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对,扒他的裤子
他把舒蔻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俯身,迫不及待的咬住了她的唇……
他只想要她。
他躁闷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走到窗前,唰唰两下扯下窗帘,让室内顿时堕入伸手不见五指般的暗中。
“到了这类节骨眼上,你还想骗我,还想耍我,还想瞒着我甚么?”舒蔻从他身材下抽出一条腿,用脚根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镢了下,“姓许的,你觉得我还是阿谁不满二十岁,唯唯诺诺的小女生,还是之前阿谁两眼争光,听到你的脚步都会心惊肉跳,浑身颤栗的瞎子吗?你为甚么要骗我,你为甚么不说话,既然你这么不爱说话,如何不干脆把你的舌头割掉!”
很快就闻在满盈在氛围里的酒精味儿。
很快就感遭到有具如铁塔般沉重的身材,压在她胸前,让她难受的透不过气。
但这并不能毛病他,像头饥肠辘辘的猛兽,扑向床上那头孱羸的几近毫无抵当力的猎物。
可她必然想不到,这个令人难以开口的奥妙,又是谁种在他身上的。
她略带挑衅的题目,在许攸恒的耳朵里,形同最锋利的讽刺。他捏着舒蔻的大手,稍一使力,有种想用领带,把她再度监禁在床头,而后在她身材里猖獗驰骋的打动。
对,扒他的裤子。
但她豁出去了。甚么矜持,甚么羞赧,甚么女人的涵养,在触手可及的本相面前,在这个恬不知耻,几次利用他的男人面前一文不值。
对,这世上,仿佛只要事情和酒精,才气麻痹他的神经。
窗帘没有拉上,月光倾斜的洒在她身上,将她的周身镀出一圈迷蒙的银光。
特别是在明天……
他展转反侧的吸吮,忘乎以是的讨取,如一名沉迷在电竞游戏里的初级玩家……
那么四年后,她的眼泪,就是反击他的最好利器。
她赤着脚,追出去,但空荡荡的走廊上,除了她本身的反响,只满盈着月光晕染出的淡青色迷雾。
许攸恒!这男人明天喝酒了?舒蔻内心收回一声咬牙切齿的号令,但突破喉咙,来到了她嘴里,和着微醺的红酒味儿,却化为一道胜似聘请的呢喃。
如果说四年前,她的眼泪,只是他征服她后的一件战利品。
以是……
她不急着阖上她的双唇,不急于用锋利的牙齿,向对方肆无顾忌,予取予求的唇舌策动进犯,只想方设法的绕去男人身后,扯动男人腰间的皮带,目标只要一个,扒下对方的裤子。
“你的屁股上有……”舒蔻喘了口气,想了想,不知该如何描述,那些摸起来七零八落,凸凹不平的皮肤,“有一些不是胎痣,就是伤疤的东西吧!”
那男人一眨间的工夫,就不晓得躲进了哪个房间。
如果不是她的嗓音一如以往的甜美,如果不是她的滋味一如以往的诱人,许攸恒的确要思疑他是不是吻错了女人。
许攸恒俄然翻身下床,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房间。
“许攸恒,让我看你的屁股!”舒蔻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并且,她近乎猖獗的行动,很快让她身上的男人惊呆了。
黑暗里明灭的眸子,像一头伤痕累累,只想缩回到洞窟里单独舔噬伤口的野兽。
舒蔻趁着他放开本身,愣怔的一秒,挺身,抓住他的衬衫,把他的衣摆从裤子里缓慢的抽出来。
室内,没有开灯。
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记得他身材上的这个奥妙。
就是扒他的裤子!
“许攸恒,你如何不说话?”舒蔻像只溅着火星的火药包,半个身子都被许攸恒压抑在身下,独一能够活动的手,现在也被他紧紧的锁住。
许攸恒不置可否。
舒蔻也没盖被子,薄弱的身材在床尾蜷成一团,长发如瀑,半垂在床沿边。看上去,就像是一向坐在那儿等谁,最后却因为抵不住困乏,才倒下去睡着的。
但他毕竟还是躲不开,要面对的人,特别是面前这个令他畴昔十多年的豪情,经历过量重悲喜,爱恨交叉的女人。
事情,事情,事情。
“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许攸恒,我恨死你了。”舒蔻一口气说了十几遍恨你,而后,倒在床上,一付自暴自弃,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如何,不敢给我看吗?”仅管面前的男人一语不发,但舒蔻已经咬定了他是谁,“你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吗?身上如何会有这么多的伤,手上也是,屁股上也是。”
没有抽泣,没有抽泣,只要一滴眼泪,带着她的体温,滴在许攸恒的手背上。
他的行动一如四年前卤莽,一如四年前横冲直撞,还带着一股新近平增的气愤。
今晚的他,不想说话。
这姿式,一如四年前一样荏弱,一样无助,一如四年前,能等闲挑起一个普通男人的征服欲。
她冰冷的指尖像妖娆的花藤,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试图探进他的裤子,在他健壮的腰部肌肉上持续攀爬……
许攸恒背靠门板,怠倦的抹了把脸。
舒蔻很快就醒了。
在他看到,舒蔻那神似或人年青时的精美五官和脸部表面后……
在他残存的亲情和明智,被继母和父亲吞噬的千疮百孔以后。
只想把压抑在内心的情感,用一种最简朴卤莽的体例宣泄出来。
让他抛开旧事,抛开那些痛苦的回想,抛开父亲在露台上那段没有一丁点情面味儿的对白。
这女人,疯了吗?许攸恒用双手撑起家体,反手在背后抓住了舒蔻的手。
她冥顽不灵的抵挡,不遗余力的擂捶,像镇守在边陲,最后一名负隅顽抗的兵士……
第二百一十三章 对,扒他的裤子
但他还没重新把舒蔻压在身下……
“许攸恒!”舒蔻涕泗涟涟,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爱她,还是讨厌她。而她,如何就这么难撬开这男人的嘴巴呢?
而后……
这熟谙的男性气味,这即便隔着衣物,也能让人感遭到热烈似火的体温,另有这狷狂霸道的亲吻体例……
许攸恒还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