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凌辱折磨
舫上来了这么一个奇怪宝贝,老鸨天然要好生筹措这第一天的买卖,最好赚个盆满钵翻。按她的设法,想放上两天吊吊世人的胃口,到时候代价更高,但是齐倾墨不肯等,老鸨只好当天早晨就张灯结彩的给萧天越换了衣服推下台。
那样好的鹊应啊,谁能忍心看她死去?
那眉眼,那红唇,那肌肤,都是青沂国这些粗糙的男人们没法对比的,风头竟有些类似当年南风楼的红莲。
伸长了脖子往台上望着的人暴露一副副急色的模样,极尽鄙陋地打量着台上那胸膛半敞的男人,老鸨咯咯直笑:“各位大爷,咱这位小倌人本日刚来,还是个新货,连名儿都没取呢,不知哪位大爷有这雅兴,替他取个花名?”
齐倾墨把玩着一只酒杯,冷眼相看,最后夺标的人是一个一身肥腻的矮瘦子,脸上的油刮下来怕是有半斤多,每动一下,肥大的肚腩便颤一下,吊三角的眯眯眼,牙齿上还沾着几片青菜叶子,酒槽红鼻,一脸的横肉,充足恶心,充足鄙陋。
玉露香见效极快,萧天越不太短短半晌便不再挣扎,反而在地上难受地扭捏着身子,弓着身子像是只虾一样,似在死力忍耐着甚么难受的事。
齐倾墨几人坐在隔壁房间,墙上有开小孔,恰好能够将隔壁萧天越的气愤和绝望尽收眼底,看着那矮胖恩客脱了上衣,暴露浑身肥肉,看着恶心至极,手中挥着一根小鞭子,挥得啪啪作响,抽以萧天越身上,那件薄薄的外套暴露小口来,莹白的肌肤上道道红印,诡异地透着妖娆。
看不惯老鸨这副嘴脸,柳安之毫不粉饰地皱了皱眉,转头看向神采冰冷的齐倾墨:“十五天以后我会来看他,不会让他死得这么快的。”
“玉露香会让人热血沸腾,情欲大增,但神智倒是腐败的,并且没有解药。”柳安之在一边小声讲解着。
而瘦子刚一脸淫笑地看着他朝本身一点点爬过来,像是一只小猫咪,渴求着仆人的安抚,逗弄得充足了,才提着萧天越的头发一把推倒在软床上,急不成耐地扑了上去……
齐倾墨听着隔壁房间里传出来的诡异地声音,并没有暴露抨击的欣喜,也没有急于看到萧天越被欺侮的火急,本来她觉得,当她最后终究能将萧天越踩在脚底肆意踩踏的时候,她会感觉痛快,感觉解恨,她觉得她会很利落,但并没有。
龟公解开他身上的绳索,细心看了一会儿,肯定他不会再有伤人之意了才分开,萧天越眼神时而腐败时而浑浊,时而饱抱恨意时而充满情欲,几次瓜代之下竟格外扭曲。
“你说他是个哑巴?”被老鸨唤作李将军的男人问道。
“他若没了斗志,就不消再让他活着了。”齐倾墨淡淡说道,她不在乎萧天越的死活,她在只在乎萧天越是不是活得充足痛苦,一个逆来顺受不再有涓滴斗志和骨气的萧天越,她要着毫无用处。
坐在雅间里的齐倾墨眉头一扬,哑奴,这倒是个不错的名字。
萧天越之前向来不把女人当人看,在他眼里,女人只是泄欲的东西,能够肆意玩弄,欺侮,作贱,他老是高高在上的欺侮着,比如本身,比如当初太子府的那些女人,都只是玩物罢了。
柳安之干咳了两声,有些为莫非:“这十五天,他会一向如许有很激烈的需求的,老鸨,我们来之前就说好过,只要那些最为令人恶心恶感的恩客,才气进这间房,但愿你记着。”
代价水涨船高,在此起彼伏的叫价声中,萧天越这位哑奴的身价越抬越高,看着曾经风景无穷的临澜国太子萧天越被如此热诚地密码标价,像是一头待宰的肥猪,齐倾墨心底升起一种古怪的快感。
齐倾墨低头掩去心机,纵有百般万般情感,事已到此,她已没有转头路了,一步步走下去,哪怕绝壁峭壁也只能抱着粉身碎骨的执念了。
“啪!”瘦子重重一巴掌甩在萧天越脸上,破口痛骂:“老子把你买了返来,你就是老子的主子,一个主子我倒要看看你跟大爷玩甚么高贵!”
齐倾墨微有些惊奇地看着柳安之,若换作以往,如许的话柳安之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大略他是为了尽最大的力量来弥补与本身之间的鸿沟,以是连这类事,也情愿去做吧。
李将军圆目一睁,吼道:“看甚么看,对这名字不对劲还是咋地?”
