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玩过
面对一个怪物的热诚,她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吧,很快就能健忘的……
“那就滚!别跟我谈甚么霍枫的事情!”方才还笑着的人,神采俄然变得狠戾狂躁,怒瞪着黑眸看她,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吃掉她一样!
米蜜儿一怔。
即便分开了一年多,可她莹白斑斓的身材每夜都会呈现在他梦中,他仍然熟谙到了刻骨铭心。
米蜜儿狠恶地颤了颤。
这些他都记得。
健忘本身的灵魂,健忘本身另有庄严,奉告本身只想着霍枫能够早点出来,只想着在霍枫安然后,她就分开这里,再也不见这个像怪物一样的男人……米蜜儿颤抖的手指开端解开身上外套的拉链……
下狱!
他如何能对她提这类要求!为甚么要她脱衣服,他想干甚么!
在米蜜儿垂垂褪去衣服的时候,和她连络交缠的影象更加实在、更加激烈地冲撞神经,撞得他体内熊熊燃烧起了火焰,到处火花四溅,连通俗的黑眸里都迸出了难以掩蔽的火光!
她站在那,身材还是那么乌黑莹润,在房间中心的水晶灯下泛着诱人的光芒,饱满的胸,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挺翘的臀,苗条的大腿……
而那对曾被他大掌尽情爱抚的绵软,较着也长大了,矗立的弧度让人血脉喷张。
“为甚么要如许?”沉默好久后,米蜜儿颤颤地开口,染上氤氲的眸子看着他,“为甚么要在霍枫的事情上,如许对我?”
想答复说“不是”,可如果说“不”,他会不会就觉得本身承诺他的在理要求了。
她也有自负的,她不是任人宰割、嘲弄的娃娃!
已经是夏季了。固然南城的夏季温度向来不是很低,可骇冷的米蜜儿还是穿上了好几件衣服。
米蜜儿抿抿唇,仍然果断,“不管如何,我不脱!我……”
“蜜儿,你一向是聪明的女孩,你应当想获得的。”霍廷琛勾起唇角,渐渐地说,“一年前你给我的热诚,我岂有不还的事理,并且要连本加利地还给你。”
明白了,完整明白了……
已经被他玩过的她,再被他玩一次又如何……正如他说的,她不亏……
霍廷琛,他公然变成了无情偶然的怪物!
“如果想看霍枫下狱,你大能够现在分开。”霍廷琛的声音又陡峭下去,含着嘲笑,“归正你本来就是无情无义的女人。”
她没有行动的反应让霍廷琛不悦地眯眸,“听不懂吗?我让你脱衣服。”
霍廷琛说的是甚么话?甚么叫为霍枫守身如玉?她和霍枫底子就不是那种干系!
咬住唇的牙齿,在她颤抖的时候不自发地用了狠力。唇瓣被咬破了,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渐渐散开……
她环绕着本身,想尽能够地讳饰身材,却无认识地更加集合了她的胸,深深的沟壑也像是无尽的欲=望深渊,让他想深深跌进,再也不要出来……
公然是如许……
神采变得惨白,米蜜儿果断地点头,“不要!”
米蜜儿喘气了几口,握紧拳头,再次转过了身。
她但愿本身听错了,但愿本身会错了意。
他没说话,她便不敢停动手里的行动。但是,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热,即便不看他,也能清楚地感遭到房间里的温度在蹭蹭上升,炙烤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就像之前被他凝睇过、抚摩过的那样……
终究,她来到房间的中心,隔着一张茶几,在霍廷琛面前停下了。
“很好。”霍廷琛对劲地点头,撑起的左手托着脸颊,清冷的目光像是在等着看一场演出,“开端吧。”
那么暖和的回想,却又对上如许残暴冰冷的实际,心口被狠狠割痛了,在褪去长裤后,米蜜儿还是停下了手里的行动。
不自发的,她笑了,笑得那么悲惨,那么绝望,那么凄美。
她还是那么爱穿纯红色的内衣裤。只是现在,不再是那种绣着卡通图案的小敬爱了,而是换成了镶着蕾丝边的那种,成熟了,娇媚了,性感了……
晓得她是承诺了,霍廷琛对劲地加深了笑意,淡淡说道,“你如果做得让我对劲,我天然会考虑。你觉得靳状师不晓得是我在这吗?他晓得只要我才气帮霍枫,而你如许一个小小的女人,只能被捐躯。”
他公然如此恨她,还牢服膺住当时候的事情,以是下午的见面,不过是对她热诚的开端。而现在,才是他游戏的“正餐”……
“就是为了达到热诚我的目标,你连兄弟情都能不顾吗?”米蜜儿还是忍不住去问。
他让她来,又让她走,走了又再拉返来,反几次复,就像猫抓老鼠,在吃下腹之前,对老鼠纵情玩弄。
他记得她身上每一处有痣的肌肤,记得她身上每一处蜿蜒的曲线,记得她每一个敏感点,记得她娇喘时酡红脸颊的模样,记得她攀上顶峰时身材泛出粉红的美态……他乃至都还能感遭到手指从她身上游离过期,那种光滑微凉的**滋味……
她不是傻瓜。下午的事情,现在的事情,都让米蜜儿发觉到,这是霍廷琛用心而为的,目标就是她。
如果没有霍廷琛的帮忙,霍枫真的会下狱吗……
“哦,不是,”他眸中闪着调侃,“是因为能有热诚你的兴趣,我才给了他机遇。你也不要感觉不值得,你的身材我又不是没玩过。这笔买卖,你不亏。”
她度量着仅着内=衣裤的本身,低垂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却还是按捺不住地浑身颤抖……
她渐渐地朝霍廷琛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走上刀尖上,心那么痛,那么痛……
这个词语让米蜜儿停下了行动。
看米蜜儿脱掉身上的薄棉衣,看她一粒粒解开穿在内里衬衣的纽扣,霍廷琛额上的青筋也在突突地跳动,拿着拐杖的手指也用力到了骨节森白。
“不要?如何,你想为霍枫守身如玉?”霍廷琛微微地笑,笑得冰冷残暴,仿佛本身说的话不过是议论气候那么简朴。
一边是她的庄严,一边是霍枫的明净。这是霍廷琛给她的挑选题,不得不选的题……
她又想起了靳状师之前说的话,另有阿谁差人奉告她的话,用力咬住了唇。
脱……
“是不是只要现在我按你说的做了,你就能去帮霍枫?”终究,她还是选了他想让她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