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忽悠麦铁杖
安遂玉笑了起来,暴露两排编贝般的牙齿,说道:“好啦,我哥哥常常做这类买卖的,并且你既然说了要去哈大叔的铺子讨论,我晓得该如何做,不会透露你们之间干系的。另有别的事吗?”
王世充笑着把他的手翻开,把嘴凑到麦铁杖的耳边说道瞎:“突厥的可敦和前次来我们这里的阿谁安遂家大使有私交,你如果找机遇摸出来,不要说金银,哪怕摸到两件两人的衣服袜子之类的,带出来交给我,就是奇功一件。”
并且阿谁但是突厥可敦,相称于我们的皇后娘娘,必定防备森严,我本来在南陈也就偷偷有钱人,要我偷皇后的寝宫,借我三个胆也不敢啊,如果我跑他们阿谁可敦的帐里偷东西,给抓到还不给生吃了啊。不可不可,我劝王校书也别想这事了,搞不好两国还要为这个兵戈呢。”
麦铁杖一下子来了兴趣,“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我老麦在行,之前我在南徐州的时候,专门找那些大户人家,那些个家主在小老婆的房间里的行房的时候,我就趁机把这些财主随身的玉佩啊,金元宝啊啥的摸几个,俺当时也没想着一夜发财,就希冀摸点小钱换酒喝。”
安遂玉转过了身,问道:“另有甚么事?”
麦铁杖的眼睛里开端放光,但一听到罪不致死,又摇了点头:“不成不成,我传闻突厥这里偷东西也要重罚的,偷一罚十,掏不出钱就要砍手,那皇后和大使随身的东西都很贵重,我如果然的给抓了,那必定也赔不起。”
王世充笑道:“这不就结了嘛,这两天我探听探听他们在那里**,到时候你提早暗藏在那边,等他们灭了灯行房后你就摸出来,随便捡点衣物玉佩之类的就出来,真的万一给抓到,你就说随便找个帐蓬想摸点东西,又不晓得那是皇后的大帐,罪不致死的。”
王世充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这么说来,你在行窃时没失过手,没让失主抓到,厥后就逮是在别处给人认出来,是吧。”
王世充看了看四周,比来的人也在三十步外,他搭着麦铁杖的肩膀,低声道:“铁杖,在这突厥你可敢做一票?如果成事,归去后我保你进骁果军当都督。”
王世充也给拉着去比了比箭,他的箭术固然不错,但跟草原上的射雕手和宫中的大内妙手们比拟,还是略逊一筹,加上本身苦衷重重,射了几箭都没有击中一百步外靶子的红心,也就摆摆手不再比武,退到一边坐着,转而打算起接下来的行动。
王世充看着麦铁杖,低语道:“铁杖啊,你可晓得此次在突厥卖丝绸,完整就是我说了算?几件衣服,两块玉佩算甚么,我随便用几匹丝绸就能十倍换回了,你放心,有我在前面顶你的。再说了,你如果真的失了手,我也跑不了,冲着这个,我也不成能不尽力周旋的。”
麦铁杖不美意义地抓了抓头:“都是之前丢人的事情了,还提阿谁做甚么?当时候俺穷,当官奴是没有补助的,只能打打秋风,以是……”
麦铁杖这回听出王世充是当真的,他的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连连摆手,道:“这可不成,给抓到了要掉脑袋的,王校书,铁杖再笨也晓得突厥人都是草原饿狼,传闻还要吃人的。
麦铁杖不再说话,眼中光芒闪动,明显还没有最后下决计。
王世充俄然说道:“女人请留步,另有两件首要的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
那阵子也怪我做的太多了些,城里垂垂传开了风声,阿谁酒馆老板感觉我可疑,加上我这张脸太好认,就找官差画了像,最后一次带着捕快来抓我,我固然跑了,但也给人画了像,厥后陈国的蔡尚书用了阿谁计来诳我,我被骗跑了个来回,就让他们完整信了那些案子是我做的。”
王世充没兴趣听他痛说之前的吊丝经历,摆摆手打断了他持续感慨下去:“铁杖,我问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说你之前在夜里行窃,是不是很谙练,不会给人抓到?”
