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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言情小说 >通古今后,我养成了未来奸相 > 第274章 送回

第274章 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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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王虎指着田佥事就跟周显告状:“百户大人,他很不平气。”

田佥事浑身一抖,赶快垂眸遮挡怨怼。

怀逸远被如此一劝,倒也松快了些:“你我在此连累甚广,若丰年兄能让其走不出按察使司,你我才可高枕无忧。”

怀逸远也是神情伸展:“早听闻沈六元神采不凡,本日我们终究可一睹风采了。”

若他的心机让王虎晓得,王虎只会嗤之以鼻。

那按察使司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处所,并不是大人能对抗之地,那里可如此对抗。不如低个头,求他们高抬贵手。

不过他处在这位置,此事也只能他担着。

若他死在里头,也只会是个惧罪他杀。

被天雷劈死的。

田佥事不敢恨周显,只能死死瞪着王虎。

副使恨不得将头埋进胸口:“被通城州的衙役押送返来了,说他们是冒充我按察使司,要我们按察使司严惩。”

李班头吃紧忙忙跑到沈逾白跟前,谨慎翼翼问道:“大人,这些人该如何措置?”

就不知那些养尊处优的老爷们敢不敢捅破这个天。

处所官员怕按察使司,全部大越官员怕锦衣卫。

副使一咬牙,道:“大人,人没带返来。”

“锵!”

而排在一众胥吏最前面的,自是田佥事。

听到前一句,陆通判松了口气,觉得知州大人将他的话听了出来。

丰年面上虽是笑着,眼底却蕴着彻骨的寒意。

“这有何难,”丰年将门外副使招出去,就见副使神情诡异,觉得副使是顾忌薛岩和怀逸远,便道:“有事尽管说。”

薛岩眸光一闪,笑容更甚:“我们三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丰年兄必不会如冯知章那等无能之人般柔嫩寡断。”

“正巧我们这酒菜还未散,让沈六元也来喝上一杯。”

丰年心中暗骂一声。

臭不成闻的鞋底带着沙土塞进嘴里,让田佥事忍不住干呕,可嘴巴被鞋子死死堵住,竟连呕吐都办不到。

待听到前面的,他一刻如擂鼓般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如此大的行动,按察使司必不会放过他。

有知州大人在,谁也动不了他。

按察使司可不是能全须全尾分开的处所。

沈逾白竟模糊等候起来。

越是名声好的官员,一旦官声坏了,只会遭到更多人的鄙弃。

李班头飘着跟上去,瞧见路边百姓们的鼓掌喝采,整小我更是浑浑噩噩。

陆通判倒是神采煞白:“大人此次怕是获咎了按察使司,他们必不会善罢甘休。”

铜锣声垂垂远去,周显将刀插进刀鞘,抱在胸前走到沈逾白身边:“大人,此次按察使司脸要丢尽了。”

周显嘲笑一声:“放心,我们锦衣卫有的是让人佩服的体例。”

他并不想惹周显,可面前这个小小的衙役竟也敢对他脱手,他需求这衙役十倍百倍偿还!

捞银子时,这两人比谁都手快,轮到办事时,便是一股脑都推给他。

名为喝酒,实是在等通城州知州沈逾白被缉捕归案。

通城州如此气象能保持多年,必然是全部临海沆瀣一气。

按察使司必也参与此中。

即便他有六元落第的名头,在士林中很驰名誉,也不过让文人们感慨一番。

若真的让一五品官员死在按察使司,他也不会毫无丧失。

衙役们两人抓一个被绑着的胥吏,跟在王虎身后,排生长长的步队。

按察使司。

瞧着被绑起来的田佥事等人,李班头内心发虚。

周显便道:“这有何难。”

“逸远兄多虑了,入了我按察使司,一个贪污的罪名压下去,纵使他才名如何远播也是无用。”

按察使丰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按察使司遵天子之命,监察处所官员,那沈知州贪婪无度,做出天怒人怨之事,我按察使司必为被抄家百姓讨回公道。”

这但是临海的官员胥吏啊。

丰年端起酒杯,笑道:“还得仰仗二位帮手。”

沈逾白清冷的眸光落在狼狈的田佥事身上,道:“既是有人冒充按察使司,就该交给按察使司措置,我们不必接下这等费事。”

待到副使在外禀告,薛岩大笑出声:“应当是沈六元到了。”

李班头却没王虎这么虎气。

王虎便是这般高傲。

堂堂六元公,竟浑身铜臭味,必会被士林所耻。

一大早,布政使怀逸远和都批示使薛岩就一同来找按察使丰年。

丰年并不觉得然。

酒过三巡,三位已是红光满面。

一个小小的五品知州死了,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波?

知州大人连压迫州衙多年的冯老爷等人都能清算,让草菅性命的海贼跪地告饶,还能怕一个跟知州大人一样品阶的官员?

待听到沈逾白叮咛李班头不必坐马车,压着这些人走路去临海时,陆通判的一颗心完整死了。

李班头瞧见王虎兴趣勃勃拿出铜锣开道时,人就在打飘。

临海省。

三人相视而笑,一派和乐融融。

沈逾白眸光微沉:“下次再来,就该拿羁押公文了。”

沈逾白沉吟着道:“陆通判言之有理,他们既敢冒充按察使司官员,必是不将按察使司放在眼里,如此宵小岂能轻饶?”

收了刀,将田佥事的鞋子脱了一只,在田佥事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塞进了他嘴里。

若朝廷派人来查探,到时又没公文,将此事往田佥事身上一推,让田佥事顶了罪,上面的人还是可满身而退。

只要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将按察使司上高低下全拖下水,他才可保全本身。

本日他若真的与田佥事去了,必然有个罪名按在他头上。

薛岩极有兴趣。

纵使见多识广的丰年也不由皱了眉:“为何没带返来?去抓沈逾白的人安在?”

铜锣一响,便是王虎的大声呼喊:“宵小之徒,冒充按察使司,企图暗害我通城州彼苍大老爷,特此游街示众!”

如此环境下,按察使司还敢对他下死手,那就是亲手揭开私盐一事,到时上高低下都得给他赔命。

布政使怀逸远道:“沈逾白乃是六元落第,被称为文曲星下凡,极受士林推许,此次行事需求谨慎。”

李班头眼皮抽动了下,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将话头咽下去,只应了声是,就领着人压着田佥事等人要前去临海。

竟都被他们绑了。

都批示使薛岩对着按察使丰年一拱手,声如洪钟:“此次全仰仗丰年兄了,冯知章实在无能,竟连个知州都清算不了。”

都批示使薛岩“哈哈”大笑:“有丰年兄在,逸远兄大可放松些。此处是临海,谅他沈六元如何本事也翻不出浪来。难不成,他还敢违背按察使司的监察不成?”

知州大人怎的如此大胆?

王虎手脚极快地将田佥事绑了个健壮,末端还嘀咕了句:“一会儿还胡说话如何办。”

“那你们可要抓紧,过了本日,沈六元可就再不复昔日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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