚毁,这才让宋妈妈去一趟外衙,扣问兰庭今晚得不得空。

自那日亲身下厨安抚了春归,兰庭虽仍存眷着她心神是否规复了安宁,何如已经获传北平的准信,很多打算都要一一实施,知州老爷固然是他的父亲担负,但赵老爷实在没有足智多谋的本事,就连勇敢夺目都完善很多,直到现在还闹不清情势,兰庭不能目睹着父亲办事倒霉,起复之初便失圣意,并且施良行一事还触及内阁之争,干系严峻,他也只能从幕后策划更进一步,暂代父亲利用权柄了。

“如何,另有其他事干系到王家?”春归这才问。

“说来听听。”兰庭倒不介怀,仍然愉色直言。

也只好采纳这番遁辞了:“柴生哥是听闻不久前,白娘子竟然急病身故,因着照济之情,就想去白娘子坟前拜祭一番,又刚好柴生哥有个老友,师从松果山清闲道长,便想请了莫问小道同他前去。”

说完一双眼睛就忽闪忽闪的盯着兰庭,是含着要求又感觉惭愧的模样。

解释这么详确,就是为了让她心安理得么?

她扯了这么大堆的情由,关头是要让兰庭信赖莫问这个家伙谙识传说当中的道术,可这遁辞连春归本身都感觉几用心虚,言语间稍一踌躇,便被兰庭发觉:“如何了?”

不过这时的春归,倒是信赖鬼神之说了,谁让她亲眼目睹了玉阳真君这么个“非神即鬼”,那人的手腕,可不似父亲偶尔所得那本关于奇技淫巧的书册记录,都是些障眼法罢了。

鉴于兰庭待她的朴拙,她实在不肯意欺瞒,只当真没法解释她是如何晓得白氏的委曲,并还定要替白氏申冤。把玉阳真君那套话照实道出?怕是会被新婚丈夫当作癔症患者了,谁让她的经历确然奇诡非常,过分悚人听闻呢?

“既是你的旧邻相求,并且还干系到一条性命,这件事也不能置之不问,也好,我就先和你见一见那莫问道长吧,只是须得找个来由……恰好辉辉前些光阴因为恶梦不宁,我便用这借口,奉告老爷、夫人,说是和你一同往道观做上几日法事,一为祭告双亲,再者求个心安,倘若莫问道长所言不需,我们也有了时候潜去王家,免得再找借口出门。”

“说来也巧,八里镇的王家,我也正想亲身去拜访一趟,说不定这一事件,倒还真成了我的契机。”兰庭笑道。

“这我就不甚了然了。”春归撒了个小谎,内心竟然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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