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四楼右转看男科
“哎,我说你这小我如何回事?有病就说,别人还列队等着呢!”
没弄明白她为啥翻我白眼,有病先查抄不是很普通吗?
随后就感觉这个少妇模糊有些面善,仿佛在那里见过。下一刻脑筋灵光一闪,顿时神采一黑,她竟然是黎姿,我的第一个客人!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
我抹了一把脑门上的盗汗,这个打趣开得我心脏病差点烦犯了,走到里间的诊疗室,看着那张铺着红色被褥的病床,犹踌躇豫的没上去。
见我惶恐失措的模样,黎姿板着的脸顿时绷不住了,咯咯笑着说:“安啦,就是吓你的。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模样,估计不会很严峻。进内里病床躺着,把裤子脱了,我帮你看看。”
过了十几分钟,大夫终究返来了,我瞄了一眼,第一个反应是男科大夫竟然是个女人,还是这么标致的少妇。
“如何是你!”
这时候,黎姐带着口罩大夫帽,手上也套着胶皮手套,一副全部武装打扮走了过来,见我还没上床,有些好笑的说:
不急你妹啊,我都要断子绝孙了,还能不急?
我传闻泰国有种人妖,他们因为吃过一些药物,变得不男不女,小弟弟美满是样安排,底子硬不起来,我不会也变成那样吧?
来到洗手间,我顿时把裤子脱了,对着镜子照了起来。细心查抄了一遍,还好,两颗蛋蛋无缺无损,就是看上去比之前缩了点。
我内心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赶紧取脱手机,上面有周慧茹的豪情视频,我重新看到尾,成果还是没反应。放之前的话,早就坚固如铁了。
完了!老子不会真成为新中国第一个寺人吧?
我就对那女护士说,要不要先查抄一下?女护士啥也没说,白了我一眼就走。
“黎姐,你弄吧,我不怕疼……”
我恼的连牙都快咬碎,这他妈的,比没草成,小弟弟还被踹了一脚,肚子也火辣辣的疼,差点没拉出屎来,我真怕给我踢坏了,本身还年青,如果就这么阳痿了,比死了还要难受。
我哪美意义直接说,就支支吾吾小声说是那啥抱病了。
找到男科,这里的护士让我先等等,大夫去查病房了,过一会儿才返来。
我跑的不快,撮着腿一扭一扭的,行动活像个鸭子。登记大厅那些病人家眷瞥见我奇特的行动,很多都吭哧笑了出来。
好不轻易到了中病院,我直接甩了一张百元大钞,不等司机徒弟找零直接往登记处跑去。
我在医疗室坐立不安的等着,内心不住腹诽这还三甲病院呢,看个病这么吃力!
我一咬牙,心想也是,归正我那东西玉姐见过,周慧茹也看过,也不在乎多加黎姿一个。归正她是大夫,曾经还是我的主顾,如果那天早晨我再主动点,说不定都产生过干系了,也没啥好踌躇的。
小护士一下就傻眼了,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反应。四周的人听到后,不管男女长幼,一个二个都拿眼睛看着我夹紧的裤裆,笑的特别奇特。另有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天真的问他妈妈命根子是甚么东西?
很久后,终究还是黎姿突破沉默,她展颜一笑说:“小弟弟,又见面了!”
没工夫给妹子解释我到底是不是色狼这个题目,连电梯都等不及,爬楼梯上了四楼。
“干你那一行还怕被女人看?你们的事情不就是和女人打交道吗?”
他妹的,来病院看个男科都能碰到熟人,还是鸭子跟客人之间的干系。我特别难堪,如果地上有条缝,我必然会钻出来。
我脸上火辣辣的,忍着别人的嗤笑,催促说:“你倒是说话啊?这个病到那里治!?”
小护士较着脑瓜不如何灵光,脾气也不好,半天没听明白我的意义,一下就急眼了,不耐烦的说:
一起上小弟弟都有些疼痛感,我不敢担搁,狂催司机开快点。司机大叔挺磨蹭,絮干脆叨说年青人别焦急,要遵循交通法则,宁等三分钟,莫争那一秒,一向给我灌着毒鸡汤。
但是小弟弟却软趴趴的,没有半点生机。我用手撸了几下,疼的像是抽筋,这让我刚放回肚子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万一老子今后真硬不起来了如何办?”
我认出她的时候,她也神采变了变认出了我,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后,场面温馨下来。
我惶急的破口痛骂周慧茹这个贱货,仓促忙忙就要去病院瞧瞧出没出弊端。
“小弟弟,你不诚恳哦。”黎姿别成心味的白了我眼,而后严厉说道:“那东西但是很脆弱的,一不谨慎会出大事,如果充血坏死的话,必须做手术切除。”
“啊!?”
我干笑两声,拥戴着说:“是啊黎姐,好久不见。”内心却非常愁闷,为甚么这些少妇都喜好喊我小弟弟,玉姐、王靖涵也是如许,莫非我长得很像小弟弟吗?
黎姿回身关上门,说:“如何回事,身材那里不舒畅?”
想到这,我呲溜一下窜上床,洁净利落的把裤子内裤一股脑的往下一扒,让二弟赤裸裸的透露在氛围中。
“如何是你!”
“骗你干吗,明天我还刚切了一个!”
她急,我比她更急。见状,只好认命普通大声说道:“我命根子被人踢了!”
我在内心把周慧茹操了几百遍,躺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好点,疼痛感垂垂减轻,我渐渐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卫生间方向走。
我吓一跳,命根子被手术切除,那不就成了名副实在的寺人?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焦急的问:“黎姐,你可别吓我!”
真不晓得她为甚么会挑选这个,莫非很喜好研讨男人?
小护士鄙夷了我一眼,嘀咕了句色狼,不耐烦的说:“四楼右转看男科。”
我为莫非:“就是上面碰了一下,挺疼的,我怕……”
我涨红了脸,低着头仓促走到登记窗口,内里坐着一个挺标致的小护士,她问我是甚么病?
家传命根子比天都大,这玩意可千万不能出事!
“如何?你还怕被我看光?
当时在会所见面的时候,只是感觉她很有气质,也没让我给她做哪些特别办事,是挺循分守己的女人。没想到,她的职业竟然是个大夫,还特么是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