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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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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难耐地仰着头,暴露脖颈上不住转动的喉结,额发半湿。

饱满嫣红的唇瓣乍然染上一片潮湿的水泽, 亮晶晶的, 平增出一分淫=靡的引诱。

齐楚楚揉了揉酸涩不已的手腕,胳膊肘朝着不肯罢休的或人拐了一下。

“楚……楚楚”

低低的呻=吟气味,从嗓子眼里无声地滚了出来。

甚么叫做……

明显明智想要尽力地回绝,身材却早已迷恋地沉湎。

严青跟魇足的大猫似的,脑袋懒洋洋地靠在她肩头,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楚楚,起来吃早餐了。”

――

呀的一声,温馨的阁房当中,女人细细的惊呼声响起。

哎,玉书心中恋慕不已,一样是睡了一觉,如何她就睡不出如许好的结果呢。

――

――

就是要睡,也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睡也好。

如何……竟然已经第二天了?

“楚楚?”

但是当手掌触及到柔滑的衣料和细致的手背, 掌心那种又滑又软的触感, 倒是让他节制不住地遐想起,衣料底下柔嫩细致的肌肤,比这还滑,还软。

想到明天那羞=耻的一幕幕,一时候,整小我都跟煮熟的虾米似的,重新红到了脚。

“一起去。”

男人挑了挑眉,舌尖卷住那一小块细=嫩的软肉,细细地□□着。

见她犹自懵懵的,好似还没从梦中复苏过来似的,这模样的倒是敬爱的紧,严青靠近了些,亲了亲她的唇。

“喂,去洗洗。”

现在这会儿,他又那里舍得分开半步。

从喉头滚出的喘气声,也更嘶哑了……

握住她肩头的手,更紧了。

固然不能真的做甚么……但其他让她欢愉的体例,也不是没有……

语气倒是轻柔嫩软,起不到一点儿号令的结果。

脖间那阵酥=麻的痒意越来越短长,齐楚楚呼吸更加不稳,恍忽之间,却晓得他这是在答复之前的题目。

大手托着女人挺=翘=饱=满之处,炽热的掌心乃至猖獗地捏了捏。

这倒是希奇了,前些时候两人曾经暗斗过一段时候,当时候玉书固然不清楚内幕,但服侍在身边,哪能发觉不出来。

不过,夫人固然不如何说话,脸上气色倒是极好,白=嫩=嫩的皮肤好似又比平时更水灵了几分,白里透红,都雅极了。

跟得了甚么天大的功德儿似的。

半眯着眼,眸中几近要喷出火来,胸膛缓慢地高低起伏,却压抑着不敢动,这模样,瞧着竟是格外的勾人。

而她,舒畅地差点哭了出来……

虚虚环住他的手指收紧了一点儿,掌中心立即冲动地跳了跳,热忱地回应起来。

当时候,自家夫人也是理也不睬将军,那会儿将军整天绷着张冰块脸,就没有熔化过。

固然即便她这么做,以严青现在的哑忍模样,必定也不会说甚么。

早晓得,昨日就该略微节制点。

固然开端是一时好玩,这会儿一刻不错地盯着他,瞧见那张漂亮脸上双目赤红,欲罢不能的冲突神情,却不测埠生出一种奇妙的满足感来。

严青全部身材都绷紧了, 咬着牙, 仿佛满身的鲜血, 在这一刹时,都往那只柔嫩的小手涌去。

连续叫了好几声,锦被中睡得苦涩的人终究动了动,细眉微蹙,长睫颤了颤,有些不耐烦地展开眼。

难不成,这是风俗了……学会自我开解了?

