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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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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甩袖而出。

“乡谚有云‘手中有粮,心头不慌’。加上鱼,禽,畜的配套出产,现在夔州连带周边地区,家家不足粮,户户有鸡鸭,民气机定,天然会站在官府朝廷这边,播乱者大家衔恨入骨,这就是人和。”

待到世人去后,苏油才躬身见礼:“苏油拜见陛下,拜见太后。”

富弼说道:“恰是,另有炮弩,也要下落到小苏探花和这位夷人女将军身上。”

“此乃僭越之举,如让夏使得逞,大宋颜面何存?!小臣当然禁之不纳,让其解下配饰,退去仪从,方得入觐。”

说完开封府属员呈上一支簪子:“刺伤夏使右手的,乃是一支簪子,臣也不知从何而来。”

“夔州气候佳宜,合适水稻莳植。何如周边熟蛮,不习水利,不懂梯田。而眉山这些技术早已成熟,所种稻谷来自占城,滋味稍差,然产量极高。是以略加整饬,修塘引水,改麦为田,户产即增一倍。此乃天时。”

赵曙说道:“听闻你获得朝廷文书,竟然连夜出发?”

赵曙点头:“鸿胪寺引使节们自去歇息,余人也退下吧。苏油留一下,另有事情要问你。”

“所难堪的,只是肇造之初,缺人,缺财,缺稻种雏苗。所幸微臣在眉山还算有几分薄面,与二林部,江阳城也亲熟。作为长辈哀告,几处亲长都伸出援手慷慨互助。加上路郡官长宽和,僚属支撑,朝中诸公信赖,让臣得以罢休施为,才有了夔州本日此番气象,实是同心而合力,非臣一人之功。”

接着又问狄咏:“使节受伤,又是如何回事儿?”

富弼说道:“先外而后内,你的措置,而后再议。夏使吴综,你可有辩言?”

赵曙对纵多的皋牢州头人将领也分不太明白,富弼在一边低声说道:“陛下,二林部囤安军,与江阳城控鹤军,是两支只占项目,不耗赋税的步队,属于皋牢州体例,数次助官军剿除西南夷兵变,也算功劳卓著。”

帘内曹太后道:“此事臣工们为了大宋颜面,据理力图,本无不对,这西夏使节实在是过于放肆,官家措置得甚好。不过方才有一人重新到尾未发一语……”

赵曙却不睬会他,回身对帘内说道:“太后,如此措置,可还妥当?”

赵曙微微点头,这才对吴综说道:“如此说来,夏使受伤,乃是不测罢了。”

韩琦笑道:“听闻明润在夔州大展神威,诛除田承宝,五千狼狫兵一日之间灰飞烟灭,如何却惊骇乡民聚众?竟然用了个逃字,这不是有失官体吗?”

“如果苏油不逃,被夔民强留的话,既是让朝廷难堪,也是陷百姓于不义。夔州新附,动乱不得,为了制止后续的费事,是以只要逃了。”

赵曙问道:“正要问你,你初至夔州之时,部下无一兵一卒,而时不假年,即得精卒两千不足,厥后竟能克逾倍劲敌,是何原因?”

坐在这个位置,苏油便晓得他是谁了,这小子现在已经改名为赵顼,不过还没有进封颖王,带着忠武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淮阳郡王的名头,论起来苏油该称呼使相或者王爷。

吴综咬着牙,不再说话。

“西夏使节便大怒,张弓取箭,欲射小苏探花,臣见景象不对,从速使跤扑之法制住了他。”

说完回身对赵曙见礼:“另有,陛下,当日夏使与侍从等至顺天门,欲佩西夏国主赐鱼及以仪物自从。”

高宜扭头瞪眼:“是你言必称西夏国主为少帝,故高宜才有此对!是使者有错在先,而不在引伴!”

这么一说赵曙也想起来了:“西南鹤胫弩,就是小苏探花所献,据称乃江阳城义勇所用,是吧?”

知制诰是苏油的老熟人张方平,转眼拟好圣旨,交于吴综。

这时鸿胪寺官员将当日欢迎的引伴带到了这里:“陛下,待罪臣高宜带到。”

阿囤弥裣衽见礼:“拜见陛下,末将乃二林部抚弘远将军阿囤赤尊之女。父亲领益州路防备使,益州路兵马钤辖。我与兄长阿囤烈受命为副钤辖,掌囤安军驻泊守战之事,曾有朝廷颁赐的玉带,印信,锦衣为凭。此番乃是作为大理小高侯爷弓弩西席而来。”

不过现在是君臣奏对,苏油只好和他微微点头,表示打过号召,和对老张一样。

赵曙说道:“使节不消焦急,当日引伴现在就在家中戴罪,孰是孰非,一问便知。”

苏油躬身道:“臣在夔州,所倚者,天时天时人和罢了。”

吴综梗着脖子:“引伴谓当用一百万兵,遂入贺兰穴,这话你说过没有?!此乃多么说话?”

“然夏使倔强,必欲强持。小臣只好将之留止外廐,绝其供馈。”

赵曙之前听大师叫她将军,待这小娘子竟然也自称末将,不由感觉太匪夷所思了:“你是……”

高宜一摔袍袖,大踏步上前,一脸不平:“陛下!臣无罪!西夏使臣实在无礼!臣敢请陛下逐之!”

“木叶蛮田承宝,我曾两次召之,共议生长之策,何如他不平王化,发兵造乱,那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事情很有古怪,但是统统当事人里,只要阿囤弥一个女生,并且这妞一身的眉山货,和那只簪子搭配完美,说是她掉落的,还真就是独一的来由。

狄咏说道:“苏探花当时就指责夏使,并问辽使这个少帝是契丹国主册封的吗?耶律大使说并无此事,苏探花便说那西夏国主只可称小王,而不成称少帝。”

第三百四十章奏对

阿囤弥伸手取过,很天然地戴在本身头上,施了个宋人仕女的礼节:“这是末将的,夏人使团将刀拔了出来,我与高侯爷也只得挺刃侵占,节制局势。或是混乱当中,簪子掉落伤了夏使,也是能够的。”

“陛下,这是鸿胪寺旧例,查阅文籍,自当晓得,并非小臣自作主张!听闻台谏以此参劾小臣,小臣不平!”

吴综满脸羞怒,面红耳赤地说道:“大宋君臣如此相待,我家国主,必有厚报。”

苏油答道:“君子之道四: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苏油躬身:“是,听闻夔州父老筹办集会于衙前强留苏油,微臣只好挂印于大梁之上,夤夜……呃,逃了。”

“不过夔州自古天时地点,扼控巴蜀,俯瞰荆湖。只是我朝一向未得操纵罢了。安宁民气,消弭动乱以后,只需求打通交通,生长矿业,外送物产;再制作仓廪船埠,使之成为蜀地和荆湖吴中的转运关键,万商云集,百业齐兴,可坐而立待。”

韩琦说道:“事情已经清楚,本来非我大宋臣工应对恰当,措置不公。那就请夏使自带宋皇的一封圣旨归去,让你家国主此后精择令人,莫要惹事挑衅,遗笑天下。”

就闻声“噗嗤”一声笑,倒是韩琦之下,富弼之上位置的一个年青人,苏油天然认得,便是一起钓过一次鱼的高家小哥。

“夔州所产实在颇丰,金,银,盐,汞,加上苎麻,足以成业而厚养其民,然金银矿产,耐久为木叶蛮所占;盐因技术掉队,产量不高,几处卤水飞泉,白白流入江中华侈;而苎麻竹木柑桔之类,也因峡江垮塌,栈道封闭,导致运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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