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1章 救美
祝彪双手立即牵着兰兰搂腰的一双嫩手道:“女人说的是甚么话,自古风尘多豪杰......”祝彪随口诬捏了一句古话。“只是我现在倒是有事,并且身上也没那么多钱,等我归去取了钱再来吧。”
那老鸨子没想到这个公子会这般的好爽风雅,心中立时悔死了,早知这是个有钱的愣头青再翻一倍开口也不嫌多啊。
祝彪最是喜好这类投怀送抱的感受了,当兰兰投入他怀中的时候,祝彪赶快一把抱住,内心美滋滋的想道:“又是一个处,又是一个处,如果明天晚大将这丫头睡了,我自从穿越以来不要一年就已经睡了两个处了!”但是祝彪随即想到:“不可,明天早晨我要去见董平,看来睡不了这个丫头了!没事,明天再来一样。”因而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道:“兰兰女人,你的出身实在让鄙人肉痛,但是鄙人毫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说罢,起家便要拜别。
祝彪现在浑身热血涌动,真恨不得立即将这个丫头电影压在本身身下,但是明天早晨确切有事,办了事得早些归去,制盐贩盐的事才方才开端,草率不得。再说了,真的将这丫头电影上了,莫非还真的带归去不成?带归去了如何和扈三娘交代。
兰兰一听这话,立时泪崩,伏在地上道:“公子,奴家等你。”
祝彪对老鸨子说道:“你们开文娱会所的图的不就是钱吗?她唱曲儿挣钱不也是钱?这么作践她,将来人也没了,钱也没了,人才两空,那可就不划算了。妈咪你甭和我玩虚的,给这个兰兰开包是多少钱,一年的包银又是多少?你开个价儿我听听。出得起,是她的命;出不起,也是她的命。”
“二百就二百!”祝彪利落的承诺了,去怀里取出了一张二百贯的交子来,递给了老鸨子。
祝彪道:“女人说的甚话,只是感觉你不幸,没别的甚么意义,至于看不看得上嘛......”祝彪一面说着又一面高低打量了一番兰兰,问道:“这兰兰想必不是女人的真名吧,敢问女人芳名。”
老鸨一听祝彪情愿出钱,赶快矫饰着没人要的风情,陪着一脸的笑道:“这位公子啊,我但是当本身女儿看兰兰的!公子您要包她,是她的造化。我不赚这个钱,您出个本儿,连开包在内,统共两百贯!公子您如果手里紧,我还可再放一点价!?”
祝彪走出了房间,到了楼下,对老鸨子道:“妈咪桑,兰兰女人这一个月的钱我可都给了的,如果一个月内我再来的时候,发明你们还逼着她接客的话,我就将你这探春楼给拆了!”
兰兰又从前面一把抱住祝彪的腰:“难过公子是嫌弃奴家是这风尘之地的女子吗?”
因而,祝彪决定顿时走,再不走恐怕他就真的节制不住本身了,因而他一脸断交的模样站起家来,走到兰兰的房门口,拉开房门,微微转头道:“明天早晨我来接你,你等我!”
祝彪走近李瑞兰,从怀中取出一张手绢递给兰兰,兰兰看了一眼祝彪,接过祝彪的手绢,擦拭去脸上的泪水,接着道:“奴家有个哥哥,在带着奴家避祸出来,想去大名府投奔娘舅,可惜走错了途径,这才到了东平府来了,奴家的哥哥俄然得了沉痾,卧床不起,药也吃了几十副,只不见好,厥后也来世去了。哥哥来世,奴家这做mm的总不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客死他乡不说还没个葬身之地,奴家身上的银钱都给哥哥医了病了,那另有银钱购置寿木,采办阴宅,便只好将本身卖到了这里,本来说好了,卖艺不卖身,他们欺负奴家不识字......硬是逼着奴家接客过夜,本日幸亏遇见了公子,不然奴家非让那王福给打死了不成......”俄然兰兰抬开端看着祝彪,眼中还闪着泪光,泣声说道:“如果公子情愿把奴家赎出去......四百贯钱就够了——奴家做一手好针线,给你太太当奴当婢......如何都成......”她俄然下了决计,起家扑在祝彪怀里,温声说道:“今晚......你别走了......”
“公子放心,奴家必然让兰兰洗的干清干净的等着公子来。”老鸨子一脸的媚笑,心中却暗道:“不接客?你真的一名老娘傻啊!”
和兰兰进了房,祝彪猎奇的观光着北宋年间的********的房间,看了一圈今后,再看兰兰时,只见她用泪盈盈的目光盯着本身,很久,俄然脸一红,羞怯地低下了头,问道:“你......真是个好人。你只是不幸奴家就这么花银子......看不中我么?”
这时祝彪才重视到这里就是前番来东平府时想找而没有照到的欢愉去处。
此时华灯初上,东平府的街道上却比白天里更是热烈。
“不管公子是繁华还是贫困,都情愿跟着公子一起,为奴为婢......再说,奴家唱曲也存了些银子,将来也可襄助公子做点小买卖,总能够度日的......”兰兰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奴家......奴家一个没家的人,公子美意赎我出去,如果又不肯要奴家,那......那奴家最后还是要回到这里来......”
富丽的高楼大门前,见门楣上挂着一块匾,匾上大书“探春楼”三个字,门两侧各挂着一面牌子,牌子上各书五个大字:“歌舞神仙女,风骚花月魁”。
兰兰道:“公子对奴家好,这是奴家的福分。实不相瞒,奴家本来姓李,唤作李瑞兰,杭州人氏,只因朝廷大兴花石纲,向奴家家里勒取花石,奴家家里是平头百姓,哪有甚么花石贡献朝廷,那应奉局的朱勔便谗谄家父。家父本来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那厮硬说家父做了首甚么藏头反诗,将家父打进了大牢,朱勔那厮又派部下的衙役将奴家家宅拆毁,农田兼并,父惨死监狱,母亲悲伤过分,也......”说道这里,兰兰眼中的泪大滴大滴地滚了出来,搓弄着衣角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