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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历史军事 >我的爱情无关风月有关你 > 第039章 你也在想我的身体么

第039章 你也在想我的身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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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他们来的第一天,我拖着醉酒的身躯从3号包厢几近是爬出来,扶着沿路的墙壁靠着意志力向夜莺的前台走去。

“陆总这回可跌了个大跟头了。”我听出来,这是出自三大花魁之一的薛佳之口,从声音的间隔判定,他们正在往茶水室走来。

我将脸伏在夜莺前台的柜子上,那大理石冰冷凉的,让我有一丝丝复苏。

“没干系,我能措置好的。你照顾好本身,我这里有些事情要措置,我先挂了。”

我再次闭上眼睛,将头方向一侧埋入沙发,掩住我蕉萃的容颜。

感遭到他分开了我的身材,我还是不肯意展开眼。

一个男人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我脑筋不太复苏朝他挥了挥手,对他点头说道:“我不会唱,真的不会……”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才终究放过了我。

我听到了唐沉穿戴衣裤的声音,半晌,声音温馨下来,接着我听到脚步声靠近沙发,在沙发前戛但是止,稠密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能够有两个挑选,一是做我女人,二,就像第一次那样,各取所需后分开。”

“喂,放心?你还好吗?”公然,陆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连续几天下来,阿谁包厢的客人每天都来,我也每天都是醉醺醺的被陆哥开车接送回家的。

但是这几天来的人,每天都坐在牢固的3号包厢,都有着陌生的脸庞,也没有对我做过甚么揩/油的行动,就仅仅让我点歌和拿酒,但像是用心刁难我似的,老是让我唱一些我底子就不会的歌,不会唱就不断的让我喝酒。

“如何?一向闭上眼睛,不肯意看我?”唐沉与我对视,眼里情欲已退,却还留下了一片氤氲。

明天陆哥如何还没来?有点奇特,前几天他都是早早来接我的,明天却让我等了这么久。

他捏着我肩膀的力道大得我觉得他真的要将我拆骨入腹,一手掀起了我的短裙,我立马前提反射地夹/紧双/腿,他的手心手背都与我大腿内侧柔嫩地肌/肤紧紧打仗,不得转动。

他的手从我的紧身上衣下摆伸入,在我身上肆无顾忌的游走,唇舌也由脖间一向吻上我的脸颊,最后含住了我的耳垂舔舐着,电击般的,酥麻的感受立即传遍满身,我难以节制的双腿松弛,他用双膝顶开我的双腿,在腿间的手立即脱下我的内裤。

我闭上眼睛,我晓得,本日在灾害逃了。

我不睬会他的欺侮,双腿夹/紧不敢松弛,惊骇一松弛便让他趁虚而入。

为甚么明显我与唐沉的初遇那么好,成果却生长到了如许的境地?

我听到了脚步声完整消逝在门外,终究崩溃的哭出了声。

他双手擒住我的双肩,将我全部上半身向上抬起来靠近他,双眼与我几近零间隔地对视着,我看到了他眼里燃烧着的肝火,而我的眼中盛满了倔强。

“也不晓得陆总如何获咎唐三少了。”莞莞与薛佳群情道。

这一次与前次分歧,他的行动很卤莽,异化着肝火,稳定的是他带着情欲的喘气,这些,我都一并接受了。

他抬开端看着我慌乱的眸子,嗤笑出声,却不焦急将手抽出来,而是低头在我耳边悄悄吹了一口气,用含混的声线低语着:“如何?这么舍不得我的手?还是说……你也驰念我的身材了?”

这些天,每天都有客人点名要我办事,能够赢利天然是好,我也当是之前那些看上我的土豪们。

全程没有再展开眼看他一眼,我只盼望快些结束这个恶梦。

脑海里闪现出这三个字今后我就完整晕死畴昔了。

前次唐沉在包厢强要了我今后,连续好多天没有露面,但是我的糊口并没有是以而回归普通的轨道,反而感觉不利极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将我被迫抬起的身材狠狠地向身后的沙发砸畴昔,整小我接着就压了上来,与我的身材紧密贴合着。

我看着他,现在,我只感遭到恶心,嘲笑一声,朝他吐出三个字:“强/奸犯!”

脚步声有拜别的趋势,却俄然在两米外停下,那恶魔的声音又扎进我的耳朵:“不管你的挑选是甚么,你都不要再想爬别的男人的床,要做情妇只能是做我唐沉的情妇,其别人如果被我晓得,我不管他是陆池还是谁,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明天也不例外,我又醉的找不到北了。

电话被仓促挂断,得空再顾及其他,我想我需求醒醒酒再归去,毕竟小文明天早就已经放工,这意味着我需求一小我回家。

“强/奸犯?我是强/奸犯?我记得前次有人收了我20万,如何,那样才不算强/奸是吗?你就这么喜好出来卖?!”唐沉最后一句话几近是用吼的,震得我耳朵直嗡嗡作响。

“我晓得了陆哥,我跟小文一起归去就好了。对了,你那边很毒手吗?”

我还是一动不动,像是甚么也没有闻声一样,但是紧攥着的拳头和颤抖的肩膀出售了我,我的内心并不平静。

“啊!”我的肩胛撞上了沙发边坚固的扶手,接着身上砸下一个重物,我不由痛呼出声。

这个男人用双手捞起我的身材,轻声唤道:“放心,放心?”

“我明天公司有急事需求措置,不能去接你了。小文今天下班了吗?让她跟你一起归去。”陆哥语气有些沉重,我想必然赶上大题目了。

是陆哥。

“陆哥,如何了?”陆哥的声音较着流露侧重重的怠倦之感,即便掩蔽得很好,但我还是听出来了。

熟谙的手机铃声从包里传出来,我把头部的重量搁在大理石柜台上,因为酒精感化而绵软有力的手伸进包里取出来手机放在耳旁,模糊中只看到一个“陆”字。

俄然感遭到下颚一阵疼痛传来,我忿忿地展开眼睛瞋目而视,还是一言不发。

我撑着身子走到茶水室,连喝三大杯水,又冒死用水灌溉着本身的头部,让本身更加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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