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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九八章 皇宫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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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喜新厌旧乃男人之本性,皇后再是天姿国色也不过荆布之妻,熟得不能再熟,还能有多少兴趣?而宫里那些妃嫔则分歧,各个花容月貌、二八韶华,身姿窈窕如同柳叶飞絮,一掐一包水,感受岂能不异?

太极宫内华灯初上,间隔酒宴开端另有一段时候,诸多内侍、侍女脚不沾地,繁忙的做着各项筹办,陆连续续赶到的皇亲国戚、达官权贵及其内眷们则三五成群,寻一个偏僻的处所坐在一处,低声扳谈。

房俊笑容不减:“我没甚么设法,总不能将柴令武弄死兼并殿下吧?不过如果殿下给那厮喂点甚么送他上路,转而对微臣委身相就,微臣倒也不会回绝。”

巴陵公主羞恼,娇嗔了一句,细心揣摩发明这两个答案都分歧适,甚么不成自拔、如痴如醉,那是甚么好话么?

“呵,可不就是本身作死?放着好好的繁华繁华不要,非得掺杂那些个隐私谋逆之事,陛下顾念平阳姐姐的恩典不欲害柴哲威性命,可他凡是有一点骨气,就干脆死在瀚海一了百了,还返来何为?该不会是还惦记取柴家的财产吧?”

罪过感实在太重,巴陵公主自知难以做到那般断交。

可一旦沈婕妤诞下子嗣,那就是大事了。

有眼尖的内侍瞧见,便送来茶水、糕点以后退去。

只能将球踢归去,反问道:“你呢?”

*****

这大略是晋王兵变以后诸亲王初次个人公开露面,李承乾自是别成心图,一方面奉告诸王兄弟同心、不计前嫌,一方面也昭告天下,有事没事就别在他和诸王之间教唆诽谤了,兄弟们的豪情好着呢。

巴陵公主与柴令武到达两仪殿之时,正巧与房龄公主佳耦会面,荷兰僧伽遂拉着柴令武去一旁嘀嘀咕咕,惹得巴陵公主柳眉微蹙,贺兰家现在在朝中非常不受待见,特别是房俊宠妾武媚娘的姐姐嫁入贺兰家、寡居多年,饱受凌辱,贺兰楚石更是被房俊坑的整日里窝在府邸不敢露面,唯恐卫尉寺寻上门去治他一个贪腐之罪。

房俊抱拳见礼,看着一众亲王笑容可掬:“微臣这厢有礼,诸位殿下望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各个红光满面、运交华盖,可喜可贺。”

巴陵公主伸手重掩领口,先是横了房俊一眼,继而微愣:“我有甚么筹算?你是指……”

……

诸王血缘崇高、职位尊崇,却没谁敢在房俊面前安然回礼,纷繁起家行礼。

房龄公主目光一转,做恍然状:“姑姑真是白操心了,你自是有恃无恐,有背景嘛!”

不过对于皇亲贵戚、功劳大臣们来讲,不管藏着多么心机,对将来希冀或者担忧,陛下将有子嗣出世都必须是一桩大丧事,因而王妃、公主、命妇们纷繁入宫,前去沈婕妤寝宫奉上一份贺礼,予以庆祝。

到底甚么仇、甚么怨?

一念至此,不由脸红心跳,啐了一口。

宫内宫外,沈婕妤一时候阵容高涨。

“说甚么大话呢!”

故而帝后反面、太子不受宠的流言展转传出,一时候朝野哗然……

房龄公主瞧了她一眼,目光在抿着茶杯的红唇上逗留半晌,不觉得然道:“你家那位也是窝囊,柴哲威犯了谋逆大罪,就让他死在瀚海好了,何必又弄返来?争产业也就罢了,只怕其不甘孤单再惹出甚么事来,缠累了你们伉俪。”

似巴陵公主如许于政治上并无野心的皇亲国戚、宗室后辈,对于此等危急是极不肯见到的,安安稳稳享用繁华就好了,只要不作死子子孙孙与国同休,可一旦政权迭代、局势动乱,指不定就要被牵涉出来。

……

……

一旦陛下再有子嗣,太子之处境能够想见。

皇后蒙受萧瑟,这不算甚么大事。

莫说帝王三宫六院,便是平常富朱紫家亦是三妻四妾,有几人对待正妻始终如一?

巴陵公主低眉垂眼,端起茶杯凑到唇边抿了一口,不吭声。

甚么是“臀力惊人”?

李承乾对此龙颜大悦,毕竟母凭子贵,如此皇子出世以后才气获得更多人的承认,便下诏于两仪殿设席,接待亲朋。

说着,往巴陵公主身边凑了凑,神奥秘秘问道:“房二那厮骨骼细弱、猿臂蜂腰,英姿勃勃、神元气足,且鼻梁挺直、山根矗立,望之必是臀力惊人、天赋异禀之辈,却不知床底间春欢多少?”

