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本公主陪你玩
她前脚刚走,嘉妃便瘫到了软榻上。
“娘娘您能如此想便好,宫中险恶,四阿哥还年幼,娘娘不得不防啊,林承诺有句话说的对,娘娘在贵妃娘们身边如果不谨慎谨慎,有朝一日若出了不测,那四阿哥便是贵妃娘娘的儿子了!”婉清非常担忧的说道。
“如果……皇后娘娘再次接受如许的痛苦,指不定便会……”拂柳说到此微微一顿。
“娘娘!”嘉妃身边的管事宫女婉清大惊。
贵妃闻言猛的一滞,本来想等着看热烈的她,此时心中不能安静了。
“娘娘,奴婢有个别例能一箭双雕,不但能够除了魏凝儿阿谁小贱人,还能让娘娘您登上后位宝座!”拂柳在贵妃耳边低声道。
“秀常在,喝多了吧,本公主送送你!”公主一把扶住了拂柳的手笑道。
“啪……”一声脆响传出世人耳中。
拂柳方才出去,贵妃便召来冯清州,在他耳边低声道:“去给本宫跟着她!”
“说下去!”贵妃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娘娘……”拂柳千万没曾想到嘉妃竟然会如此轻描淡写的打发她。
魏凝儿与若研本欲跟在公主身边去热烈热烈,可为了不让众位主子们瞧见了引火烧身,两人便遵循公主的叮咛侯在了外头不显眼的地儿。
“是,嫔妾辞职了!”拂柳心中微微有些不快,她推心置腹,将那么首要的奥妙奉告了嘉妃,没曾想人家竟毫无反应。
“你说与本宫听听!”贵妃有些动容了。
而此时,嘉妃的寝殿中,拂柳正笑着看向嘉妃,信赖她方才那番话,足以让嘉妃动容了。
刚进了寝殿,公主便放开了拂柳,顺道推了她一把,对早已目瞪口呆的巧儿道:“你主子喝醉了,你去院子里提一桶水来!”
……
而拂柳却吓得战战兢兢的,用尽了满身的力量才不至于失态,只因公主方才在她耳边说:“别觉得本公主何如不了你,我们来日方长!”
“凝儿,不必与她这类人废话!”公主说罢冷冷的看着拂柳:“秀常在,本公主可喜好你了,今儿个才是个开端,来日方长啊,明日本公主再想个新花腔来找你玩玩!”
公主摸着有些发红的手掌,转过甚看着魏凝儿,不幸兮兮道:“手疼!”
“娘娘所言极是!”婉清却不知主子心中到底有何筹算。
公主一把接过水桶便将内里的水浇在了拂柳头上。
“哼……她跟在本宫身边多年,晓得的太多了,还想踩着本宫往上爬,真是痴心妄图,本宫留她不得!”贵妃眼中闪过一扼杀意。
“你说的极其在理,可谁让她方才张嘴胡说的?欲置本公主于死地,竟然还让本公主给她机遇,真是做梦!”公主说罢,一把将拂柳从地上拽了起来。
“那林承诺那头?”
“奴婢记得,二阿哥身后,皇后娘娘哀思欲绝,躺在床上整整一年,身子才有了转机,却也落下了心绞痛的病根,而公主失落以后,皇后娘娘又犯病了,娘娘您昨夜奉旨去侍疾,必定有所知了!”拂柳神采间有些凝重的说道。
“如何?酒醒了吗?”公主蹲下身看着狼狈不已的拂柳笑道。
贵妃天然会心,眼神闪动不定,半响才笑道:“拂柳,今后在本宫面前不必自称奴婢,免得旁人听了还觉得本宫欺负你,夜深了,你且归去歇着吧,来日本宫再与你从长计议,本宫方才所说之事,定然算数,你既是本宫身边出去的人,本宫自当搀扶你!”贵妃面露困意道。
“皇额娘,儿臣感觉和秀常在很投缘,儿臣想去她那儿玩玩,可好?”公主看着尚未拜别的皇后笑道。
拂柳信赖只要给贵妃一些光阴,她便会有所决定的,此时她也不敢再多言,便退下了。
连续收了好些个精美的寿礼,公主自是欢畅,但她一瞧见拂柳,顿时沉下脸来,只是未让世人发觉罢了。
“是!”冯清州应了一声便跟了出去,约莫两刻钟以后,才仓促返来复命了。
“是,林承诺请!”梁一鸣笑道。
“娘娘,阿谁林承诺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主子,却叛变主子,现现在与贵妃娘娘水火不容,她说的话可不能全信!”婉清劝道。
“你关键死本公主之时可曾考虑本日的结果,哼……未曾,一个死人能有何威胁呢?可本公主恰好没死,本公首要你一辈子不得安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饶了你?做梦!”公主一脚踢开了她。
魏凝儿笑道:“公主,她如许的人底子不必脱手,别伤着你自个!”
