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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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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甚么鬼?白富美倒贴钱,还贴人?世上另有这类功德?”

与美人擦肩而过,萧林在内心还是有些绝望,便说,“慕名而来,没想到却误打误撞的救了蜜斯。”

徐小小接过了这一半纳征书,仔细心细的看了,有官印、有媒约,背后另有二人的生辰八字,署名也确切是萧离和徐卫,连同媒婆三方还按了指模,确然无疑,讶然问,“这是我与你的纳征书?”

徐小小对他的话信了个九成,凝睇着纳征书,又昂首看了看萧林,“你此次来到底是要实施婚约,还是要讨回财帛?”

象州辖武化、武怀、桂林三县,治所便在武化县,换句浅显的话说,武化县令便是这象州城的父母官。

本来徐卫早就将这门婚事忘得干清干净,连他女儿都不晓得,那这门婚事是完整没戏了,唉!只要等见了徐卫,讨回彩礼了吧!

获咎的是本地的一把手,名副实在的地头蛇,萧林心头一突,摸了摸怀里的手札,抽了出来,强作平静的说,“这是先祖父与本州薛刺史论交的信函,今次,听闻薛老爷子六十五岁大寿,我是特地前来拜见,有爱民如子的薛刺史在,想来这五公子也不敢为所欲为。”

她受了薛楚玉的欺负,还在替薛仁贵说了一大通的好话,萧林心头生出不悦,挂上调侃的浅笑,“蜜斯若下次再赶上薛楚玉的侵犯,便去找这举贤不避亲、不近女色的薛刺史替你做主。”

徐小小瞧着他生机的行动,盈盈上前,将褶皱的纸团又拾了返来,摊开铺平,再次交到他手里,“这有效无用老是你祖父的遗物,就这么扔了,不感觉可惜么。”

萧林心头一动,但立马又将这设法给压了下去。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不会掉白富美,掉的都是酒托、饭托。

徐小小踌躇了一下,又说,“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萧林难堪的说,“徐蜜斯,这门婚事我不要了,你退了我的纳征钱就行,我已家徒四壁,父亲欠下大笔的赌债,逼债的又催得紧,我娘还等着这笔钱还债。”

徐小小慌乱的眼神瞧下落日里的大街,嘴里似在喃喃自语的说,“对于你也不须三头六臂,唉,他是武化县令。”

萧林从她欲言又止的神情里瞧出了不对劲,问道,“谁?”

在世人惊奇和羡慕的目光里,萧林与她并肩行过正街,到了偏僻处,徐小小忽地止步,侧过甚瞧着他,“你是谁?如何到我家后院的?”

徐小小感激他的拯救之恩,欠身向他行了一礼,“多谢公子本日仗义得救,这五公子是横行霸道的性子,获咎了他是惹下天大费事。”

住哪家堆栈?萧林面露难堪之色,就这么空动手回了柳州,另有甚么脸面去见娘亲?欠下的债又如何还,难不成真要卖身为奴还债?若不回柳州,天大地大,还真没个他的去处。

萧林踌躇了一会,既然徐卫不在,找徐小小讨回财帛也是一样,便拿出了‘纳征书’,交到徐小小面前,“蜜斯,这个,这个,是徐家、萧家当年订婚的‘纳征书’。”

一阵冷风拂过脸颊,由心底生出透心的风凉,萧林收了赏识美人猖獗无礼的目光,冲她拱了拱手,摸索着说,“我是柳州萧氏的萧林,此次前来,是特地拜见令尊和蜜斯。”

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获咎官宦后辈的结果萧林也心知肚明,但当着美人的面,怎都不能这么打了退堂鼓。何况,另有祖父与薛仁贵这份友情在,大不了就去找薛仁贵当背景,也不至刚充了豪杰,立马又当缩头乌龟。

徐小小说,“去了交州王谢曲家诊病,起码要三个月吧!”

徐小小见他看着本身发楞,嫩盈如玉的面庞上出现诱人的嫣红,“问你话呢!”

徐小小听出他话里的不痛快,秀眉微蹙,睇了他一眼,又耐烦的解释说,“薛楚玉能当县令,是薛刺史上报岭南道巡抚使,得了自长安城来的天皇、天后的旨意,答招考官,若政绩斐然,便择优任命为官;若不堪大用,便依律问罪。以薛刺史的声望,薛楚玉的文武双全,大可将薛楚玉直接保举在长安为官,却恰好令他到这偏僻之地试官,这份忘我的胸怀,确是旁人难及的。”

他摸索着问,“没了?”