房俊与高阳公主刚到,后者便被晋阳公主拉着去了长乐公主的淑景殿,房俊本身则被晋王李治拽到一处偏殿,撤除身在洛阳的魏王李泰,其他太宗一系诸位亲王皆在。

【鞭炮生生辞旧岁,除夕安然】

巴陵公主嗯了一声,轻声道:“瀚海之地过分苦寒,染了沉痾,迫不得已只得回京医治,不过比及病愈以后,还是要归去瀚海的。”

巴陵公主抿抿嘴唇,还是没接话,即便内心对柴哲威非常有微词,特别是让柴令武鼓动她去找房俊,可背后群情大伯子总归不好。

同时心中也有些奇特,少年时候房俊与柴令武、杜荷三人友情甚好,几近秤不离砣,可厥后不但分道扬镳,且相互反目。特别是以她对房俊的体味,这个男人气度宽广、志存高远,不似那等小肚鸡肠之人,可对柴令武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冷酷,不但玷辱了人家老婆,乃至连对方死活都毫不在乎……

房龄公主察颜观色,丰腴的腰肢摆动,款款上前握住巴陵公主的手,笑道:“随他们男人去吧,我们姑侄多日未见,也好好说说话儿。”

巴陵公主:“……”

房俊挑着眉毛,笑呵呵道:“天然是对你我之事如何筹算,到底是一晌贪欢不成自拔呢,还是情根深种如痴如醉?”

宫内并未对沈婕妤有孕之事决计坦白,动静传出,刹时遍及全部长安,言论纷繁、甚嚣尘上。

是与柴令武和离,另择新夫?

普通来讲,只待正妻诞下子嗣,大略便蒙受萧瑟,再没甚么同房共枕的鱼水之欢了,以是世家门阀的正妻大多年纪轻简便吃斋念佛、朗读经文……

……

亦或将错就错,从房俊那边借一些……

巴陵公主有些活力,又有些委曲,这个男人不懂她。

若仅只是身材上的欢愉也就罢了,割舍倒也轻易,可现在食髓知味的她深知男人与男人不尽不异的事理,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异乃至不成以道里计,不免让她生出一股怪诞的期望——她与柴令武结婚至今,尚未有子嗣。

“本宫岂是那等毒妇?绝无能够!”

帝后反面早已不是甚么新奇事,不但宫里人晓得,皇亲国戚们也都清楚,只不过帝王家的事不是旁人等闲能够插手,固然多为皇后鸣不平,却也只不过腹诽几句罢了。

陛下对待太子之态度非常奥妙,平素固然看上去还好,但细心之人也能发觉此中的疏离、冷酷,特别是李唐皇族“看宗子多有不敷”几近是遗传,毕竟当初高祖天子对李建成也是诸多不满,不然何故一再倚重次子终至尾大不掉?再加上此前李神符、李安俨兵变之时,陛下以太子为饵的做法……

自太祖天子入主长安之日起,大唐皇宫以内便从无奥妙可言,特别是关陇门阀在当时把持朝政,将皇宫大内渗入得有如筛子普通,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以最快速率传出宫外,厥后固然经历太宗、陛下两代君王不竭洗濯,却始终难以肃除此等弊端。

现在这般也就罢了,那是柴令武默许的,可如果与旁人有孕却录入柴家家谱……

巴陵公主心中不肯,却也不好回绝,只得微微点头,与房龄公主一起来到偏殿一处水榭,坐在凉亭当中。

惊诧看着穿好衣裳大步拜别的男人,巴陵公主忿然灌了一大口酒,郁郁不乐,并非因房俊之态度略显冷酷,很有回身无情之凉薄,实是因其本身心中对这一份孽缘不知如何定夺。

房俊不置可否,淡然道:“微臣非是薄情寡义之人,相好一场,不管殿下如何筹算都极力成全。”

房龄公主喝了口茶水,猎奇问道:“听闻你家那位兄长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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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内心不成能全无芥蒂,但李承乾此举的确是将宗室完整安稳下来。

这位不但是他们的姐夫、妹夫,更是当朝太尉、一等权臣。

神采羞红,无语的看着自家姑姑。

说到底,大唐立国至今不但皇位安定,且太宗一系获得天下人之承认,这皇位唯有太宗诸子有资格坐上去,只要诸王安稳,天然皇位安稳、社稷安稳。

夏季傍晚,轻风自柳梢、水面拂过,冷风习习、蝉鸣阵阵。

房俊没再持续这个话题,喝了口葡萄酒,目光落在对方领口处暴露的一抹白净、丰润、以及埋没的峰峦起伏,笑问道:“此事容后再说,我倒是想问问殿下到底如何筹算?”

有这个词么?

贺兰家已经大家避之唯恐不及,柴令武却还要贴上前去,实在令人无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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