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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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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现在上了年事,总能想起你们幼时在一块玩闹的场景,谁能想到当年阿谁追着你身后跑的小丫头现在竟然成了女将军,巾帼不让须眉,实在令人感慨。”皇后眯眸,堕入回想中。

外间传来了通报声,打断了薄胭的思路。

外间

锦安:“她西北的事情措置完了?”

薄胭心不在焉的勾画着纸上的牡丹,嗯,小白……嗯,秋染……等等!白秋染!

西晋皇后斟满一杯茶,坐在一旁悠然的看着薄胭:“不必焦急,随你情意画上两幅便可。”

顷刻间,薄胭心头郁郁的,笔下的画作更加不成模样。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

如许想着,锦安回绝的话到了嘴边又演了下去,本身明白皇后的本性,如果本身说出回绝的言语她定会长篇大论的想要压服本身,那么本身一时半刻可就脱身不得了,为了本身的耳朵少受些折磨,还是不要说的那样直白才好,本身还想要快些回府呢。

而薄胭更甚,她对于上一世白秋染与锦安的各种看的清楚,现在看来锦安对白秋染也是有情的,那么本身便是鸠占鹊巢,硬生生拆散了人家一桩天定姻缘。

皇后挑眉,眼睛一亮:“当真?”

本日皇后叫本身的启事就是为了让本身清清楚楚的听明白锦安的意义,固然联婚是为了两国邦交,但是锦安的私心本身还是要看清楚的,免得生出甚么错觉。

皇后一怔,难堪一笑。

薄胭了然挑眉,怪不得,本来是因为这个才将本身叫来的。

锦安道:“比来公事繁忙,婚期将近,要筹办的事情很多。”

锦安鄙人首落座:“母后叫我来但是有事?”

锦安扯扯嘴角:“天然当真。”本身笃定,白秋染不会同意的。

皇后不过是体贴一说,但是却说到了锦安的心中,自从肯定了联婚的动静后锦安便开端动手筹办婚礼事件,锦安太子之尊,好些事情底子就是动动嘴便能处理的,但是锦安恰好要亲身上阵,力求统统尽善尽美,这段时候繁忙驰驱都是为了此次婚礼,连日来确切有些疲惫了。

锦安笑笑,接口道:“是啊,曾经她只会跟在儿臣身后叫哥哥,现在竟然也能同我上疆场了,记得三年前令羽关大捷,还是她率兵为我断后,没想到有一日她也能同我并肩作战了。”

心中百转千回,但是面上锦安只是嗯了一声道:“此次乃是两国联婚,草率不得,放心,儿臣有分寸。”

只是这些薄胭全然没有顾及,他脑中仅仅剩下这三个字“白秋染”,阿谁锦安上一世明媒正娶的老婆,名震九州的女将军,固然实现早就已经有筹办,但是俄然听到她的名字还是不免心生不定。

“娘娘,太子殿下正在殿外。”

锦放心知皇后对薄胭的印象不好,对于此桩婚事不满,那么心中实在设法天然不会说出来,以免皇后更加感觉薄胭“红颜祸水”,以是只说是为了大局。

皇后对劲的点点头,思考半晌,以半开打趣的口气说着:“秋染那孩子算是本宫的远亲,又是本宫看着长大的,赋性纯良又与众分歧,身后又有白老将军作为支撑,本宫本是想让你二人亲上加亲的,她身为将军,敢娶她的能有几人,如果实在嫁不出去,你便把她收了吧。”

皇后感喟,只感觉可惜。

锦安笑笑:“白老将军该是能非常欣喜吧,现在他年纪大了,也更加舍不得小白分开了,前几日还同我说让我跟父皇讨情,母后倒是比我还早些,等小白返来我去同父皇说,应是没题目的。”

薄胭垂眸,转了转手中的画笔,悄悄一笑,看到皇后现在的神情,本身能够肯定了,留本身画花腔不过是个幌子,她……

锦安挑眉,这话本身可没有说过,犹记得上一次百里栀奉母后的号令将名册递给本身后,本身并未表示甚么,倒是传闻母后看到白秋染,想来是百里栀为了交差同母后扯谈了一句吧。

皇后一脸疼宠,对着锦安招了招手:“过来坐。”

皇后:“想来是措置完了,此次她回京我同你父皇说了,叫他给秋染调个近些的职务,不必再远行了,一个女孩子总往西北跑成甚么模样。”

阁房,薄胭一心勾画着图样,用心去听外间的动静,听到此处不由一笑,摇了点头。

皇后点了点头道:“婚礼定在七今后,前两日秋染来了动静,说是正从西北赶返来,看模样应当能赶得上观礼。”