华灯初上,流光溢彩。
心高气傲的萧天越,一朝从太子沦为奴,想来贰心中不好受得紧。斜了眼看着台上的萧天越,他公然气得哇哇乱叫,但无法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一双眼睛瞪得老迈,似在喷火普通,瞪得血红。
“老子来!”一个五短三粗的壮汉高举动手中的银票大喊着,砸在老鸨的胸口,趁机狠狠揉捏了一把她鼓鼓的胸脯。
为了将萧天越打落灰尘,齐倾墨支出统统能够支出的,但如果是以鹊应的死换就本日的局面,她甘愿,就那样死去,不必重活一回,更不必提及经年仇恨,也就不必以飞蛾扑火之势一步步走到现在。
萧天越当然不对劲,如果他能说话,他此时只怕已经破口痛骂,但那股子凶恶的倔劲儿,越能逗得上面的人兴趣大发。
“那好,就叫哑奴!”李将军粗嘎的嗓音说道。
老鸨奋力吹嘘,将萧天越的代价压迫到了极致,乃至连名字都没有放过。
柳安之从怀中拿出一早就筹办好了的药,递到老鸨手中,老鸨没见过此物,刚要问话,却被柳安之冷冷的一眼瞪了归去,讪讪送到隔壁房间,让龟公强行让萧天越喝了下去。
老鸨固然极不睬解这行人这么做的启事,但也没敢多问,想着恩客丑点就丑点吧,只要代价举高点,她一样有大把的银子赚,便连连点头。
只要漫无边沿的空虚,当庞大的仇恨在一夜之间得以摆脱的时候,她却被另一个仇恨紧紧捆缚住,上天像是在于她开打趣,永久离不开充满争斗与仇恨的天下。
代价谈拢,萧天越被人带着去了火线的小院里,绑在萧天越身上的绳索非常有技能,各式花腔,透着等候征服的引诱。
“药效几天?”齐倾墨脸上并没有别的神采,仍然冷酷地发问。
跟着萧天越的结局终究被定下来,齐倾墨已不再考虑一个他国曾经太子在青沂为小倌,会对两国形成多大的影响,她已经不介怀将这天下的水搅得更浑一些。
“晓得了。”柳安之对齐倾墨的话,几近言听计从。
“哟,李将军,你想取个甚么名儿?”老鸨笑笑嘻嘻接过银票,涓滴不在乎被他拉得半天的衣衿,暴露半边白生生的胸脯。
见多了温驯的可儿儿,俄然来了这么一匹烈马,这无疑扑灭了流淌在青沂国人血脉中的好胜心和征服欲,想按在胯下狠狠践踏。
“把玉露香送出来。”齐倾墨冷声道。
一声高过一声的叫价,争得一大群人面红耳赤,萧天越只差仇恨得滴下泪来,偶尔会恨意滔六合剜向齐倾墨一眼,但更多的是狠狠盯着下方尽是情欲的人。
柳安之早废去了萧天越一身武功,又喂他服下了软筋散,此时的他任人摆布,换上了一身粉色的小倌服,梳了个风骚的发髻,让人架着往台上一坐,这底下便是猖獗了。
瘦子一边痛骂一边撕扯着萧天越身上的衣服,萧天越武功被废,口不能言,只能冒死扭动着身子想脱逃,只可惜那瘦子看似笨拙,但对于起他来却仍然绰绰不足,轻而易举的将他按倒在地,骑在他腰上。
善恶有报,现在的他,终究也沦为了别人的玩物。
萧天越的行动非常古怪,一边冒死地今后退,但是身子又非常风骚地向瘦子扭去,一边是非常的巴望,一边又是极深的仇恨,如许几次瓜代的情感折磨得他两眼通红,咬破下唇,却连最简朴的嘶吼声都发不出,只能沉默地忍耐着屈辱和痛苦,毫无反手之力。
齐倾墨一向冷眼看着,乃至能够看到萧天越眼中绝望的泪光,不晓得一贯喜好肆意玩弄别人的萧天越被别人玩弄时,有没有感同身受的感悟?
老鸨策动了她全数的力量,将这贺城里她熟谙的各路达官朱紫都请了过来,说来了新货,大伙儿来开开眼。而齐倾墨等人坐在一个视野很好的包间里,冷眼看着萧天越将是如何被人密码标价的。
瘦子眼中放光,嘴角流出哈喇子,嘿嘿地怪笑着,粗短的手指捏着萧天越的脸,几次揉捏,萧天越那里受过此等屈辱,口不能言,满腹气愤都充满在眼中,狠狠一口咬下去咬在那瘦子手上,鲜血滴答。
而萧天越在这一场顺服中,会受多少罪,恰是齐倾墨所体贴的。
“十五天,这十五天,他会格外……格外想与人行那种事。”柳安之不管再如何粉饰,也还是遮不住自骨子深处里的那种青涩,只可惜,齐倾墨已经将这些贵重的品格,完整疏忽掉了。
“不错,天生就是哑巴,但顶不住他长得俊啊。”这天然是齐倾墨一早就交代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