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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夏十大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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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连若涵起家来到窗前,朝内里张望一番,内里统统仍旧,她放心不下,关上窗户,掩紧房门,“虽说幔陀娘子武功过人,但是明枪易夺暗箭难防,万一她遭受不测该如何是好?我睡不下,就陪你一起守夜等待她返来。”

夏祥半蹲在窗下,全部身子都靠了幔陀身上,他歪头朝外张望时,头就又和幔陀的头碰在一起。鼻中传来了幔陀身上平淡的香气,若兰若芝,让民气醉不已。只是此时不是旖旎之时,他忙收敛心神,再次问道:“你是不是听错了?”

“你真这么想?”

“好。”夏祥天然没有贰言,又一想,问道,“连娘子身边为何没有妙手跟随摆布?又或者是妙手在侧,我还不得而知?”

“是有点冷。”夏祥一时没明白连若涵的言外之意,起家去拿披风,“来,披上披风,夜深风大,谨慎着凉。”

幔陀脸上的柔情刹时不见,代替的是警戒和严峻,她表示夏祥不要出声,侧耳聆听半晌,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此人武功非常了得,比燕豪还要短长几分。”

夏祥感受耳边传来一股热气,幔陀的声音在耳旁悄悄响起,他渐渐地睁看眼睛一看,咦,不对,幔陀的后背没有着地,而是悬在空中,啊,幔陀会飞?莫非她真是天仙下凡?

“不要说话。”幔陀伸手捂住了夏祥的嘴,凝神谛听,窗外除了风声还是风声,并无甚么非常,她悄无声气地来到窗前,悄悄推开窗户,朝内里张望,“夏县尊,内里有人。”

夏祥意味深长地笑了:“娘子是考我不成?”

再一看,夏祥哑然发笑,幔陀身子微弓,双手伸展,如大鹏展翅,左手抓住了床沿,右手抓住了桌子腿,就仰仗双手和双腿之力,身子离地半尺不足。而他如同一条很不争气的鱼,爬在幔陀身上,姿式不雅,模样狼狈不堪,再无一县之尊的威仪。

这一次夏祥听得清清楚楚,绝非天然之声,若非有人,便是甚么夜行植物。

“十人当中,肯定的有七人了,还差三人。”夏祥想起幔陀数次和燕豪过招,胜多败少,不由心中豁然,大为放松,“幔陀娘子武功比燕豪强了一些,应当排名第二。排名第一的是她的师父林上仙,这么说,大夏十妙手不管是谁,都不是幔陀娘子的敌手了?太好了,如此说来幔陀娘子必然不会有事了。”

夏祥天然清楚大夏律法规定只能有一房正妻,他一肩挑两门,有两房正妻已经是惯例了,若另娶一房正妻,就冒犯了律法。他苦笑一声:“连娘子讽刺了,幔陀娘子不会嫁人,她是闲云野鹤,游戏人间,怎会被世俗所累?”

“笨,展开眼睛看看。”

“只传闻过此中五六人罢了,其别人都不知姓名。”连若涵又缓缓坐下,“传闻大夏十大妙手,林上仙排名第一,燕豪排名第三,王酒丞排名第四,风如晦排名第五,方十娘排名第六,幔陀娘子排名第几,就不得而知了。传闻另有一人名叫白友为,排名第十。其别人等,就不清楚了。”

夏祥固然感遭到身下幔陀身材的曼妙和夸姣,却不好赖在幔陀身上不起来,首要他也实在不想幔陀受累,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伸手拉起幔陀,讪讪一笑:“方才多亏幔陀娘子,我才没有摔掉大牙。不然缺了牙就当不成知县了,大夏律法规定,凡身材有残疾者,一概不准为官。”

夏祥难堪一笑:“连娘子怕是只看到了中间,没有看到开首和末端。”

“若不是燕豪,又会是谁?”连若涵更加震惊了,小小的真定之地,有一个燕豪就充足让人头疼了,若再多一个能够杀人于无形的妙手,岂不是更让人防不堪防,“莫非真是大夏十大妙手当中的哪一个?”

