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宋文王、宋贤王
这一行动,无疑是保存了他们二人的最后一丝颜面,心中忸捏不已。
无需慕容复命令,关于大金宗室、官员的一些罪过就被送到了百里人屠等人的手中,在拷问这些人的罪证失实后,百里人屠便开端公布这些人的罪行,并开端公开处刑。
金都城外攻拒一月不足,徽、钦二帝则被马车护送回了龙城。
百里人屠将残剩的人全数押回了龙城,女真族所建立的大金,也在短短十年摆布的时候,就宣布毁灭。
明显是对方的锅,成果却在最后盖到了本身的头上,让本身当了这个赵家的罪人,现在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因为他如果不投降的话,那些大臣和军中的将士也会将他押送到燕军面前投降,毕竟这炮弹的能力实在太骇人了,的确不是人力所能抵挡,他们虽说不怕死,情愿跟随完颜杲跟燕军战至最后一滴血流尽,但不是想痴人一样的冲上去,被炮弹炸得骸骨无存。
赵佶对于慕容复将他安排在洛阳非常对劲,连连躬身称谢。
金都城外。
比起当年的高高在上,已然认命的二人现在却显得有些拘束,本来他们心中还稍存芥蒂,但看到梧桐苑的浩繁女眷后,顿时就化作无尽的感激之情,他们本觉得金军攻破汴京后,后宫的女眷定会遭到金人的欺侮,没想到慕容复却庇护了她们,并将她们接到龙城来安设。
固然心中怨念丛生,但见慕容复看来,赵桓(钦宗)还是吓得浑身一颤抖,颤颤巍巍的表示,情愿退位让贤,请燕皇统御中原。
……
而南边的兵变也几近在同一时候安定。
炮弹打出的能力,好像来自另一个范畴的降维打击,矗立的城楼在炮火的覆盖下,顿时成了一片废墟,坚固的城墙炸裂开来,高大的城门直接被轰成了木屑残渣,金军死伤惨痛,吓得全数往城内逃去。
跟着燕军揭示出了超出金军认知的兵器后,完颜杲就是再有不甘,也只能向燕军宣布投降。
至此,他的大业已成,就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了!
自钦宗退位让贤,南边安定兵变后,大燕的旗号几近插遍了中原各州各城,大宋百姓无不为此喝彩推戴,只要慕容复重新定都称帝,并建立国号、年号后,便可完成一统中原南北两地的豪举,初创出全新的承平乱世出来。
见慕容复如此,徽、钦二帝就算是再厚的脸皮,也不成能再出尔反尔的讨回禅让书,与其给慕容复今后谗谄他们的机遇,他们还不如利落点,主动提出禅让退位,也好落得一个安生的结局。
百里人屠节制着炮火的间隔,并没有涉及到城中的百姓,只是将城门和城楼摧毁后,就命人停火。
慕容复给足了气度,将二人迎进城内。
慕容复让二人休整一天后,次日随他入紫宸殿上朝。
看着父亲如此简朴的就把本身的皇位让了出去,贰心中无法之余,也不由得激增出了几分恨意。
慕容复没有领兵入主汴京,将都城迁到此处,而是派汉王岳飞驻守,将汴都城赏赐给他作为封地。
因而,徽宗主动当着大燕群臣的面表示,现在大宋气数已尽,他与钦宗德不配位,识人不明,乃至满朝昏昏,奸佞当道,终究落得一个国破家亡的局面,是他父子二人对不起祖宗基业,更对不对百姓百姓,是以愿退位让贤,恳请燕军入驻中原,推举燕皇为天下共主。
至于给他的封地在杭州,也是因为间隔姑苏比来,根基上都有他慕容家的暗子暗藏,如果将来赵桓有甚么风吹草动的话,也会第一时候被他晓得,属于在他的监控范围以内。
慕容复对二人的封号和封地并非无的放矢,洛阳人杰地灵,自古多才子,赵佶擅书画,好文学,将他安设在洛阳,也算是投其所好,能够垂垂磨平对方的心气,以免将来生出甚么不该有的心机。
眼看金军的作兵士气急剧降落,百里人屠便不再踌躇,命人拉出了红衣大炮,直接对着城墙一阵狂轰滥炸。
这一轮炮火的轰击下,恐怕连一座小山都能炸的粉碎,不过戋戋城墙,如何能抵挡?
慕容复淡淡一笑,眼中大有深意的看着拜别的两人。
百里人屠接管了大金的投降,将大金宗室之人全数关押在了一起,又将城中的百姓遵循身份辨别隔来,并节制了大金的军队。
而赵桓年青气盛,天然不会心甘甘心的舍弃皇位,将来或有反心,也在慕容复的预感以内,之以是封他为贤王,也算是给他一个好名头,用来警示世人和警示他本身罢了,毕竟以赵桓的德行,如何配得上一个“贤”字?
到最后,大金宗室所剩者不敷十人,而朝中官员更是尽数搏斗,十不存一,只要一些旁氏宗亲,因难堪以干政,或是所犯法过较小,才得以幸免。
他在朝堂之上,特地安排了两张御椅给二帝相坐,再次给足了他们尊敬和面子。
见二人并未发觉到本身的企图,反而面露欣喜之色时,慕容复也笑着表示,眼下南边的情势还未完整稳定下来,等燕军将兵变安定后,二人再到封地纳福也不迟。
钦宗毕竟年纪尚轻,一来不如徽宗当了二十余年的天子,看的透辟,放下的萧洒,二来,对本身不到一年的天子生涯,也充满了懊悔和不甘,本身这个亡国之君,末代罪臣的臭名,明显是没法挽回了。
比起在练兵岛上练习的兵士,那些第一次见地到红衣大炮能力的燕军,无不震惊到目瞪口呆,心想有这等攻城利器,为何大将军还要与敌军迟延一月不足?
随后,慕容复便封赵佶为宋文王,封地洛阳,封赵桓为宋贤王,封地杭州,也就是原南宋都城临安。
慕容复对此淡然一笑,并没有立马承诺下来,而是前后按例“三辞三让”后,才勉强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