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敢死队
五阿哥福安乐攀近城头,左手铁盾挡住射来的几箭,城头上刺来一长矛,他略一侧身,右手抓住枪杆,猛的一抖,城头上那名长枪手惨呼着摔落城下,立时被乱刀分尸。
已方伤员被医护兵抬下城,战死兵士的尸身也被抬走,仇敌的尸身则被当作擂石滚木往下砸。
福安乐大吼一声,铁盾撞出,撞飞了两名周军兵士,胜利攀上城头。
雄师对决疆场不比江湖搏杀,你只能用最简朴最有效的体例,敏捷把仇敌干掉,招式没多大用处,一力降十会。
好久没有动剑杀人了,碰到妙手的感受令他热血沸腾,福安乐猖獗冲来,他也没有遁藏,迎侧重重寒芒冲了上去。
牧淳风手中的长剑是皇上亲赐的佩剑,是身份与光荣的意味,当然,他也练了一手好剑法,便最短长的武功是玄阴摄魂爪,福安乐只重视他的剑,却忽视了他的左爪,那是致命的一爪,死得有些冤枉。
两轮强攻得胜,努尔赤瞪着发红的眼睛,命令身边的亲卫队构成敢死队,由侍卫长哈伦亲身率队登城,五阿哥福安乐、九阿哥赫齐要求跟从敢死队反击,努尔赤也准了。
金军在城下把数十辆抛石车一字摆开,接连发射,盘磨巨石吼怒飞上半空,重重砸落城头,砸击得碎石冰屑四周激射,大陆都摇摆起来,也有运气不好的新兵蛋子被砸成一摊烂肉。
一名大周军官带队冲来,与福安乐比武几次合,被他一刀砍杀,福安乐正想扩大战果,不防一箭射来,正中大腿,痛得他五官都扭曲起来。
福安乐瞪着发红的眼睛,狂吼着挥刀冲上,一眨眼就猖獗的劈出七八刀,重重刀山,把周军的妙手完整覆挡住。
在他身后,又一个亲卫懦夫攀上城头,插手战圈,和他背对背的撕杀,冒死守住这一冲破点。
明天,大量的重型攻城东西终究运到,全军士气高涨,怎不让人欢畅?现在恰是趁热打铁,一鼓作气,强攻云阳关的绝好机会。
他右手的弯刀斩出,砍飞了一人的脑从袋,四五杆长枪同时捅穿了他庞大的躯体。
五阿哥福安乐大吼一声,一把扯掉战甲,口咬弯刀,一手挂盾,光着膀子,抢先往上攀爬。
福安乐手中的弯刀一样遥指敌手,不过,脸上尽是痛苦与不甘的神采,在他的胸口处,有五个隐现玄色的血洞,乃至流出来的血都是玄色的。
只是略一担搁,又有两名亲卫懦夫胜利攀上城头,砍杀守城的兵士,环境变得有些危急。
这不是江湖搏杀,没有甚么端方可言,牧淳风长啸一声,箭步冲上,手腕一振,攻出数剑。
两人砍倒了十数名周军兵士,但更多的周军兵士涌来,长矛乱刺,砍刀乱劈,混战中,那名亲卫懦夫砍倒了一人,身上却中了一枪,痛得他收回痛苦的惨呼声。
城头上洒落的箭雨非常麋集,攀爬到一半的几名亲卫连中数箭,惨呼摔落。
抛石车抛射数以后,无数部族兵士号令着建议了冲锋。
小我武力值高超的福安乐一手持弯刀,一手持铁盾,冲进兵士群中,凶恶砍杀,眨眼便被他砍倒四五人。
福安乐的力量很大,不过,撕杀很久,体力有所耗损,身上还受了伤,牧淳风则是养精蓄锐,占了便宜。
他的勇武鼓励了无数部族懦夫,他们冒死的往上攀爬,前仆后继,奋勇抢先。
金军大营的中军帅帐里,坐着一众阿哥众初级将领,一个个挥动拳头嚎叫,对天发誓要夺回云阳关。
他一边派人催促后勤辎重队把粮草及抛石车等重型攻城东西尽快运来,同时命兵士抓紧赶造云梯、塔楼等东西。
一个第三战团的兵士把福尔泰的尸身抓起狠狠的往下砸,砸翻了一个从云梯上攀爬上来的部族兵士。
脱手的人是牧淳风,他坐镇城头之上,发明此处危急,立时带了亲卫队赶来济急,攻出一剑,便摸索出了福安乐是个妙手。
“杀!”牧淳风大喝一声,带领亲卫队冲向攀上城头的金军亲卫懦夫,很快就把城头上的仇敌清除。
福安乐大吼一声,折断箭矢,更加猖獗的砍杀守城兵士,数息间又有十几个守城兵士倒在他的弯刀之下。
福安乐也是暴吼一声,挥刀冲上,又是一阵铁器狠恶的撞击声,两人身形分开。
如果他晓得这一砸,砸掉了上千两银子,必然悔怨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
第274章敢死队
战役过程,依如前几日一样,你攻我防,两边的将士都杀红了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冷厉寒芒倏闪,血光迸现,冲来的一个周军兵士惨呼飞抛。
努尔赤的亲卫,那可满是百里挑一的精锐懦夫,放到江湖中,起码也是妙手的级别,有的乃至挤身一流妙手的行列,五阿哥福安乐与九阿哥赫齐的小我武功力更是超高。
杀红眼的福安乐猖獗砍杀,倏有一剑刺来,他用弯刀封挡,当的一声震响,整条右臂一阵发麻,满身气血翻涌。
敢死队冒着如蝗箭雨推动,敏捷逼近城下,异化在部族懦夫当中,口咬弯刀,抓着云梯往上攀爬。
铛铛当连续串震耳欲聋的爆响,两人硬碰硬,各退几步。
努尔赤一声令下,雄师布阵,鼓声隆隆,新一轮的攻坚战开端了。
大可汗努尔赤的脸上也可贵的现出了一抹笑容,数十万雄师仓促集结,快马加鞭直扑云阳关,重型攻城东西没能跟上来,仅从硕塞城调了些过来,前两天的攻坚战,云梯、塔楼、冲车等重型攻城东西损毁得七七八八,努尔赤才不得不命令出兵,停息攻城。
北城门是金军主攻的方向,牧淳风亲身坐镇北城头上,他感受金军的第三波进犯非常狠恶,便命令调一队黑狼战团将士声援。
好家伙,妙手来了。
前两天的攻坚战,伤亡了二万四千多精锐,让贰表情很不好,那但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啊,死一个就少一个,但云阳关非得夺回不成,那但是大金皇国的东大流派,流派敞开,他怎吃得下,睡得香?
牧淳风手中的长剑遥指福安乐,他的左肩甲被福安乐的弯刀削飞,虽没伤及肌肉,不过,凌厉的刀气割刺得肌肉模糊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