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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罂粟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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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笑声以后沈凡规复了之前没甚么情感的状况,只是那微挑着的眼角像是染着媚人的春意,他俯在沉默的男人的耳边,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本来你竟然是喜好我,……你完了,父亲。”

沈凡的笑容倏然僵住,回神以后他用力抽开了沈从安的手,微狭起来的眼眸里愈发凌厉:“……您再说一次,我没听清。”

――沈家就是他罢休给沈凡的,与其比及有一天本身再压抑不住内心的凶兽做出悔怨余生的事情,倒不如直接把措置的权力交给沈凡。

在他潜认识的放纵里第一次尝了酒的小东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赤着莹白的小脚披着沐浴后囫囵套上的睡袍,踩着一起的水痕跑进了他的卧房。当小东西擎着那只实在算不得精美的银镯儿等候地看着他的时候,他闻声本身的身材里紧闭了多少年的樊笼的铁门霍然敞开,嗜欲的凶兽探出了他的利爪……

“啊……”

沉倦的认识拉着他往黑暗里坠去,闭上眼之前的顷刻,一抹银色突然刺痛了他的眼睛。

畴前他便猖獗,现在更是没法无天。

直到沈凡的十六岁生日那天早晨。

――是真的记不清了,不记得从甚么时候开端,看着阿谁站在本身面前灵巧而少言的孩子,看着阿谁愈发褪去稚嫩的身材,他会感遭到一种深沉的饥饿感,来自无底的欲/望深渊。

直到明天。

“……”男人见了倒是神采沉了沉,下/身发狠似的顶了出来,这么长时候来男人第一次望着他暴露了些阴沉的情感来,“你就那么喜好杜家的阿谁小子?……那他满足不了你吗,每个周还要你出来打野食,嗯?”

*以后,倒是可贵的安静。

他带着阿谁胆小的猜想抬开端来直视男人,然后在那双还是沉着的湛黑的眸子里找到了本身的答案。

男人握着他的腰身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地顶出来的时候,沈凡感觉本身的灵魂都在颤栗。

而沈从安的回应却再平常不过,停下来的行动重新开端,乃至连专注的情感都未曾窜改。

行动被迫愣住,感遭到脖颈位置传来的刺痛,沈从安晓得这是要比及小东西尽了兴才肯罢休,便放纵地将湿漉漉的人抱进本身的怀里,向后倚在边沿:“记不清了。”

他的内心冒出来一个他本身都以为离谱的猜想。

他乃至恍惚地感受获得,男人有太多翻局的机遇,随便一次都充足他万劫不复――

一墙之隔外,满城风雨,他护翼了二十多年的小东西跟另一个男人的桃/色消息闹得人尽皆知;他沈从安身居高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恰好讨不返来这小东西的一颗心。

――沈从安不晓得,实在沈凡是放下了那么多年挂记的结,自发得安然比及了结局,以是才沉稳睡畴昔了。

这一天,终究来了――

沈凡感觉本身该是放松下来的,可不晓得如何却落了一滴泪。

他便假装发觉不到,压抑着泣音低声地呻/吟,直到被男人就着那姿式翻了身。

沈凡发誓那是心机性的泪水流了满面。

而直到他带着人和枪围了沈家主宅,将一发枪弹契进阿谁男人的身材、然后阿谁男人倒在血泊里的时候,他才晓得,本来本身用尽满身力量去恨的阿谁男人,已经深深地刻进了他的骨肉里。

以是他一次次地摸索着惊惧着却又莫名镇静着,他不晓得男人宠他的底线在那里。

沈从安行动着的手臂俄然被一只白生生的手紧紧地攥住,他愣了下,昂首看沈凡,又顺着那人的视野落在了本身的手腕上――

沈凡勾着男人的脖子压着声音笑:“厥后呢?阿谁随你玩弄的娈宠呢,你还喜好吗?现在这个……和杜成瑾含混不清,身材偏又贪餍而卑贱地求你狠狠地上他的……我,”说着他本身却笑出来了,那笑容里尽是挖苦,“父亲,你莫非还喜好不成,啊?”

