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九翼道人,大意未闪
慕容复俄然饶有兴趣地问道:“只是平常武师?敢问道长,如何能成为一品堂的供奉?”
慕容复嘴角一扬,收回了长剑。
“那就不消华侈时候,一起上吧!”
随即,他带着慕容复来到一处宽广的演武堂中,四周八方摆放着各式百般的兵器兵刃,地上铺着方形的红毯,恢弘大气。
看出了对方的自大,九翼道人捋着颌下长须,嘲笑一声。
发觉到对方的轻视,那十名军人顿时勃然大怒,挥动着拳头向他砸了过来。
九翼道人判定认怂。
“咳咳……李兄,此次是我粗心了,没有闪,可否重新比过?”
九翼道人闻言,内心顿时乐开了花,但大要还是假装高风亮节道:“贫道向来都是珍惜良才,此局不管胜负,都会照实禀报给赫连征东,信赖李兄自会有个好去处。”
念及于此,慕容复手中长剑挺刺,划破氛围便向他的右肩刺来,来势之快,当真如白驹过隙,飞电穿越普通。
慕容复见这些人的擒拿之法倒是与摔交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身形明灭间,已是消逝在了几人面前,没有给他们缚住本身双手双脚的机遇。
九翼道人神采微变,没想到此人看着年纪不大,这轻功身法竟然如此短长。
九翼道人眼皮直跳,满腔怨怒宣泄不出,内心已将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甚么叫大可不必如此谦让?
九翼道民气中自大,却也不敢托大,当即拿出一面铁牌持于左手。
“想要入我西夏一品堂,可不是那般轻易。”
喀喇!
九翼道人当即以雷公挡使出一招‘春雷乍动’,架开对方的剑刃同时,铁牌斜劈而出,劲风疾徐,颇具威势。
慕容复心下好笑,目光蓦地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化作一道白光,向他右腿的‘风市’与‘伏兔’两穴之间刺去,这恰是对方最大的马脚地点。
一声闷响,伴跟着骨裂的声音,那名军人脸上的神采刹时变得扭曲,手掌连同手腕的骨头都被震碎,有力地耷拉下来。
慕容复算是听出来了,这老道不但愿本身用身法取胜,心下好笑,从一旁的木架上拔出一把长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以剑法来向道长就教,鄙人,这剑法一道,实在贯穿粗浅,但愿道长妙部下包涵。”
“我一品堂地供奉受陛下优礼奉侍,除了要供其差遣外,还需传授吾国军官技艺,中间的轻功虽是不错,但却分歧适在军中推行,不然大家学了逃窜的本领,领军兵戈难道只剩下懦夫?”
只见他身法迅捷,在这九名军人之间来回交叉,仅是数个呼吸间,本来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西夏军人,就纷繁被打晕畴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慕容复贯穿独孤九剑已深,不必对方出招就能瞧出对方身上的较着马脚,待对方闪现工夫后,更是能一眼洞察先机。
固然慕容复给他的感受有些不普通,但九翼道人自大武功高强,又是赫连铁树亲身拜访招揽,面对何人都有种优胜感,天然不会真的将对方放在眼中。
其他九名军人见状,再也不敢轻视对方,仓猝使出合击之法,两人擒他手臂,别的两人则是抱他脚踝,残剩五人趁机脱手,令其兼顾乏术,无处可遁。
要不是对方的剑刃架在本身脖子上,九翼道人凹凸要跟他唠唠。
“口气倒是不小,你若能击败贫道,天然就是一品堂的第一供奉,当然,前提是你能先过了眼下这一关。”
他出自雷电门中,除了善使一手雷公挡的工夫外,轻功身法更是看家本领,不过现在见地了慕容复的身法后,他竟模糊生出一股自愧不如的感受。
慕容复拱了拱手,当即摆开架式。
但他生性傲岸,非撞南墙,毫不伏输,是以心中顾忌,嘴上倒是不觉得意道:“中间公然有些斤两,但想成为一品堂的供奉,如此还远远不敷。”
九翼道人见他这般傲慢,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九翼道人坐鄙人首的一个位置上,伸手一挥,便有十个赤膀壮汉走了出来,将慕容复团团围住。
九翼道人的铁牌尚未劈到,慕容复的身形早已转到他的身后,一剑刺出,抵在了他的后心,令其背脊发凉,没法转动。
慕容复也不废话,直接说道:“还请道长指教!”
九翼道人见他撤回了长剑,又感觉本身能行了,将铁牌护在胸前,说道:“这一次,我便不再相让了!”
他天生左利手,不管用饭写字,哪怕是练功都是左手为快,是以看到九翼道人左手挟持兵刃后,慕容复就晓得他的马脚是在右边。
“这十位军人精通合击之术,如果你能击败他们,便可入我一品堂中,成为平常武师。”
砰!
躲过了身后两人的进犯后,慕容复抬脚就将那军人踢飞了出去。
“那就多谢道长了!”
“当然,你若另有别的本领,无妨一并使出来,如能赛过贫道,这一品堂供奉之位,天然有你一席之地。”
你这浑蛋是用心来找茬的吧?
慕容复顿时面露惊奇道:“道长,大可不必如此谦让!”
“本来如此,那就依道长之言,重新比过吧!”
九翼道人嘴角一抽,命人将那十名军人带下去后,负手而立,故作高深道:
慕容复涓滴没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只要不是四大恶人,他实在提不起甚么兴趣,而在这个时候,四大恶人也尚未插手西夏一品堂。
这九翼道人能成为一品堂中的供奉,武功哪怕不是天下一品,也达到了江湖上一流妙手的水准,天然不容小觑。
慕容复涓滴不怵,双拳紧握,一股无形的气势自他周身荡漾开来,衣袍猎猎作响,面对此中一名军人挥来的拳头,当即迎了上去。
九翼道人目光一凛,立时以四十二路“蜀道难牌法”护住上盘,跟着一道火花迸溅而出,他的脖颈蓦地一片冷热交集,只见对方的长剑不知何时斜劈过手中的铁牌,架在了他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