嘉妃看着拂柳,神采有些发白,手也微微颤抖,半响才安静下来,沉声道:“林承诺,夜深了,你先归去歇着吧,本宫也乏了!”
魏凝儿跟在公主身后,走了几步后,又退了归去,在拂柳耳边道:“奴婢晓得您不会善罢甘休,但您最好不要再招惹我们,不是每次都会如此交运的。”
“是,公主!”两人应道。
“是……本宫瞧着她痛苦万分,连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贵妃微微点头道。
“你真觉得本宫主怕你扳连到凝儿她们,才饶了你吗?”还未到拂柳回话,公主却嘲笑道:“错了……如果本公首要你死,有一万种体例,比如,在你的宫中吃下带毒的食品,邀你一道出去逛园子,被你‘推动’水里……只要本公主情愿,瞬息间便能要你的命,可本公主不会这么做,本公首要你生不如死,每一日都活在惊骇和懊悔当中,趁便奉告你,你阿谁七品赃官阿玛此时应当下大狱了。”
“不不……公主折煞嫔妾……了……”拂柳吓得酒醒了一半。
“婉清……本来,本宫生四阿哥时难产竟然是贵妃所为,她为何要如此对本宫?当初在王府,本宫便以她马首是瞻,从未生过贰心,本来,本宫心中还念着是她帮着本宫护住了胎,这才有了四阿哥,对她更是恭敬,却不知,她竟然那样暴虐,若不是本宫福大命大,挺了过来,早就一尸两命了!”嘉妃恨声道。
“本宫天然不能给别人作嫁衣裳,等着瞧吧,总有一日,她会悔怨曾经如此对待本宫!”嘉妃嘲笑道。
席散后,拂柳喝的晕乎乎的,她现在固然是秀常在,却还是世人当中最寒微的存在,娘娘们让她喝酒她岂敢不喝,加上公主成心对于她,她底子不敢回绝。
席间,公主仿佛很“喜好”天子的“新宠”林承诺,老是缠着她,而天子也想起前几日贵妃所请来,当场便下旨进了拂柳的分位,现现在的她已是常在了,还得了封号“秀”。
到了寝宫,公主叮咛,除了魏凝儿与若研,不准任何人跟出来。
“娘娘,林承诺去了嘉妃娘娘那儿!”
方才出了大殿,魏凝儿与若研便跟了上来,另有好些小宫女,小寺人,一行人浩浩大荡的往拂柳的寝宫去。
“不……公主,您杀了奴婢吧,饶了奴婢的家人!”拂柳闻言一脸死灰之色,随即抱着公主的腿祈求道。
拂柳只好和公主一道分开了。
“凝儿,若研,我们走!”公主笑道。
“公主……嫔妾冲犯了公主,不求公主恕罪,但求公主给嫔妾一次机遇!”
“她?跳梁小丑罢了,本宫从未将她放在眼里,不必理睬她!”嘉妃沉声道。
“你说的也不无事理,本宫定会查明此事!”嘉妃沉声道。
“本宫何尝不知,大阿哥大了,又是个有主张的孩子,他定然不会给贵妃当儿子,三阿哥和六阿哥是纯妃的心头肉,纯妃固然脑筋不敷使,可皇上就喜好她那股子傻气,她现在正受宠,没人能抢了她的儿子,至于五阿哥,他额娘愉嫔固然分位不高,也不受宠,可愉嫔性子刚烈,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贵妃决然不会去招惹,她眼下就是想打四阿哥的主张,如果本宫有个三长两短或是犯了大错,那么她便能扶养四阿哥了。”嘉妃说到此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更加的担忧起来。
“是!”巧儿虽不知公主是何意,却不敢多问,当即跑出去打水了,约莫半刻钟她才提着水桶进了寝殿。
“去吧!”对于公主的要求,只要不是太特别的,皇后都会承诺,更何况本日是公主的生辰。
“梁一鸣,送林承诺归去!”嘉妃对着身边的寺人叮咛道。
“是,奴婢懂娘娘的意义了!”婉清应道。
“是,嫔妾辞职了!”拂柳一时也不知贵妃心中到底有何筹算,要压服贵妃,必定要投其所好,贵妃只要两个心愿,其一是生一个皇子,这其二便是坐上皇后的宝座。
颠末十来日的涵养,公主完整病愈了,但拂柳的存在对她来讲如同芒刺在背,若不是为了保魏凝儿和若研全面,她早就报仇了。
日子一晃便到了蒲月二十四,这一日是公主十三岁的生辰,因太后娘娘下了旨,世人便齐聚一堂为公主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