恰是连若涵。

连若涵眨眨眼睛,回应夏祥一个是又如何的笑容:“你猜?”

“甚么人?”夏祥蹑手蹑脚来到窗前,朝内里张望,内里乌黑一边,那里有甚么人影?只要树影婆娑。

“内里冷,不请我到房中说话?”连若涵也不等夏祥点头还是点头,尽管迈步来到他的房中,眼睛一扫,见被褥整齐,又笑了,“本来你二人只是私会,并没有做些甚么。”

“当然能,幔陀娘子武功超人,又机灵过人,别忘了,她但是天下排名第二的妙手,谁能何如得了她?”连若涵伸直在被子里,和夏祥肩靠肩,之前的崇高和高不成攀全然不见,如同一个依偎在爱人身边的平常女子,她将头靠在夏祥肩膀之下,声音轻柔如水,“夏郎君,偶然我会想,我和曹娘子就算嫁你为妻,也不成能时候不离你摆布,只要幔陀能够寸步不离地庇护你的全面。你收了幔陀,我和曹娘子都不会说甚么,就算心中小有不快,也会以大局为重。毕竟现在你身处险境,幔陀娘子舍生忘死庇护你,我和曹娘子都应当感激她才对。”

“也有能够。”夏祥低头深思半晌,大夏十大妙手之说,虽是传说,却也不是空穴来风,起码燕豪就名列大夏十大妙手当中,幔陀应当也是此中并未具名的数人之一,幔陀的师父林水田名列大夏十大妙手第一名,人称林上仙,“连娘子,除了林上仙、幔陀和燕豪以外,大夏十大妙手当中其别人的名字,你可曾传闻过?”

“幔陀娘子……”夏祥大着胆量出门,来到院中,轻声呼喊,除了风声以外,再无任何回应,他欣然若失,在院中呆立半晌,回身回走,却见走廊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人。

连若涵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实在我不是吝啬之人,你和幔陀娘子如果情投意合,即便你二人有了私交,我也不究查你甚么,只是但愿你能将她妥当安设。幔陀娘子父母双亡,孤身一人,有你收留,也是她的福分。”

“当然。”

夏祥一惊,他方才想到如果有人前来偷袭,多数是燕豪无疑,毕竟燕豪此时人在真定,放眼大夏,能让幔陀如此警戒之人,除了燕豪也没有几人。不想幔陀竟说此人还不是燕豪,难不成小小的真定之地,又呈现了甚么了不起的高人?

“你牙掉了倒是没事,也算不上残疾,身材上有残疾才是大事……”幔陀脸上娇羞无穷,不晓得想起了甚么,正要接着说下去,俄然神采微微一变,手一扬,挥灭了房中油灯。

连若涵也是长出一口气,虽说幔陀半夜来到夏祥房间,让她心中微有不快,不过以夏祥的品德和才识,能得幔陀以身相许也在道理当中,何况幔陀为了夏祥出世入死数次,若无幔陀,夏祥怕是现在已经不在人间了,她还能指责幔陀甚么?更何况她身为正房,该当漂亮,夏祥从没有通房丫环,又不去风月场合,也算是可贵了。

夏祥一愣:“莫非幔陀娘子今晚真要过夜?”

连若涵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夏祥一眼,淡淡地笑了:“我也不是不知变通,你们男人结婚之前,有陪床丫环也不算甚么,但是幔陀娘子不是下人,你如果收了她,如何安设?不管是当妾还是侧房,都委曲了她。你已经有了两个正房,不会再有第三个了。”

“披上披风还是凉,如何办?”连若涵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床上,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怯,羞怯当中,又有几丝挑衅之意,“如何,怕我?”

