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伪装十足的陈若然
“我能够嫁给相公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这掌家钥匙和账薄,相公还是收归去还给姐姐吧,我陈若然这辈子能嫁给相公,就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又如何敢期望掌家执权?再说了,我是个妾侍,怎可越了主母掌管后院之事……”
“姨娘,您就是心肠太软了,要我说,换成别个主子,哪会去管这些糟苦衷。”小楚一边替陈若然打扮,一边替她抱不平。
陈若然赶紧起家,走到孔林原身边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胳膊,“我命人筹办了莲子羹,你也辛苦一天了,我这就让人给你端上来。”
陈若然轻声细语的诉说着:“我自幼出世在富朱紫家,爹娘对我的教诲从小就峻厉,娘亲更是多次警告于我,为人妻者须得体贴丈夫,孝敬公婆,家庭才可和美。”
自从她进了孔家,不管是对下人还是各房姨娘,全都是驯良可亲的态度,以是她在府中的口碑非常不错。
“若儿,你先别忙。”孔林原带着陈若然在中间的软榻上坐下,目工夫冷的看着跪在地上告饶的小楚,“这个丫头心肠暴虐,还敢教唆主子间的干系,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你一会去叮咛厨房,让他们给云儿筹办一些滋补的汤汤水水,如果银钱不敷就从我的月钱里扣。”
小楚和陈若然刚才的一番话,一句不落的全都被他听了去。
小楚伸手擦了擦眼泪,哭的更悲伤了,“姨娘,奴婢在您身边服侍这么多年,奴婢舍不得分开您,求求您不要赶奴婢走……”
“来人,把这乱嚼舌根的丫环拉出去乱棍打死。”孔林原冷着脸道。
孔林原刚忙完公事,正筹算过来看看陈若然,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巧听到主仆俩在说话,是以便顿住了脚步,站在门边偷听了起来。
陈若然垂眸看了看哭趴在脚边痛哭的小楚,悄悄扯了扯孔林原的手臂,娇声道:“相公,念在她是初犯的份上,还请相公网开一面……”
小楚有些不甘心的嘟囔,“要我说啊,姨娘您拿到了掌家之权也就罢了,干吗还要管蜜斯的事?她固然是府上独一的蜜斯,可终归不是您亲生的,您现在还年青,迟早都会和老爷有本身的孩子,您现在对蜜斯这么好,又是何必呢……”
屋外听到叮咛走出去的两个婆子干站在门口,见到这个环境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上前去拿人。
小楚哭着告饶,见孔林原不为所动,赶紧爬到了软榻边,两手紧紧的拽着陈若然的衣摆,“姨娘,姨娘您快救救奴婢,看在奴婢服侍了您这么久的份上,求求您,就劝老爷饶了我这一次吧……”
小楚的告饶加上陈若然的讨情,孔林原终究还是松口了。
陈若然闻言,心中暗自窃喜,面上却还装着难堪的模样推让了两句,这才承诺下来情愿掌家。
陈若然说话间朝着小楚使了个眼色,小楚会心,赶紧朝孔林原叩首认错,“老爷,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今后定当经心奉侍主子,毫不敢再多嘴多舌。”
陈若然装着一副非常幸运的模样,她的话音还未落下,半掩的屋门便被一股大力推开。
“罢了,那就拉出去杖责二十,然后罚去后院做苦役。”
“老爷……老爷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第195章 假装实足的陈若然
孔林原拍了拍陈若然的手背,想了想才道:“看在她服侍你多年的份上,我就留她一条命,命人打她二十板子,将她赶出府。”
“把她拉下去。”孔林原看向门口的两个婆子,两个婆子会心,立即便上前将小楚拖了下去。
“姨娘,奴婢不走……”
“相公,你返来了。”
陈若然见孔林原不为所动,微微低头轻抚着还不较着的孕肚,娇声道:“相公,就当是为了妾身肚里的孩子祈福,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孔林原在屋中陪了陈若然小半日,又吃了一碗她特地命人做的莲子羹,这才叮嘱了陈若然几句,让她好好歇息,然后分开院子去了书房。
“云儿不但仅是孔家的大蜜斯,更是相公独一的女儿,她现在既然养在了我的院中,那我天然要将她视如己出,当作亲生女儿普通来养,这与她是不是我亲生的并无干系。”陈若然柔声道。
孔林原见人被拖出去了,神采这才略微都雅了些许,陈若然见状,赶紧给人倒了一杯热茶,轻声细语道:“相公,喝杯茶消消气,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不值得这么活力,免得气坏了身子。”
“若儿,你还怀着身子,快坐吧。”孔林原话语和顺,伸手扶着陈若然重新坐在了榻上,“对了,我早些时候叮咛小楚去清淑院取掌家钥匙和账薄,她可有拿返来?”
“姨娘,您还怀着身子呢,这可千万得重视着些才是,莫要伤到了腹中胎儿。”小楚有些担忧的问道,“您现在可有感觉那里不舒畅?要不要奴婢去给您请个大夫返来看看?”
“姐姐已经把东西交给小楚带返来了。”陈若然娇柔的伏在男人的怀中,低声道:“相公,姐姐本日虽说有错,但你夺了她掌家的权力,这奖惩是不是过分了些?”
陈若然轻声细语的诉说,一副漂亮且善解人意的模样。
“我虽不是云儿的亲娘,但也不忍她这么小就缺失母爱,我现在对她好,一来弥补了她童年的缺点,二来也算是为本身搏了个漂亮的隽誉,就算云儿长大今后不感激我,那也是值了。”
“有我在,谁敢说你半句不是?”孔林原揽着女人,语气笃定,“沈瑶犯下大错,这些光阴就在院中好好静思己过,家里的事情全权由你掌管,谁如果有贰言,尽管让她来找我。”
陈若然生在富朱紫家,从小就深知后宅深院的勾心斗角,以是她自小就惯会用荏弱的表面来假装本身,皋牢民气更是她善于的。
陈若然看了眼小楚,又看了看孔林原,欲言又止道:“相公,依我看,不如就把她拉出去打一顿板子,然后送到后院去做苦役,这奖惩也够重了,定能让她长记性的。”
“小楚,休要胡说。”陈若然用心将声线微微上提,低斥一声。
小楚一边替陈若然束装打扮,一边不满的抱怨。
“这类话你今后可万不能再说了,把稳被别人听了去落下口舌。”
“能亲身照顾大蜜斯是我的福分,这如何能是糟苦衷……”
“若儿,我晓得你顾怀旧情,但是这丫头心机深沉,本日必须给她一个狠狠的经验。”
“姨娘,这如何行,您每月的月钱本就未几,如果全都补助了蜜斯,那您本身如何办?”
“不消了,不过就是晒久了,有些头晕罢了。”陈若然柔声道,她顺手拿起桌上的木梳百无聊赖的梳着本身的长发,一边叮咛道:“对了,我看本日云儿吃的米羹也没甚么味道,这东西也没甚么营养,固然能吃饱,但是云儿还小,营养跟不上可不可。”
“老,老爷……”小楚一听这声音,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噗通一声就跪下告饶了,“老爷,奴婢知错,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屋里的两人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