王世充微微一笑:“阿谁哈特勒大叔的丝绸铺子如何走?”
王世充晓得火候差未几了,持续说道:“铁杖,你想想,就在半年前,我们攻南陈时,寒夜渡江,那才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冒死,不就是想求个封官赏爵吗?成果南陈一战人家升了官,我们却没得啥好处,你只不过换到代州持续当小兵,这是你如许冒死的成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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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中了麦铁杖的苦衷,他的牙咬得格格作响,恨声道:“只怪我手上没有敌军首级,没有军功,上头不认,王刺史也没有体例。王校书,别说了,我听你的,干!”
安遂玉眨了眨眼睛:“你如何连哈特勒大叔的丝绸铺子都晓得呀!看来你还真的是和哥哥做买卖的火伴呢。好吧,我这就归去奉告哥哥。”她说完后,回身欲走。
和安遂玉分开后,王世充持续归去吃肉喝酒,草原上的男人个个豪放过人,碰到会喝酒吃肉的人,会非常高兴,恰好此行的卫士们也个个别格强健,酒量过人,这一通酒一向喝到未时过后,宾主尽欢,接下来全部下午都是热忱旷达的突厥女人们的歌舞演出,两国的军士们还趁着兴趣相互较量起射术来。
麦铁杖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一听王世充如许说,微微一愣,转而忧色上脸:“对啊,传闻突厥人结了婚后也不能乱来的,就算是可敦,偷男人也只能悄悄跑出去。”
王世充本想随口应对一下,俄然想到麦铁杖的旧事,赶紧问道:“铁杖,你之前在南陈给天子当打伞保护的时候,好象每天早晨都来回五百里,跑到南徐州去偷东西吧。”
王世充心中一动,诘问道:“传闻厥后有人认出你,是不是你在做案的时候给人看到了?”
安遂玉接过玉佩,细心看了看,惊奇地说道:“咦,还真的是哥哥的随身玉佩呢。”她看着王世充,眼神中仍然是半信半疑:“我还是不信,你说你只不过是个守皇宫的卫士,我哥哥但是大使唉,你们也不太能够有多少伶仃打仗的机遇吧。”
麦铁杖在他身边坐下,拿着一个大革囊酒袋,笑道:“王校书,明天这么欢畅的日子,如何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纵情呀,有甚么苦衷吗?”
王世充看了一眼四周,上前一步,抬高了声音,小声地说道:“这事但是有关你哥哥和我性命的大事,我们的那买卖是见不得人的,以是你哥才会弄得这么奥秘,还以贴身玉佩相赠,以是此事千万不能让别人晓得。”
麦铁杖摇了点头:“那倒没有,我从没有在这些人家里露过相,是有两次我早晨出不了城,在城里的小酒馆里喝酒过夜。
麦铁杖喝了一大口酒,哈哈一笑:“那是当然,我动手时行动很轻的,普通摸到甚么玉啊,金元宝甚么的就直接走了,那些个大老板都忙着房事呢,哪能顾得上我。”
王世充脸上挂着光辉的笑容,低声道:“铁杖,你想事情就是太简朴,那突厥可敦和人**,能够在本身的可敦帐内吗?”
麦铁杖听到这话,差点没给一口酒呛到,他吃惊地看着王世充,摸了摸王世充的额头:“王校书,你喝酒没喝胡涂吧。”
王世充的脸上写满了朴拙,正色说道:“安女人,你如果不信,能够归去找你哥哥,把这块玉佩给他看看,就说大隋的故交前来,跟他在驼城的哈特勒丝绸铺里见面,明天早晨戌时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