齐楚楚本来就不顺畅地左手僵了一下,手中的调羹掉进碗里,收回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

浅绯色的眼皮微微上撩,斜了他一眼。

只在壁角的淡青色梅瓶当中,插了几支时令的花枝,以平淡的花香略作装点。

严青天然没肯承诺她,直接从中间架子上取了衣服过来。

长臂一揽,将人就着这类抱着的姿式,面劈面贴着身子托了起来。

――

――

玉书有点儿担忧,直接就问了出来。

但是此时屋子里,淡雅的花香当中,却稠浊着别的一种奇特的味道。

齐楚楚取出帕子擦了擦手,还是觉到手指间怪怪的,黏乎乎的,就连鼻尖,也尽是他的味道。

如许一次就把能用的限度给用光了,下一次得等她的手好了才行,还不知要比及甚么时候呐。

抱着她的人,倒是纹丝未动。

严青满足地眯着眼,即便比不上曾经尝过的那种极致甘旨,可那只柔嫩小手生涩又和顺的安抚,已经叫他几欲发疯了。

齐楚楚脸上微红,眼睛倒是更亮了,就像是发明了新奇玩意儿的小孩似的。

不过,想到昨早晨她那种眼波迷离的妩=媚模样,没想到这类体例,竟是毫不减色,仿佛还让她更舒畅了些,一刹时又为这类新奇的发明满足不已。

恰好劈面的人,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笑盈盈地抬眼看他, 软软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微翘的上唇。

短长了,竟然另有这类说法。

她又不傻。

――

那就……帮他一次吧。

严青轻笑一声,大掌收拢,将人往怀中送了送,身材契=合地更加密切,换来两人默契地一声低=喘。

齐楚楚好梦被打搅,满心肠不耐烦,正睡得香呢,就不能不吵她吗,如何这么讨厌。

看着她的目光,深的好似化不开的浓墨, 仿佛要一点一滴地渗入进面前人的肌肤当中。

如果现在放手,仿佛……也太残暴了些。

齐楚楚弯着唇,感受着掌心处传来的越来越热忱的回应,笑得更欢了。

玩火**。

见她抬手有些困难的模样,不由得皱眉,悄悄有些悔怨。

并且这会儿动了动,发明右手竟然酸的短长,有些抬不起来。

乃至劲瘦健壮的腰,下认识地往前送了送。

探入被中,抱了满手的芳香软=腻,尽力吸了口气定住心神,像替小孩子穿衣服似的,将绣着芙蓉的鹅黄小衣、素色中衣、内衫、外搭,一件件替她穿好。

现在复苏过来,的确都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此人了,更是连不谨慎看到他的唇,都感觉怪怪的。

“嗯……你出去吧……我……我本身来。”

男人俊朗稠密的剑眉微微挑起,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齐楚楚红着脸强作平静,坑坑巴巴地说道。

