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上药
不等浣羽的脸更加红润,白绾赶紧道:“我伤的处所是后背。”一边说,她一边解开了上衣的排扣,暴露了本身的肩膀,看向浣羽:“将衣服往下拉一拉,谨慎些……还是有些疼的。”
白绾笑了笑,坐起家来,伸手摸了摸浣羽的脑袋:“傻瓜,我不是要开你的打趣,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该该提起的。毕竟两小我相爱是普通的事情,你与梅大夫要如何,那都是你们的自在。作为你的主子,我也有体贴你的需求。”
她叹了一口气,不等浣羽说话,便持续说道:“不是你嫁给了梅大夫,我们便不要再联络了,或许你嫁给他,你便不必再喊我是主子,我们倒是能够像姐妹普通相处。你莫非不感觉那样更好吗?”
白绾本身为本身穿好衣服,浣羽垂着眼睛,将手中的瓶子清算好,一边踌躇着,终究开口问:“主子,你是为何而喜好定安王的?”
“不要感觉你之前是个丫头,今后生生世世便都是了,”白绾当真地看着她,“一小我的命数都是要信赖的,但是,不要认命。晓得么?”
“主子……”浣羽咬了咬嘴唇,声音很轻,“不要说了。”
浣羽一愣,赶紧用力地点头。白绾便又笑起来:“我开打趣呢,你这个丫头,如何如许经不起戏耍。今后我可得好好经验梅大夫,不能太欺负你了。”
“是奴婢做错了。”浣羽垂着头,脸上的红云略微散去了一些。
这一回,一向到浣羽为她全数的伤口上都敷好了药膏,白绾都没有说话。
提及这个,白绾倒是愣了一下,一下子说不出来究竟是为何。
是啊,她是因为甚么而喜好苏谨的?因为他对本身很好,因为他长得尚且不错?
白绾拉过她的手,道:“浣羽,不要因为所谓的忠心而放弃了一段大好的姻缘。”
白绾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好歹我也是个端庄人家的女人,伤在那种处所,我又未曾与王爷结婚,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实在说白了,她这是有些思疑苏谨会借为她上药的机遇对她高低其手,做些不那么说得出口的事情。
白绾晓得她没有听明白,不过也没有再持续说下去,松开她的手,又趴了下去:“好了,持续给我上药吧。”
白绾看着她如许的一个小神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浣羽,你可真是傻的敬爱啊。”
“不是定安王打的,你固然放心。”白绾又像是在开打趣普通地说了一句,又逗得浣羽的脸颊一红,说不出话来了。
白绾领着浣羽走进里间,在床上趴下,一边道:“你呀,脸红得像是个甚么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你被我这狠心的主子泼了一脸的沸水呢。”
浣羽内心更加感觉不美意义,垂着眼睛,不晓得该做甚么。
浣羽垂着头:“主子,奴婢……不想分开你。”她的声音很轻。
“浣羽,”白绾趴在枕头上,“这些天梅大夫真的畴昔找你了?你如何都不跟我说?”
浣羽的手指一抖,一向谨慎翼翼的,终究再也绷不住了。白绾也被她的手指碰到了伤口,龇牙咧嘴地喊了一声:“有些疼,浣羽,你不喜好我问这个题目吗?谗谄主子,看我是不是还会把你嫁给你的梅大夫!”
“主子,这是为何……”浣羽看着她的伤口,咬了咬嘴唇,心中尽是不舍。
“你也没有做错,你只是胆量小,脸皮薄,”白绾将摆在床头的药瓶递给她,“今后会好起来的,你不要焦急。先给我上药吧。”
浣羽应下一声,遵循白绾说的那样做,等瞥见白绾背部的阿谁伤痕时,愣了一下。
“奴婢喜好,但是……主子对奴婢有恩,奴婢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如许走了,”浣羽一脸的当真,“以是,奴婢但愿今后还能够持续奉养在主子摆布。”
见白绾呆住了,浣羽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外边却传来了苏谨的声音:“天然是因为本王有魅力,以是绾儿爱上了本王。爱得断念塌地,唯愿与本文双宿双飞。”
浣羽听得不是很明白,但还是是点了点头。
“你轻手重脚地上药,如果动手太重,我会提示你。”白绾说完以后,便老诚恳实地在床上趴好了。
“哎呀,现在的浣羽越来越不像是个丫头了,”白绾笑眯眯地说道,见浣羽又筹办认错的模样,赶紧道,“我为何喜好他,大抵是因为定安王……”
见她如此,白绾忍不住笑了笑,道:“不过,你们也只是猜很多了一些,我与王爷也并非是甚么事情也没有。”
“那王爷他……”浣羽话说到一半倒是不敢持续说下去了。
白绾看了她一眼:“浣羽,你该不会是喜好上我了吧?”
白绾奇特地看她:“是啊,不然我叫你出去做甚么?阿谁处所我够不着,得有人帮我。”
浣羽游移地接过药瓶,有些不敢看白绾:“主子,真……真的要奴婢为主子上药吗?”
这是一条从左边肩头一向伸展到了右下角,是一条长长的伤痕,已经都红肿得发紫了。
因为如许的行动,白绾穿在内里的一声淡淡藕荷色肚兜露了出来,浣羽看了一眼,耳根有些发红,赶紧垂下了眼睛。
浣羽低下了头,白绾感喟着说道:“我感觉,你跟翠绿两小我对我和王爷之间的事情仿佛有些曲解了……”
浣羽怔了怔,不晓得白绾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责备她,便只是有些不解地看向白绾。
浣羽干脆也不说话,从红色瓶子里取出些红色的药膏来,很轻柔地掠过白绾背部的伤口,行动很轻,又是惊骇又是心疼。白绾没感觉有多疼,倒是背部凉凉的,非常舒畅。
“不想分开我?那你不喜好梅大夫吗?”白绾盯着她,眨了眨眼睛。
“主子……”浣羽心中微动。与面前这个主子做姐妹,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一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