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是一只乌龟？

一边说着，她俄然就向白湖身后移过了目光。

但是，那双被皱纹挤得将近消逝掉的眼睛里。

一对小小的玄色瞳人，倒是黑亮有神，闪动着睿智的光芒。

“小湖儿……小湖儿……”

我顿时回狐谷去，扣问姥姥，你不要到处乱跑，就在这里等我！

……

龟灵姥姥？！

“小白湖啊，此次，姥姥也帮不了你了！”

握住玄色竹杖的手掌仿佛只要一层老皮包裹着骨头，短短的手指尽是褶皱。

老妪的目光重新到脚，又从脚到头细心将楚天翼打量了一圈。

五短身材，身材很长，四肢显得很短，削瘦的身躯裹在一件悄悄的黑袍子里。

白湖从石床上挺身而起，大步行向了洞口。

楚天翼正从前面的通道缓缓行过来。

如果她不动，很轻易让人把她当作一具已经落空了朝气的干尸。

老妪固然笑了起来，小小的眼睛暖和地看着白湖，仿佛是看破了她的苦衷。

看到白湖，她脸上的皱纹动了起来，仿佛是笑了。

一眼看上去，却让她想到了一只站着的老龟！

“小白湖，好了，现在，可不是嘲笑姥姥有多丑的时候！

心中不由地升起迷惑，看这老妪的模样，实在没有狐族的风骨。

“小湖儿，龟灵姥姥来看你了！”

收回目光，姥姥悄悄地叹了口气。

姥姥来，是想看看你的那位半龙裔的仆人！”

有降落暗哑的呼喊声从洞别传来。

唇瓣如同风干的橘皮普通干瘪而没有水色。

她要晓得，就好喽！

耳边响过白雾的声音，白狐的目光在老妪身上滑过。

……

老妪头发斑白，灰灰的脸上满面皱折。

“呵……”

隔着狐王留下的结界，只见一名身着黑袍的驼背老妪站在洞外。

龟灵姥姥，莫非她……是一只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