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害怕

端木北曜看着他的模样，不甚文雅地翻了个白眼道：“你想多了，她要玩，本王恰好闲着，就陪她玩玩！本王的人，还没有人能伤得了！”

韩子骥：“……”

更夫抖索着嘴唇，道：“小老头害……惊骇！”

更夫顿了顿，道：“向右！”

元寒面现不忍隧道：“王爷，这奖惩，是否太重？”

端木北曜看着他神采变来变去，一忽儿不忍，一忽儿迷惑，一忽儿怜悯，一忽儿感喟的模样，目光凉凉地扫过来：“本王只说了一句话，看来你想得倒是比本王说的多！”

那更夫道：“昨夜，小老头儿打更颠末宁阳巷，亲眼瞥见这位，这位女人杀了两小我。当时……那两小我企图对这位女人不轨，这女人伸手就扭断了他们的脖子，非常残暴！”

毕竟是瑞王妃。

倒把当时的景象说得有些神似。

韩子骥沉下脸：“这是当夜巡更的更夫，罗老头，你如何脱手，如何杀人，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骆清心道：“既然你亲眼瞥见本女人杀人，当时为何不报官，却比及现在才来？”

“本女人连杀两人，你又亲眼所见，可你口中说着惊骇，见到本女人，眼里却没有惊骇，只要不安闲，莫非你不怕本女人也扭断你的脖子？”

骆清心道：“那么小老头儿，你看到了甚么，说说看！”

京兆尹大堂，韩子骥神采不多数雅，神采沉沉隧道：“辛洛，你口口声声说你未曾杀人，现在人证便在面前，你另有何话说？”

骆清心眯着眼睛笑道：“你肯定？”

元寒眸子转了好几圈，看着端木北曜唇边那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终究明白过来。是啊，王爷从没不会对不相干的人感兴趣，感兴趣的人如何会是不相干的人？

那更夫不敢看骆清心，偷眼看韩子骥，韩子骥沉声道：“罗老头，你再说一遍当时景象，好叫她心折口服。”

端木北曜觑了他一眼，挑了挑眉，好整以暇隧道：“一个活不过二十二岁的病鬼，是不在乎名声的。”

骆清心笑吟吟隧道：“小老头，你说本女人扭断他们的脖子，是从左扭的，还是从右扭的？”

元寒道：“重不重在其次，部属担忧的是，他日她的身份如果传出来，王爷会被故意之人嘲笑。”

更夫不自发地膝行后退一步，这个小女人固然笑眯眯的，可他无端的感觉有些不敢直视。他改口道：“向左！没错，是向左。”

更夫吓了一跳，仓猝道：“我我……我当然怕！”

端木北曜淡淡隧道：“重吗？”

现在韩子骥的气愤不是假的，他本来感觉这个叫辛洛的小小年纪，又是个女子，断不成能是凶手，上午才被她巧语所骗。现在人证都在了，她竟然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的确是鄙视朝廷官员。

骆清心扫了一眼跪在右边的干瘪小老头儿，转头冲韩子骥笑道：“大人，这老头儿那里冒出来的？”

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