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该愧疚
当初五女人的死除了是顾高氏的意义还能有谁。
顾高氏思路乱,端来的饭菜也没用,一听徐妈妈来讲道,惊的站起家便要往北园去。
顾高氏想的倒是顾安宁被伤了,莫不是还伤了别的地儿,在身后徐妈妈的话也没听出来,快步朝北园而去。
现在再得知当年柳姨娘将安初和安宁的身份更调,想起顾安初面孔,这几日瞧着倒是更加像了柳姨娘。
顾安宁也没留下。待大夫来瞧过后,上了药也就回北园了,至于顾高氏那儿并未急着凑上去。
柳姨娘也是刚刚才到,来时就瞧见了陈姨娘被几个妈妈架回院子去,不消问也是晓得,陈姨娘是疯颠病犯了,若不然此时大堂内该当是其乐融融。
“九女人,你的手...”
徐妈妈赶紧应是,快步出了屋去请大夫。
当年她就不该留着顾安宁,现在想要撤除都难了。
青桔朝屋内禀报一声,坐在一侧的柳姨娘朝门外看了一眼,只见顾高氏仓猝跨步进门,瞧也没瞧她一眼,直径走到了床边,瞧着正在为顾安宁评脉的李大夫道。“李大夫,安宁身子如何,怎会俄然昏迷畴昔呢?”
顾安宁只觉面前天旋地转,不等她开口说话便昏了畴昔,这下但是将青釉吓坏了,赶紧唤来了人将人送了归去。
“行了,本日是初八,折腾的也该折腾了。都各自归去罢,别的让厨房那边备了吃食送你们院子去。”顾高氏头疼,一句话便打发了世人,顾安初瞪了顾安宁一眼。闷哼一声,便离了去。
这只是小伤,既是顾高氏开了口,顾安宁也就站在了原地,手背上的伤模糊作痛,只见顾高氏上前来,拿脱手帕给她包扎了一番。“一会等大夫来了再给你上药,冒然乱花怕今后留了疤。”
这话一说完,顾高氏面色丢脸至极。“李大夫行医多年都看不出的毒,这...”说罢当下看向了柳姨娘,恶声恶气道。“是你,必然是你下的毒。”
听了柳姨娘的话,顾高氏当下看了畴昔,冷哼一声。“老爷往回也的确是宠着mm,但凡是好东西,定会送来一二,倒是没想到,安宁先前连件面子的衣裳都穿不上,提及惭愧,你自是该惭愧。”
柳姨娘见顾高氏对顾安宁这般上心,眼里的顾虑也更加大了起来。
说罢,伸手探了探顾安宁的额头,并未见着发热,只是冰冷冰冷的。
如此看来,二夫人说的是真的,这顾安宁早就晓得了她是嫡出的身份,先前本是觉得二夫人是想混淆了北院。
方才那一瞬时,幸亏是安宁推了她一把,若不然陈姨娘手中的簪子岂不是狠狠的刺到了她身上。
“夫人,李大夫还在给女人评脉呢,您先坐下稍等一会。”青竹说罢,赶紧扶着她落座。
北院内的姨娘们有好几个,她再如何公允却也没公允到哪儿去,柳姨娘身为妾侍不循分,在老爷跟前没少教唆她。
顾安初见顾高氏对顾安宁亲厚,一张小脸一阵青一阵白。“九女人方才那一下倒是别凡人反应都快,都知先前五姐生前跟你也靠近,就是不知本日这一出是陈姨娘本身发了疯颠,还是有人早就商奉迎了。”
“你...”
“瞧八女人这话说的。”徐姨娘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方才若不是九女人脱手一番。夫人可就要伤着了。莫不是八女人还是望这夫人伤了才好?”
青釉也是眼下才算缓了过来。
顾高氏眼下可不是找柳姨娘算账的时候,赶紧交代徐妈妈道。“徐妈妈,你速去让人请别的大夫,多请几人,必然要查出这毒究竟是甚么毒!”
一想到这,内心才算嘘了一口气。
估摸府中高低也都晓得,顾安初和顾安宁的梁子很多,一贯养尊处优惯了,说话从没个遮拦。方才那一幕大家都瞧得逼真,摆明就不该说这话。
“夫人莫不是气胡涂了,安宁是妾身生养的,虎毒不食子,我岂会害了安宁。”柳姨娘虽这般说,眼里倒是一闪而过的欢畅。
徐妈妈赶紧拿了披风过来替她披上,碎步跟在身后。“夫人莫急,北园的人已经去请了大夫了,就是人还没走归去就倒了下去,倒是传闻,这些日子九女人的身子的确有些虚。”
“女人!”青釉跟在顾安宁身后。人还没走一会就见着直直的往下倒,一声惊呼将人扶助。“女人如何了?但是身子哪儿不适?”
“夫人来了。”
顾安宁只是推顾高氏时,没能躲开陈姨娘手里的簪子从手背上一划而过,留下了一道颀长的口儿,伤口渗着红色格外夺目。
大老爷喝道一声,惊得顾安初愣了愣,赶紧靠去了顾高氏身边。“母亲,女儿这话也没错处,清楚就是顾安宁不安美意!”
“夫人,九女人这是中毒了。”李大夫评脉后从速朝顾高氏禀报着,面带难色。“中毒是中毒,我行医多年,竟看不出是多么毒,毒已经深切了经脉,如果不知这毒是甚么毒,恐怕...”
徐妈妈也是焦急,应话就往外去,青竹瞧了,赶紧跟了畴昔。“我也跟妈妈一道去。”(未完待续。)
这话一说完,便惹的顾高氏面色沉了下来。
“安宁昏了畴昔?”
“女人,方才那一下当真凶恶。倒没想到陈姨娘也是心机暴虐,要不是女人推了夫人一把,结果不堪假想。”
“夫人对安宁当真是上心的很,连我这个做姨娘的都有些惭愧。”柳姨娘冷眼看向了顾高氏,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目甜睡的顾安宁,手指深深的掐入了掌心。
顾高氏瞧了,赶紧道。“快,徐妈妈,从速去请大夫来瞧瞧。”说这话时,眉眼之间尽是心急。
徐姨娘眼尖,瞧着顾安宁手背上一道伤口,倒是方才没人重视,都去看了顾高氏,听徐姨娘一开口,世人倒是看了畴昔。
“安初!”
顾安宁皱了皱眉。不觉道。“有过丧女之痛,这等心机倒也算不上是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