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醉酒
从罂煌将军所站的角度,只能看到徊蝶的侧面,浅虎魄色的酒液由少女的嘴角溢出,在少女的腮帮、颈侧以及锁骨处留下一道泛着光芒、惹人遐想的水迹。
床上的少女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正拿着那瓶Hennessy X.O抬头灌入她的小嘴里。
拿起酒瓶,抬头就是“咕咕咕……”一阵猛灌,冰爽的感受直透入心底。
“哦?……”罂煌将军挑了挑眉,通俗的鹰眼里写满了玩味的笑意,本来这只小猫咪很但愿本身成为他的学员,听他的号令呢。
安知,徊蝶却一抬手一把将罂煌将军递过来的水推开,两只小手揪着罂煌将军的衣领,一个劲地傻笑。
从罂煌将军口腔呼出的热气喷在徊蝶水润的眸子上,徊蝶眼睫毛颤了颤,随即揪紧了罂煌将军的衣领,看她的架式是想要把罂煌将军全部提起,但最后却连撼动一下这个稳若泰山的男人也没法做到。
实在徊蝶的那一声无认识的嘤咛,连对付也算不上。
越喝越感觉得口渴,越是口渴就越想要汲取那阵冰冷,无异于“饮鸩止渴”,但徊蝶认识不到,烧得迷含混糊的脑袋恐怕连脑浆都糊成了一团。
没有瓶子停滞视野,徊蝶终因而留意到了杵在她面前的高大罂煌将军。
失策啊,当真是失策啊……
但罂煌将军顿住脚步却并不是因为面前这勾人摄魄的妖魅春-色,而是因为少女嘴角蓄着的那抹笑意,罂煌将军向来没有见过徊蝶的笑容(除了讽刺的嘲笑外)……
“水……”
罂煌将军嘴角勾起,然后笑意渐渐扩大,真是一只醉猫呢,风趣!
迈开脚步缓缓地走到徊蝶跟前,罂煌将军目光玩味地打量着。
偶然中触碰到一只冰冷的瓶子,手内心传来的那阵风凉让她舒畅得忍不住长叹。
还没有走到床边,罂煌将军就顿住了。
当目光碰上徊蝶那扬起的棱唇的一顷刻间,罂煌将军像被电流触到普通,每一根神经仿佛都在颤栗,没法言说的奇妙感受在身材内流窜。
“听清楚了哦,小猫咪……就算你要本将军躺下乖乖让你-上,本将军也要照做不误,对吧?小猫咪!”罂煌将军凑脸畴昔,咬着徊蝶的耳垂,勾引地低语道。
光-溜-溜的少女满身没有一处不像是涂抹了胭脂般透出迤逦的绯红,就像是油画中的风景,如海棠一样的殷红色,绝色倾城……
罂煌将军手中的水被撞得洒了出来,有几滴溅到徊蝶的胸膛上,仿若沾在粉色蔷薇上的晨光露水,美得叫人没法移开目光。
罂煌将军箍住徊蝶腰肢的手猛地收紧,将徊蝶赤-裸的身躯往本身的怀中带了带,笑着问道,“小醉猫,本将军甚么时候栽倒在你的手上了?嗯?”
“嘻嘻”笑了两声,徊蝶颤巍巍地从床垫上站了起来,头顶撞得上铺的床板上,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罂煌将军的怀中。
罂煌将军把酒樽放下到床头上,站起家来,去壁橱端来一杯温开水。
“本将军对你掏心掏肺的,你就如许涣散地对付本将军一句!”
徊蝶的脸几近贴到了罂煌将军的脸庞上,睁大的眼眸眸子骨溜溜地转着,在罂煌将军的面孔上来回梭巡。
“小醉猫,有甚么好笑的?”罂煌将军在徊蝶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罂煌将军嘴角的弧度不由又上扬了很大幅度,真是一只耿耿于怀的小野猫呢,这句话不恰是明天本身调-戏她时利用到的吗?
获得的回应只是徊蝶细碎的一声嘤咛,罂煌将军有些无法地摇了点头,在徊蝶白净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恨得牙痒痒的。
徊蝶渴得难受,像是有把火在烘烤着她,皮肤是辛辣辣的炽热,体内的水分仿佛都干枯了。
罂煌将军悔怨了,本身底子就是找虐,一开端就应当硬下心来直接把这徊蝶抱到医务室去,现在就不会接受这玉-望被强行忍住的煎熬了。
徊蝶抖了几下酒瓶,再也抖不出一滴酒来了,还不甘心肠舔了舔瓶口,罂煌将军盯着徊蝶小巧的丁香小舌,只感觉喉咙发紧,那粉嫩的小舌仿佛在舔着本身的心尖一样让民气痒难耐。
罂煌将军从速伸手搂着徊蝶的腰肢,稳住他向下跌去的身材,另一只手将水杯递到徊蝶的唇边,“小醉猫,来,喝水……”
“我要你做一万个引体向上你就要老诚恳实地给我做,我要你当射击的活靶子你就必须当活靶子让我射,我是你的教官,在这里教官的号令高过统统,听清楚了吗?罂煌将军……”
罂煌将军一把将手中的水杯扔得老远,耳边猝然响起的玻璃碎裂声让徊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下一刻,罂煌将军搂着徊蝶的小蛮腰,一个回身就双双倒在了床垫上。
徊蝶舔了两下,瓶口都被她舔得都闻不到酒的味道了,才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句,随后把酒瓶扔到了一旁。
“对!”徊蝶像被点醒了般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半瓶Hennessy X.O悉数倒入了徊蝶的胃中,向来没有感染过酒液的徊蝶那里能抵挡得住?粉绯色的娇-躯顿时就变成了醺醉时的酡红色,脸颊更是红得堪比最素净的血玫瑰。
但痛快过后,从身材深处冒出来的那把火仿佛更旺了,热气一向往脸部涌去,面猪敦像是燃起了火般热烘烘的。
“罂煌将军……我……我是你的教官……嗝……你,你不能再,再戏弄我……”徊蝶气喘吁吁地说道,间或还打一两个酒嗝。
“作为一个甲士,你,你要绝对服从长官的号令……”
罂煌将军怔愣地盯着徊蝶那抹仿佛纯真的幼儿获得了本身想要的糖果时候满足的笑意,感受整小我就像完整沉浸在了芳香的美酒中普通,醉了心神。
这时候,徊蝶眼睛睁了开来,墨玄色的眼眸蒙了一层氤氲的水光,深红色的舌尖像渴得发慌的小鹿一样,一下又一下舔着唇瓣,“水……水……”一声声略微沙哑的呼喊充满了巴望。
罂煌将军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抓着上铺的床栏,居高临下好笑地看着醉酒中的徊蝶连续串有点孩子气的行动。
“这……这不是罂……罂煌将军吗?……嗝……嘻嘻……你……你终究栽在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