――毕竟一个养在身边的娈宠罢了,总有一天会玩腻,然后……被渣滓一样丢出去。

毕竟男人曾经在这方天下虎踞龙盘了那么多年,和男人比起来,他实在是生嫩得很。

他却不晓得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镇静,他只晓得本身感受长舒了一口气。

沈从安没答复,他沉默地看着沈凡,两人之间的沉寂持续了好久,久到沈凡的笑容也要无觉得继。

可沈凡不想管那么多。

他俯在男人的肩上,张口用尖尖的犬齿啮咬着男人颈项处的肌肉,像是个小孩儿在玩弄属于本身的玩具,愉悦而又漫不经心:

沈从安设轻了行动,将之啄吻去。

比起之前做完以后便走人的状况,看来这一次跟杜家的小子闹得真是不轻。

――这一幕曾经的他再熟谙不过,只是沈家易主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给男人留下这个机遇过。

“……是我错了。”沈从安将像只小狼儿似的凶恶地瞪着他的沈凡亲了亲,只感觉对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人了,他不由笑了,“小狼崽子。”

“父亲……你如何会喜好我的――又是,从甚么时候开端?”

沈凡没有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曲解他,他想要说甚么,只是能够出口的只剩下或高或低的委宛呻/吟。

他向来便宜,更风俗了压抑本身的各种情感,唯独几次在阿谁小孩儿的面前几乎失态。他尝试着找了些差未几的男孩儿,可每次眼里内心老是被另一个身影充满――他快被本身逼疯了。

――他日日夜夜惶恐着担忧着会到来的那一天,终究到来了。

比及明智回归身材的时候,他身下的沈凡早就被折腾得满脸泪痕昏睡不醒,素色的床单上有刺目标血迹。

半晌以后沈凡攥着男人的手臂兀然仰首笑了起来,那笑容恣肆,即便因着某些启事此有些力虚,却也听得出声音的仆人的愉悦表情。

可贵有这么一小我的存在,能叫他死也甘心。

沈从安很宠本身,沈凡一向都晓得。

也许是做得狠了些,被他抱在怀里的青年神采微微发白,睡得更是昏沉,连起伏都不发觉。

沈凡涓滴都不愤怒,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有了这类将面前这个男人掌控的感受,这类感受如同醇酒让他整小我都迷醉。

只不过十六岁之前,他担忧这类基于收养干系的父子亲情终有一天会被亲生干系的所代替;而十六岁生日以后,他晓得本身的身份上加了一重保险,却也是贴上了一个刻日。

他不敢给沈凡开口的机遇,他怕本身从那张不饶人的嘴巴里闻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更怕本身到时候会真的忍不住把沈凡弄死在这床上天涯之地。

沈从安高耸地抬手,悄悄捏住沈凡的下巴:“他碰过你吗?”

看清这件时隔多年他早就将近忘记了的礼品的顷刻,沈凡的脑海里划过一道轰隆似的。

他沉默地将人盯了好一会儿,才蹙眉起家,不见如何用力就将赤/裸着一身含混红痕的人儿抱进怀里,往主卧的浴室走去。

沈凡昏睡在沈从安的臂弯里,白净的脸庞上还沾着泪滴。

“就算是你喜好阿谁洁净的傻子……”

沈凡认识恍惚地被人玩弄着身材,比及渐渐展开眼睛,便见着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像是在做甚么邃密的活儿,眸子专注而行动谨慎地为本身清理身材。

以是沈凡这平生直到沈家易主的前一日都是如履薄冰。

……自此一发不成清算。

男人不再各式地忍着他,不再和顺地护着他,不再予取予求地惯着他。

他乃至未曾给本身留一条后路,他晓得本身就像是男人手里的一颗棋子,甚么时候他踩到了底线或者男人烦腻了,他大抵就会被丢出棋盘去。

沈从安底子就没有给沈凡说话的机遇――

一起将人抱进了浴室,放进浴缸里,沈从安脱了上衣,拧着花洒,细心试过水温才开端往浴缸里放水……

他就算死都抹不去阿谁男人留给他的陈迹。

……

那是一只从他搬进这幢别墅开端就藏在他衣袖下的银镯子,也是七年前沈凡十六岁生日那天早晨擎着送到他面前的,沈凡独一一次偷偷打工挣来的、粗陋得上不来台面的银镯。

――他仿佛找到了男人近乎无底线地宠着他的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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