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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惹了这个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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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交友不慎。

温念呼吸一滞,咽了下喉咙,勉强稳定着本身的声线,“少往本身脸上贴金。”

宋文礼却连头发丝都精美得很,从兜里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袋子,慢条斯理地扯开。

温念惊了两秒,随即踢腿挣扎,拖鞋掉了一只,男人另一只手直接钳住她的腿,跨开步子将人带进寝室,丢在床上。

身后传来淡淡的脚步声,随后一双手落在她身侧,将她圈在怀里,温热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

宋文礼勾唇,“你逃得掉?”

刹时,她滚烫的脸颊冷了下来。

“你如何进我家的?”温念也不遑多让,上来就是诘责。

温念咬着唇,气鼓鼓地瞪着他,就像只怒极的小兽,拉过被子挡住本身,“不消你。”

温念脸上的头发糊得她看不清楚,但是本能地弹跳起来要逃。

“我没说……”吧?温念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底气是没有的,毕竟她昨晚喝多了,啥事都有能够做,啥话都有能够说。

他在梦里可没这么烦人。

男人的鼻尖蹭着她的耳珠,声音暗哑了几分,勾引实足,“因为我?嗯?”

这类感受真不好,可温念摆脱不开,被宋文礼死死拿捏。

宋文礼嘶了一声,“老男人,浑蛋,变态。温蜜斯骂我上瘾?”

男人的淡定,更显得她的肮脏。她的脑筋真的是脏了,她在想甚么?

“……你、变态。”温念咬着后槽骂。

随即想到甚么,宋文礼又回身,声音寡淡,“跟我走吧。”

温念生硬地转头看畴昔,宋文礼正老神在在地坐在她的小沙发上。

宋文礼眼中不易发觉地闪过一抹寒光。

温念一愣,随便是无尽的耻辱感。

另有,“别想着改暗码,不然我直接卸门。”

男人的手不晓得甚么时候挑上了药膏,将上午在浴室做过的事,如法炮制。

她家的暗码只奉告过宋樱子和江御风,跟江御风闹掰以后,换了暗码,只要宋樱子晓得。

半晌后,男人松开她,起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紧不慢地脱动手套,丢进渣滓桶,“早晨返来我再给你上药。”

温念瞪着他,恍然间,看到他脸颊上有一小片被挠的陈迹。

温念的身子有些生硬,勉强稳住,又喝了一口水。

宋文礼抬手撩开她脸上的碎发,仿佛特别有耐烦,一根根,一缕缕,直到温念整张小脸暴露来。

“起床用饭。”

温念气的胸口狠恶起伏,想摆脱,但她那点力量,在宋文礼这里实在不敷看。

男人淡淡地丢下两句。

男人特有的气味透过薄薄的布料,缭绕住她。

宋文礼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如有似无,配上他那双勾人的眸子,让民气机泛动。

慌神间,在电梯间被一个身影拦住了来路,对方明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声音中带着欣喜和惊奇,“文礼?”

温念嫩唇一开,刚想再赠他几个词,男人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宋文礼垂眸打量本身的手,理所当然地说:“昨早晨是你说的。给你上药,要重视卫生安然。”

温念听到声音一愣,随即调子都变了,委曲中透着控告,“老男人!我身上还伤着呢!”

一双长腿,微微敞开,苗条都雅的手指拿着平板电脑,红色衬衫的袖口系得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蜿蜒入袖。

一看就是女人挠的,这边还跟她装甚么体贴,那边早就不晓得跟甚么女人混在一起了。

他才慢悠悠地将本身的手举到温念的面前,声音寡淡,没甚么起伏,“你生甚么气?我戴个手套罢了。”

“觉得我要霸王硬上弓?”宋文礼就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温念落在床垫上,又微微弹起,火冒三丈,转过甚来想骂人,头发丝糊了一脸,狼狈至极。

宋文礼出温念家门的时候,还在想,刚才到底哪步错了,惹了这个小公主。

这下温念的脸更烫了,咬着下唇不答复。

温念:“……”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恰如其分的拿捏,惹得温念颤栗。

宋文礼的行动较着顿住,但不过一秒,又持续撕扯小袋子。

温欣本还沉浸在宋文礼的冷酷中,听到这句一愣,完整忘了本身是按温母的叮咛,给温念送汤,缓了两秒才跟着进了电梯,“好呀,文礼。”

温念想骂两句,何如脑瓜仁子直突突,干脆转过身去持续喝水,当宋文礼是氛围。

宋文礼两指一捏,摘下金丝镜框,在手中把玩,“宋樱子奉告我暗码。”

宋文礼轻笑,大手落在她过分平坦的小腹上,收紧,温念身子一轻,被男人单手竖抱起来。

在她口中轻撩浅拨,温念几近是刹时就败下阵来。

温念的眼神逐步迷离,可宋文礼的眸光沉着,仿佛要看着她沉湎在他股掌之下。

宋文礼眼角的笑意漾开,逗弄她,“晓得你不承认,我有视频。”

温念明眸侧目瞧着宋文礼,一脸的鄙夷,藏都不藏,“伪君子。”

他体味温念,傲娇又朝气勃勃,有甚么苦衷都写在脸上,向来不藏。

可不晓得为甚么俄然就冷了。

宋文礼微微隆起眉头,淡淡地瞥了一眼温欣,回身往电梯走去。

就像看着本身的猎物,再也逃不出本身的手掌心。

宋文礼挑眉,将她的神采窜改尽收眼底。

宋文礼长手一伸,直接将她捞归去,摁在床上,单手捏住她的手腕,往头顶一压,人也覆上来。

温念有些不天然地扯开话题,语气生硬,“你戴手套干甚么?”

嘶,得,是真人。

她对本身的酒品还是有自傲的,那就是差得离谱,十八岁那年在宋家家宴上喝醉过一次,离大谱以后,她再也不在外边喝酒了。

方才她固然恼,但是被他挑逗得动了情,他晓得。

叛徒,真是叛徒。

她觉得……

禁欲又让人血脉喷张。

“为甚么喝酒,嗯?”宋文礼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成熟男性的降落,仿佛恋人之间的低语。

温念:“……”

温念有一刹时在想,本身是不是还在做梦,直到男人嗤笑一声,一双黑眸透过金丝框镜,核阅着她,“睡傻了,还是喝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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