二人靠在一起,盘腿坐在床上,缩在被子当中,凝睇窗外的夜色。

穿一身白衣的她,倚柱而立,头发披垂开来,好像瀑布倾泻而下。她慵懒之态和安闲之姿,如同一株夜光下的睡莲。

夏祥仓猝起家,朝窗外一看,夜色茫茫当中,幔陀的身影只一闪就隐没不见了。随后,四下又归于沉寂,再也听不到半点声气。

夏祥摇了点头:“有幔陀在我们身边,是我们的福分。方才有人想要图谋不轨,幸亏幔陀在,不然说不定我现在已经遭了毒手……”

“幔陀娘子说不是燕豪,还说此人比燕豪武功还要高强。”夏祥不无忧愁地说道,“可惜萧五不在,不然萧五或许还能够助幔陀娘子一臂之力。”

连若涵掩嘴一笑,款款走到床前,脱鞋以后,盘腿坐下,夏祥翻开被子披在连若涵身上,也坐在了他的身边。略微游移半晌,见连若涵目光大胆而热烈,也就不再客气,拉过被子一角披在了本身身上。

“不会。”幔陀斩钉截铁地答道,她悄悄一推夏祥,“分袂这么近,你那么笨,万一好人杀出去,我会被你拖了后退。”

“算你有知己。”连若涵幽幽地感喟一声,“你说得也是,当今风雨飘摇,皇上南巡,休咎未卜,万一真的遭受了甚么不测……怕是你我都难逃一难。可惜皇上一世贤明,到现在竟被星王和候平磐随便摆布,皇上为何不先免了候平磐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之职,削夺了他的相权,再将凭借星王和候平磐的文武官员一网打尽,岂不是就天下承平了?”

“啊?”连若涵惊得花容失容,她蓦地起家,“方才我只看到幔陀翻窗出来,随后你也出来,还觉得你是送她,本来是有人想要……是谁?莫非又是燕豪?”

连若涵晓得夏祥老是想问清她的秘闻,她侧了侧身子,双手抱肩:“气候现在真是清冷了,夏郎君不感觉冷么?”

幔陀鄙人,夏祥在上,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结健结实地摔在了地上。夏祥的卧房是青砖铺地,摔在地上必定很痛,夏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幔陀痛不欲生的神采。毕竟他在上面,幔陀鄙人面,她要接受本身加他身材的力度,受力最大。

“连娘子,如何还没睡下?”夏祥来到连若涵面前,夜凉如水,他想脱下披风为连若涵披下,才发觉方才出来得急,没有穿上披风,“内里凉,连娘子还是从速回房安息吧。”

夏祥紧紧握住连若涵的小手,连若涵想要摆脱,他反倒握得紧了:“承蒙娘子抬爱,只是眼下情势并不明朗,和娘子、曹娘子订婚已经让我心中不安,唯恐孤负两位娘子的一番美意,有负重托,怎敢再迟误幔陀?只能等皇上南巡以后,大夏规复了彼苍白日,再说此事不迟。幔陀娘子对我有拯救之恩,她若情愿下嫁与我,我天然情愿照顾她一辈子,只是又怕委曲了她。她若不嫁,我也会待她如嫡亲的亲人。”

夏祥何曾怕过哪个女子?他哈哈一笑,哈腰伸手:“请连娘子上床。”

如何如许?回身就忘?夏祥愣住了,正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幔陀时,内里的风声中传来一丝极其轻微的吼怒声。

“你才鬼鬼祟祟,我行事一贯光亮正大。方才之事,如果连娘子和曹娘子见怪,就都怪我好了,我一人承担。”幔陀眼神当中有格外敞亮的内容,她直视夏祥的双眼,“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悔怨,不过从今今后,我们还和之前一样,除了庇护你的安然以外,泾渭清楚,井水不犯河水。”

夏祥张嘴想要问个清楚,却被幔陀捂住了嘴巴,幔陀因为习武的启事,小手温软而弹性实足,与平常女子很有分歧。只不过不等夏祥感遭到幔陀小手的光滑,幔陀身子蓦地紧绷,俄然跃起,如离弦之箭,从窗户当中奔腾而出。

“你说,幔陀娘子能不能安然返来?”夏祥非常担忧幔陀的安危,第一次感觉幔陀是他生射中不成或缺的一人。

夏祥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干脆也不站起来,头靠在墙下,再细心一听,还是听不到任何动静,不由小声笑道:“谨防隔墙有耳,谨慎东窗事发,我如何感觉反倒是我们有些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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