锦安又本身的筹算,他同白秋染一向是兄妹之情,没有半点旁的,他自认白秋染对本身亦是如此,在虎帐里一起摔打的人哪能有甚么私交,语气让本身听母后的唠叨,还不如让母后去问白秋染,小白回绝了,母后便也无话可说了,如此,分身其美。

皇后沉吟着:“是啊,现在旌阳公主也已经到了西晋,确切婚期将近,不过也要重视身子,好些事情叮咛一声就好,哪用到处亲力亲为。”

锦安一进门就看到皇后端庄的坐在外间,便立在场中拱手见礼:“母后。”

如许想着,本着不拆穿百里栀的设法,锦安并没有否定,而是折中道:“缘分这东西皆是天定,小白此次回京儿臣会帮她寻一名快意郎君的。”

锦安垂眸,近几日不知怎的,本身总能想到同薄胭初见是的场景,那恰是嘉和帝的封后大典上,那日初见实在冷傲,那封后大典也实在壮观,锦安直觉并不想输给嘉和帝,那是封后大典,场面天然比不上,但本身也要用心之至才行,以是才事事亲身筹办,连洞房当日的龙凤双烛都是亲身画了模样找人定做的。

在薄胭怔楞间,宫人们已经快速的摆好了笔墨纸砚,薄胭只得起家来到书案旁。

薄胭一怔,手上一个泄劲,正红的颜料在纸上晕开了好大一片。

薄胭苦笑一声,无法摇了点头,将纸团塞进袖口,重新铺上了一张宣纸,再次执笔作画……本身一贯没有报甚么等候,但是任本相摆在本身面前,还是不免肉痛,不过,如许……也好……

薄胭现在是在内殿西北角的书案处间隔外间相隔固然不远,但是前头有一个屏风挡着,人在内里底子看不到内里的景象,天然也就不晓得薄胭的存在。

薄胭笑笑,点了点头:“统统听皇后娘娘安排。”一面说着一年拿起画笔慎重开端作画,既然已经晓得了皇后的目标,本身反倒不慌了。

这话本是敷衍之语,但是听在皇后与薄胭的耳中倒是另一番意义,她二人皆是感觉白秋染与锦安才是一对,有了这先入为主的设法后听了这话更让人感觉没有否定就是必定了,锦安对白秋染是有情的,只是碍于两国联婚不得不割下这段姻缘,很有些感慨之意。

皇后淡笑着点了点头对外间扬声道:“让他出去。”一面说着一面迎了出去。

阁房中,薄胭垂眸固执画笔,瘪了瘪嘴,唔……为了两国联婚,吗……

听着锦安带着笑意的声音,薄胭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自幼一起长大,更有并肩作战之谊,同他们比拟,本身同锦安之间能算得了甚么呢。

如许想着,锦安略一思考,笑道:“母后还是问问小白吧,婚姻大事总要征得人家的同意。”

薄胭望着笔下乱成一团的牡丹,一颗心沉到谷底,放下笔,冷静的攥紧纸张团成一团,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五味杂陈化为一声轻叹:公然,本身确切是毁人姻缘,如果没有本身,遵循上一世的轨迹,现在的锦安应当开高兴心的抱得美人归,而不是因为娶了本身而被九州之人怜悯。

皇后对劲的将薄胭的神采尽收眼底,理了理衣裳起了身:“你瞧瞧,但是巧了,他如何来了,只是你二人毕竟并未结婚,暗里见面恐怕不太合适,如许吧,你就在阁房画花腔,本宫同斯年说几句话,等他走了你再分开,如何?”

“秋染现在也十八了,还没婚配,白老将军天然心急,”皇后说着,而后状似偶然的加了一句:“早前让你选一人结婚,听百里栀说你感觉秋染尚可,你二人自幼一处长大,相互也都熟谙。”

薄胭一愣,执笔的行动一顿,不由自主的抬开端,太子?锦安?

皇后笑笑:“也是好久未见了,你也不来看看母后。”

锦安垂眸,抿了一口茶水,固然是开打趣的口气,但是母后说的但是当真的,本身心中明白,锦安直觉便想回绝,一抬眸,俄然瞥见时候已颠末端晌午,思考着今晨本身安排了下人在将为薄胭筹办的寓所处摆满兰草,本身记得在赵国的长宁宫,外间便种满了兰草,现种已经来不及了,那么改成盆栽应当也是一样的吧,本身恍忽记得佩瑶曾经说过,比起熏香,薄胭更爱这兰草的清冽天然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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