广大的手指微颤,手掌猛地按住了女人纤瘦的肩, 另一只手倒是盖在她的手背上, 咬牙去拉她, 仿佛下定决计,要从这甜美的天国中完整逃离。

唇上一处即离的柔嫩触感,让齐楚楚回过神来。

昨儿个两人进屋的时候,明显还只是下午呢。

可这会儿都一天了,再让她这么睡下去,怕是对她和孩子都不好。

严青经了之前那一遭,脸皮倒是更加厚了,嘶哑的声音贴在她脖颈,磁性好听的很。

心中又是纠结又是庞大,本来是图好玩儿逗一逗或人的,没想到,反倒把本身给栽了出来。

下一刻。

她手现在可还酸着呢,方才就来了那么一次,就弄了那么久,掌心这会儿都快握不住了。

这家伙,也不嫌黏糊吗。

明天净室当中,这张熟谙的唇竟然亲了某个难以言说的处所。

憋了这么些天的火,竟是以如许一种他没敢期望的体例,寻到了美好的出口。

严青见她脸颊绯红,清咳一声,筹办开口让玉书退出去,这丫环说甚么不好,如何恰好挑这个。

齐楚楚却已经淡定地捡起调羹柄,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起来。

齐楚楚舔了舔唇角,媚=人的眸中眼波流转,半点也舍不得从那漂亮诱人的脸上移开。

如何今儿个还是如许,但贰表情却这般好,真是奇也怪也。

不过,玉书瞧了瞧,又觉出点儿奇特来,夫人今儿个喝粥,如何用的是左手呢?一贯是用右手的啊。

低头看去,却只见到女人垂在背后乌黑青丝,减弱的双肩悄悄颤着,耳边是她尽力压抑却还是泄漏出的纤细呼吸声,小巧柔嫩的耳垂也早已染上浅浅的绯色。

那柔嫩的小手都还没有甚么行动,却叫他一刹时溃不成军。

看来关于这方面他还是体味的太少了,今后还要多多学习多多尝试才行。

因为严青不喜熏香的原因,两人住的寝室当中,一贯是不消熏炉的。

齐楚楚头一次明白。

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那种酥麻麻的感受,仿佛从脖子那块被含住的肌肤,刹时传遍满身,叫她全部身子都软了下来,柔若无骨的身子有力地贴在男人怀中。

一起去……那还不得累死。

就连说出口的那两个字,“不――去――”,都委宛极了,带着一股子缠=绵=娇=嗔的味道。

但她却不太想那么做,忍不住开端猎奇起来,不过是摸了一把就如许了,等此人被本身完整掌控时,又不知会暴露如何诱人的模样。

齐楚楚盯着他微微勾起的薄唇,白净细致的脸儿刹时烧了起来。

齐楚楚被他捏的怪怪的,在那掌心中不安闲地扭了一下,却感受火线某物渐渐复苏,恰好抵上来,带着灼人的热度,刹时间白净的脸上通红一片,一口咬在男人肩上,把冒着热气的脸埋了出来。

不过,明天仿佛的确在净室当中呆了好久,只是厥后太累了,她都累的睡畴昔了。

那只柔嫩的手,离得更近了。

嘴唇时不时地蹭过怀中人细致的脖颈,连连叫着她的名字,还带着点儿低喘的余音。

还真是……憋坏了啊。

齐楚楚被他一提示,这才发明,窗外天气已经大亮了。

严青那里还会放开她。

那声音仿佛顺着他唇下的一小块肌肤,一向密切地传进身材。

这怀个孩子,公然是门大学问,可得跟夫人学着点才是。

一睁眼,就见男人漂亮的脸凑上来,一改前些日子的郁郁寡欢,眉梢飞扬,看起来可贵的神清气爽。

――

昨晚见她睡得香,严青也就没再吵醒她,抱着人睡了。

固然方才意乱情迷,他可没有错过,这小女人盯着他那双潮湿水眸中,满满的兴趣盎然,仿佛他是甚么好玩儿的别致玩意似的。

薄唇在细致=柔=嫩的乌黑脖颈间蹭了蹭,叼住一块软肉,含在唇齿间厮=磨。

昨儿个,两人破天荒地混闹了一下午,她就累的睡畴昔了,连晚餐都没来得及吃。

严青声音沙哑的短长,握着她肩头的手指颤了颤,腰间刹时绷紧,抓住了她。

男人双手紧了紧,犹自生出一种新奇的等候来,健旺的长腿敏捷迈开,伴跟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就这般抱着人进了净房。

“嗯,换左手尝尝。传闻两只手用的矫捷了,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会更聪明些。”

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齐楚楚本就被他的鼻息弄得痒痒的,脖子那块处所甚是敏感,哪禁得住这般逗弄。

严青见她总算醒了,俯身切近她,笑着道。

明显是怒斥的目光,却端的是媚=态横生。

玉书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赞叹之意。

反倒是自家夫人,一向埋头吃东西,看都不看将军一眼。

玉书送早餐出去的时候发明,将军本日的表情仿佛非常不错,脸上的笑几近就没有停下过。

男人的喘气声更加粗重清楚了起来,一双漂亮的剑眉蹙的紧紧的,在眉心刻下一道深深的陈迹。

纤长洁白的手指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衿,低到几近听不见的柔=媚音色,从嗓子眼一点点儿冒了出来,如同人间最美好动听的噪音,勾魂夺魄。

――

男人低垂的眸刹时变得赤红, 掌心节制不住地灼烧起来,却只是虚虚地盖在那只纤细的手背上,舍不得今后退开半步。

“夫人,您手如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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