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98章 我是来要账的(求收藏推荐)
“五十万!”
辰南脸上仍然挂着温暖的笑容,望着为首的大汉,道:“我是要账的,把钱给我吧!”
辰南嘴上叼着烟,慢悠悠踱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目睹一名男人举着开山刀就冲要出去,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踢飞出去,正撞在劈面的房门上。
“说了不算你装个几吧!”辰南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大汉脸上,大汉偌大的身材全部被抽飞出去,撞在铁皮柜子上,又跌落下来。就这一下几乎没把这位凶人打晕畴昔。
“东寰个人呀?咯咯,真没想到你们还敢来!”女人咯咯笑,顺手将手放进后腰裤子里挠了挠屁股。
雪亮的匕首寒光闪闪,杀气凛然,辰南轻描淡写地抓住头前一人的手腕,抬腿一脚将他踹飞出去,而后身形一闪,一记重拳闷在另一人小腹上,此人也飞了出去,辰南身材向后一靠,精确的躲过匕首,一记肘击打在第三人胸骨上。
一根烟抽完,几小我还在闲情逸致地打着麻将,仿佛他完整不存在普通。
“你特么没听到啊?老子是来要账的!”辰南懒洋洋地说道,底子没接他话茬。
咽喉的刺痛,让这名凶人完整复苏,乖乖举起了双手,“兄弟,别乱来,叨教你混那里的?有事好好谈,别动家伙。”
辰南顿时一脑门子黑线,敢情这家沐浴中间欠的钱还很多,当即说道:“我是东寰个人公关部的人!”辰南端方姿势,一副斯文样,毕竟现在是个白领,总不能丢了东寰个人的形象和名声。
见此人转眼间将三人放倒,为首的凶暴大汉晓得赶上了硬茬子,蓦地一步跨出,探手去拉抽屉,抽屉里放着一把铮亮的六~四手枪。
“那行,我也想被抬出去,我说美女,你奉告我你们经理在哪,我去找他!”
“砰!”房门被撞开,“嗷”的一声,劈面房间内一名浑身光溜溜,正趴在女人身上捣的欢的中年男人,闻声动静直接蹦了起来,上面敏捷疲软,多数被吓的不举了。
只是他的手方才摸到手枪,一把雪亮的匕首便顶在了咽喉上,一个冰冷的声音悠悠然传来,“再敢动,我包管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辰南目光一冷,将烟头弹在地上,道:“哪位是主事人?我是来要账的!”
“郑总在那里?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辰南顺手将匕首扔在地上,拿起桌子上的软中华夹出一根点上,剩下的直接揣进篼里。
“往里走,上二楼,上去你就晓得了!”女人说完,又开端聊微信:“这位同窗,干一次八百,包夜三千,好,那我先给你发张照片,奉告你,我但是模特哦,从都城过来的呢,这都已经给你打折了……”
辰南一向往里走,终究从一个房间内传出来的不是啪啪声,而是哗啦哗啦的声音,有人在搓麻将。
“咔嚓”声响,此人骨头被撞断,直挺挺飞了出去,稀里哗啦,麻将桌被砸塌,麻将撒了一地。
秃顶眼睛瞪的溜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辰南,摇摆了几下,咣当跌倒在地。
“刷!”打麻将的几小我全站了起来,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内疚的青年这么狠,一下子都被震住了。
此人迷含混糊爬起来,摇摇摆晃道:“大哥,我真的说了不算,这事儿得找我们郑总!”
既然来了,总不能白手归去,这不是他的脾气,是以辰南向里走了一段,瞥见一个楼梯口,直接来到二楼。
辰南就象身后长了眼睛,蓦地将麻将桌上的烟灰缸抓起,蓦地回身,一烟灰缸拍在光脑筋袋上。
一滴滴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淌,让男人的护胸毛都红了,刀尖上传来的凉意和刺痛,让他底子不敢低头看一眼。
听他的口气拿钱天经地义,来这就是走个过场。几个男人怒了,呜嗷一声,三小我竟然从桌子底下各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一起向辰南冲过来。
“那当然,不过都被抬出去了!”女人不耐烦的说道。
“要账的!”
“当!”地一声脆响,光脑筋袋上一朵血花敏捷彪起,四溢开来,滴滴答答顺着脑门子往下淌。
“要多少?”
“就是这儿了!”
“兄弟,你如果少了别说要,兄弟直接给你,可五十万实在太多了,我说了不算!”
二楼都是一个一个的小包间,内里不时传来有节拍的啪啪声和女人夸大的嗟叹声。
待辰南走进房间,秃顶将房门封闭,如同一尊瘟神普通,面无神采的守在门口。
自始至终几小我都未昂首看辰南一眼,自顾自地叼着烟,哗哗打着麻将,态度极其彪悍,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几个男人趴在地上直哼哼,屁都不敢放一个,匕首就在面前,没有一小我敢去捡,就几下子都被打服了,内心却在嘀咕,沪海道上甚么时候出了这么个狠人?没传闻过呀。
毕竟是来要账,见人家忙着,辰南倒也没太焦急,取出根烟点着,走到几人身后饶有兴趣地看几人打麻将。
“骂了隔壁,这有你说话的份么?”身后的秃顶蓦地跨前一步,就要抓辰南的头发,再来一记重拳。
“尼玛!”辰南一阵恶寒,这特么啥处所?不是进婊子窝了吧?只得耐着性子道:“这位美女,你刚才的话啥意义?莫非有人来过?
辰南在门前停下,门是关着的,辰南敲了敲房门,一名秃顶男人将房门拉开一条裂缝,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干甚么的?”
“我草!”辰南终究晓得本身进鸡窝了,想必那批扮装品就是给这些人用了,认账不还,这么大鸡窝,无庸置疑,必定有看场子的,之前来要账的人必定被打跑了,此时他已经肯定池婉婷在用心作弄本身,等着本身吃瘪,好出口恶气。
没等斜疤男人拿起电话,“叮叮咣咣!”内里传来上楼下楼的声音,足有二十几个地痞向这边跑了过来,手上青一色都是雪亮的开山刀,由此可见这是某处黑权势的据点,沪海这么大,玩黑道的不知凡几,都有本技艺下的权势。
秃顶男人再次扫了他一眼,面无神采道:“出去吧!”
辰南扫了眼房间,这间屋子面积不小,中间摆了一张麻将桌,四个身上刺龙画虎的男人正在打麻将,中间正对着辰南那名男人留着寸头,一道斜疤从眉梢一向划到唇角,看起来极其狰狞可怖,看气势几小我当中他就是老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