两人仅隔半丈,近间隔赏识美人,她精美的耳朵在落日里粉红剔透,一双宝石般的眸子熠熠生光,两瓣红红的樱唇似微闭又似舒展,娇挺的鼻翼跟着悄悄的呼吸和一起一伏的胸脯耸动,储藏着无穷的引诱,传说中的红颜祸水,指的就是这类女人。

徐小小眼神落在萧林身上,又问,“你住哪家堆栈的?我着人送些川资来,供路上之用。”

他微微一笑,说道,“这五公子莫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甚么薛楚玉文武双全如此,看来徐小小虽被薛楚玉强行侵犯,但在内心对薛楚玉还是有几分赏识的,萧林听得恼火,模糊生出先前救美之举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的设法。

获咎了薛府五公子,连最后一道护身符也没了感化,莫说投奔薛仁贵赢利还债,便是本身也是难保,不由得背心排泄阵阵盗汗,嘴唇微微的颤抖不止,嘴里说着强撑脸面的话,“没想到薛仁贵也是任人唯亲的主儿,倒是见面不如闻名。”

本来这五公子是薛仁贵的儿子,薛楚玉,亲不见疏,今次是不利到了家,惹上天大的费事,看薛仁贵方才到任,便将本身的儿子汲引成县令,护短之心昭然若揭,与汗青上的评价,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也差得太远了些。

为制止男人的再次骚扰,徐小小不肯仓促回医馆,自顾自的往人群涌动的正街走去,行走间,犹自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显是还未从先前的吃惊过分里答复过来。

萧林看着小美人如葱似藕的纤纤玉手,听着她柔声细语的奉劝,情感稳定下来,打动的神经已垂垂舒缓,去不去薛府,他有本身的设法,不会被别人的话摆布,但就这么在美人前失了礼,也太没风采,将手札放回怀里,摸了摸怀里的半纸‘纳征书’,踌躇着要不要拿出来,要回当年纳征的礼钱。

徐小小再次高低打量了他,又接过纳征书细心的看了看,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萧林,纳征钱能够先退你,但,你需留在徐家医馆替我做些事儿。”

徐小小对他生出些些惭愧之心,低垂着视野,“不,你曲解了。薛刺史一派甲士的风格,连薛府也是依着虎帐的端方办理,薛府上高低下的男仆、仆人不超越二十人,并且还是清一色的青壮男丁,从薛夫人过世以后,府里女人味儿都闻不到一下。”

娘亲还在柳州等着还债,如何能等上三个月?

徐小小惊奇的望了他一眼,接过手札,仔细心细的看了,沉默半晌,又递还给了他,轻叹了一声,“你知这五公子是谁?”

萧林难堪的笑了笑说,“我此次前来绝无逼婚的念想,徐家若分歧意当年的婚约,便请将纳征礼钱五十贯偿还。”

萧林开口便直承落魄的地步,徐小小稍稍一愣,平常男儿在她面前老是想尽体例充大款,风格流而粉饰宽裕,萧林此举在她看来倒有些新奇,更充满一股萧洒、朴拙的味儿,“萧家、徐家这门婚事,我暂不退婚,你能够以徐家半子的身份住在医馆里。”

如果换在穿越前,萧林毫无疑问会挑选实施婚约,抱得美人归,但眼下倒是人穷志短,家里还等钱拯救,哪儿另故意机去泡白富美?

亲疏有别,薛仁贵再如何公道严明,只要薛楚玉在他耳边进几句谗言,他会因一个外人的话去责备本身的儿子才是奇事,萧林已撤销前去薛府找差事的设法,平空去受一番热诚,也太冤枉了些。

他将举贤不避亲、不近女色念得很重,讽刺味实足。

徐小小如水的双瞳深注他的眼睛,缓缓的说,“恰是薛刺史的五公子,薛楚玉。”

他将手里的手札揉成团,远远的扔到墙角。

她利落的同意偿还纳征的礼钱,反倒令萧林感觉本身先前的打动顶撞有些小肚鸡肠,她爱赞谁自有她的设法,将本身的设法强加在她头上,那是强奸人权,不由得难堪的笑了笑,“实不相瞒,我也没地儿去了,但,我住在徐家医馆是甚么身份?”

徐小小略作考虑,又摇了点头,“我不记得父亲有提过柳州萧氏的人呢!你找我和父亲甚么事?”

萧林担忧的是在柳州的娘亲会不会又被洛家逼债,忙问,“令尊要多久才返来?”

徐小小眼神里带着深意,邀他暂住在徐家医馆,萧林不免心动,充豪杰豪杰也处理不了面前的窘境,连个落脚地也没,若不留在徐家医馆,便只能餐风露宿。

徐小小见他踌躇不决,便说,“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不如你先在徐家医馆住下,等我父亲返来再计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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