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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东陵戏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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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凌云几曾受得了他这般浮滑的挑衅,强压在心头的肝火完整被扑灭了,手中的战戬一扬,驭马冲杀过来。

“大言不惭!”拓跋凌云冷斥着,手中兵刃紧随而至,只恨不得立即便取了他的性命。

俄然,东陵无绝一招隔挡开他,胯下的马疾退出几步,道:“三百招已过,拓跋太子,你已没有机遇了。”说着,掉头策马便走。

东陵无绝身形轻巧,手中长枪如银龙翻舞,四两拨令媛,在那柄虎虎生风的战戬追击下以逸代庖,应对得游刃不足,仿佛真是在用心逗弄他普通。

如此一来,东陵无绝遁藏之间便也不免有些吃力起来,好几次乃至被逼得险相环生。见此,拓跋凌云内心暗自欣喜,看来,他公然是在虚张阵容,几日前的那场交兵固然让他逃过一死,却也已是元气大伤了。

拓跋凌云拳头悄悄一握,冷声道:“东陵无绝,你又何必装狷介?你明里颁旨将北裕城送与我有穷,暗中却设下埋伏暗害,如此出尔反尔,就不怕失期于天下吗?”

但是,却没人晓得,东陵无绝身上的毒虽已解了,但身上的伤却尚未病愈,加上伤及心脉,哪敢像平常时候一样随便动用内力。他用心拿话激拓跋凌云,为的就是粉饰这一点。

不过,光荣的是,大怒中的拓跋凌云一时之间竟也未想到这些,还觉得东陵无绝真是成心热诚他,心中的恨意更盛,招式也一招狠过一招,誓要致他于死地。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东陵无绝能名震疆场,的确是技艺了得。即便是毒伤初愈,在本身这一番猛攻之下仍能沉着应对,他嘴上固然不平,心底里却也为之钦叹。

险险的避开那致命的一击,东陵无绝还是是不急不恼,道:“朕就再给你一次机遇,若三百招以内,你还是杀不了朕,你可就要谨慎了!”

拓跋凌云自是不会就此罢休,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战至了山谷之间。

拓跋凌云唇角一挑,手中战戬挥动如风,直袭他命门,道:“那你便叫他们脱手吧,免得一会你死在我戬下,为时已晚。”

西楚军?东陵无毫不是将埋伏设在前面这山谷里吗?一怔之际,拓跋凌云俄然明白过来,东陵无绝用心在此挑衅他,竟不是要诱他入伏,而是迟延时候,趁他不备,绕道火线突袭!

拓跋凌云见他竟是要逃,正要追上去,却忽听得火线远远传来战鼓和厮杀声,震惊之下,忙策马转头,正要喝问如何回事,已有快马奔驰而来,惶恐的道:“报!太子,西楚军俄然偷袭我军火线……”

“哼!”拓跋凌云冷哼一声,道:“你口口声声自恃磊落,既是如此,本日你我就光亮正大一决胜负,如何?”

怪不得沐兰对本身如此不屑一顾,却甘心为这个男人单身犯险,拓跋凌云本来一向感觉不管是外在还是才气,本身都不输于东陵无绝,乃至,本身比他更年青。但是,这一刻他却不得不承认,能让阿谁女人如此倾慕以待,这东陵无绝的确不是徒负浮名。

“拓跋太子,朕在此等待你多时了。”东陵无绝一脸含笑迎向他,仿佛在他面前的是本身的故交,而非仇敌。

“东陵无绝,你是想用这类卑鄙的手腕诱我入你的埋伏吗?”抓紧守势的同时,拓跋凌云并没有忽视周遭的情势,言语间不由得充满了调侃与鄙夷。

悔怨已然不及,仇恨之余,拓跋凌云很快便平静下来,喝问道:“火线来了多少人马?”

东陵无绝手持长枪,看似轻松的一挑,等闲便避开了他的劈面一击。拓跋凌云并不料外,手中的兵器毫不断歇,掉头便又再度杀向他。

东陵无绝并不着恼,唇角微挑,道:“比起你拓跋太子只会以挟持女报酬手腕,其无耻程度,朕自问还望尘莫及。”

面劈面前的数万有穷国精兵,东陵无绝脸上却还是是一派气定神闲,乃至动也未动。拓跋凌云公然没敢带人直接冲杀过来,而是远远停了下来。紧接着,拓跋凌云单枪匹顿时前,将两人的间隔收缩到了几丈远。

“你晓得的,你底子就不是朕的敌手。”东陵无绝笑意里无不透着轻视,玩味的道:“不过,既然是当着你身后这么多将士的面,朕便给你点面子,陪你玩玩。”

只不知阿谁女人现在如何?是否能逃过这一劫?想到这里,他手中的战戬又是一阵急攻。

东陵无绝也不否定,冷然挑衅道:“是又如何?兵不厌诈,你若怕了,大可现在就带着你的人马退归去。”

两人这一番逐战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东陵无绝身上又添了几处新伤,垂垂不支。而拓跋凌云,除了腿上被划了道口儿外,还是是斗志正昂。

在他身后就是他们有穷国的十万雄师,东陵无绝这边不过屈屈几万兵马,只要本身的将士不入谷,看他东陵无绝的人如何能沉得住气。至于眼下,他完整不担忧有人暗害,毕竟,与他交兵的人但是东陵无绝,除非西楚的人连自家君主的安危也不顾虑,不然,断不敢等闲动甚么手脚。

拓跋凌云眸光冰冷,脸上却也涓滴不显,只淡淡讽刺道:“东陵无绝,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君主,竟也要靠女人来活命,不怕被人笑话吗?”

他竟真的没死!亲眼看到东陵无绝的那一刹,拓跋凌云内心狠狠揪痛了一下。能这么快复原,看来,沐兰真把解药给了他!

想到此,拓跋凌云不由越战越勇,招式更是专攻他上盘。东陵无绝身上最重的就是肩胛处的剑伤,就算只是闪避,已不免牵动伤口,更别说是抵挡了。被他这一阵急攻,竟已垂垂落了下风,节节后退。

“你说的是北裕城雪崩的事?”东陵无绝脸上的神情很有些无辜,道:“雪崩乃是天灾,与朕何干?不过,这雪崩来得如此之巧,可见也是天意,你们有穷以如此卑鄙的手腕逼迫朕的子民迁徙,连天也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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