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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搜书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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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一眼,流熏脸颊绯红,心惊肉跳。如此露骨是诗句,竟然藏在她随身的金饰里。

“这金球,似那里见过?”封氏自言自语地打量着。

谢祖恒肝火胀紫了脸颊,厉声喝道:“传那主子来!先打二十棍再问话!”

寿儿搔搔头哭笑不得的说:“主子亲目睹的,五日前从至公子袖笼里掉出来过,主子还猎奇呢。”

字条上面娟丽的小楷写了一句艳诗“何日赴巫山,鹊桥渡双仙。”

三人正在辩论,俄然内里一阵叫唤喧闹的声音传来。

封氏谨慎地说:“老爷,俊儿的房里发明的此物,如何就狐疑是熏儿的?何况俊儿房里还住着沈孤桐……”

话音未落,谢祖恒笑意更深,他夺过那镂空的金球,用手一擘,内里竟然呈现一个纸团。

“你们可曾见过此物?”谢祖恒问。

有人仿造?那定然是有人蓄意谗谄她。

沈孤桐公然步步为营,如果如此,她就让他没法在谢府安身。

老夫人气恼道:“俊儿便是擅自出府去同表兄吃了两盏庆寿的酒,也一定就是他做出的胡涂事儿来!还没有问过俊儿,如何就一口咬定是俊儿所为?”

沈孤桐!他无时不刻不处心积虑要证明谢府大蜜斯对他有私交。

谢祖恒也不去看,叮咛一声:“去喊孤桐和俊儿的主子小厮来回话!”

流熏一时语塞,含混道:“或许是丫环们草率,清算金饰时不谨慎遗落……被甚么人拾了去。”

封氏一面安抚流熏,一面打量那只金球问流熏:“这金球如安在这荷包里?又在孤桐和你哥哥的房里?”

她定定神细心辩白蛛丝马迹。

又游移的展开问流熏:“熏儿,但是你胡涂了?”

流熏气得一阵心悸,暗自警告本身不能急中生乱,她眼中蓄泪气恼道:“女儿倒是劝爹爹不如趁早打发沈师兄搬出府去堆栈住吧。归正师兄不过一两个月风景就要赴考,留在府里民气惟危,不定又传出甚么话来浑浊女儿的名声,不如一早打发了沈师兄出去,免得频频肇事都因他而起。”

“说!”谢祖恒喝道。

沈孤桐,定然是他又生了狡计,流熏心知肚明,面上一副悲悲切切的模样,内心在暗自思寻对策。

“是五日前封家表公子寿诞,请至公子去吃寿酒去了春香阁,那边的女人们同公子逢场作戏,相互私赠的。”

流熏羞恼地问,“爹爹莫不是狐疑女儿不知廉耻?可这笔迹仿照得像女儿,细看却能看出并不是女儿所写。”

这镂空快意金球……

“是,是……是至公子的!”

小厮寿儿抬眼看看说:“这金球,”他搔搔头,欲言又止。

封氏也温言安慰:“俊儿面薄,怕是一时难以推搪才去勉为其难的应酬。老爷,非论如何,还是不宜张扬,有辱家风,也碍了俊儿眼下的春闱。”

粉红色的薛涛笺,淡淡的香粉气味,展开来,是一个字条。也不必看,流熏心底一寒,暗觉不妙。

流熏心想,沈孤桐公然奸刁。

屋内寻到这表赠私交的荷包,不是他的就是哥哥子俊的。如果沈孤桐的,那就难以抛清她的怀疑,若不是沈孤桐的,那就令人猜忌是哥哥同人有私交。

“爹爹!还没问过哥哥,如何就听一面之词?”流熏急得劝止,冷哂了问寿儿,“至公子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如何就去赴宴了?”

流熏正要点破他,却压了一口气,只听他说。

“老爷,老夫人和大太太,姑太太来了。”

流熏又急又恼:“爹爹、母亲容禀,女儿还没如此胡涂。便是女儿故意同沈师兄私相授受,也不能将这不能见人的东西放去人来人往的瞧见的地点,这房里小厮、丫环进收支出的浩繁,岂不是自寻祸害!沈师兄那么夺目谨慎的人,也不会如此胡涂的。”

“娘,但是这金饰,清楚是熏儿闺阁之物,若非是俊儿,莫非是……”谢祖恒狠狠地瞪一眼流熏,欲言又止。

“小的说的句句实话。”寿儿辩白着,“那夜至公子宵禁时分才翻了后园的女墙溜回,将这荷包掉在了路上,还踢了主子归去寻了好久呢。”

谢祖恒冷冷一笑,从那荷包里挤出一个精美的镂空小金球,上面挽着一截子同心结珠花穗子。

大户人家后辈,出必行,反必告,那里有不禀明父母就私行出府去吃酒玩耍的?更何况是去青楼花柳之地!

流熏急得泪水在眼里打旋,哀哀地说:“爹爹莫冤枉好人!”

“这是甚么?”封氏惊诧,翻开那纸团一看,顿时脸颊通红,一把将那纸团揉做一团。

“主子也不大明白究竟,那日是肃公子亲身来搀了至公子出府去的。”

“胡言乱语!”封氏沉下了脸,极少如此失态。她面色尴尬,侄儿封肃是个纨绔,不思进取,日日花天酒地。

公然不出流熏所料,沈孤桐在针对谢子俊。

话到此处,本相明白。本来是谢子俊去吃花酒,同风尘女子私相授受,竟然拿了mm的内室之物去赠妓,被父亲偶然间撞破。

封氏也替流熏辩白:“老爷是狐疑孤桐吗?妾身看,孤桐是个浑厚忠义的孩子,幼年入得谢府门下,一向循规蹈矩做事谨慎,他岂敢如此猖獗!”

“便因住着孤桐,我才狐疑了她!”谢祖恒上前一步,一把抢过封氏手中的荷包,目光逼视流熏问,“你公然不知?”

流熏一见不由惊诧,那镂空的金球是她的,是她敬爱的那枝凤头珠钗上垂的流苏金球,那珠钗是她十二岁生辰那日爹爹送她的。一次那金球丧失,还是沈孤桐替他秉烛在花圃秋千架下寻回的……但是现在,如何会在这个鸳鸯交颈的荷包里?

“肃儿这牲口,我必然禀明兄长,严加管束!”封氏面色发冷。

五日前?这寿儿清楚在扯谎!五日前这钗环还在她头上,她曾戴过。

“这是如何了?沸反盈天了吗?搅得家宅不宁才放心!”老夫人在方春旎的搀扶下颤巍巍的行来,一起走一起呵叱,世人忙出去相迎。

封氏低声诘责:“寿儿,你但是看清了,不成胡说。”

两名书童诚惶诚恐的出去,跪地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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