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恨她

罗萱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里里外外埠找了一圈，终究在阳台上找到了顾非寒。

“非寒……”

罗萱笑着闭上眼，等着他的下一步行动，倒是迟迟没有动静。

她仓促把话说完，便上了劈面驶来的一辆公交，敏捷地往回赶。

乔语下山的时候已经晚了，错过了这里去郊区的最后一辆班车，便在公交站台坐了一夜。

他攥紧了手指，不等罗萱再次凑过来，已然冷酷地抽身而起，面无神采地清算衣衫：“你的任务完成了，倾城的女配角会给你，没有其他事的话，你能够走了。”

乔语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木讷地往前走，司机骂骂咧咧地驱车分开，只当大早晨碰到疯子。

第二天一大早，她被手机来电铃声惊醒的。

罗萱大喜，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瞧你着猴急的样儿。”

是她爸乔正南的电话，说是乔氏停业，家里的屋子被法院封了，统统资产全数解冻，眼看着就要流落街头。

他点了烟，却迟迟地没有抽，只是沉默地靠在雕栏上，仿佛凝固成一尊雕像。

她回到乔家的时候，法院的人刚走不久，继母卷了家中统统的存款跑了，就剩她父亲和刚满十岁的弟弟，孤儿寡父，无处可去。

乔语上前，将跌倒在地的父亲扶起来：“爸，对不起，顾非寒不肯听我的，我真的没有体例了。”

罗萱畴昔的时候，瞥见他脚下落了一堆的烟头，她咬了下牙，从背后贴上去，轻柔地环住他的腰，“时候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爸，你先别急，我这就归去。”

顾非寒脚步顿了下，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手背上的青筋较着地浮起来。

她摸索地换了一声，凑畴昔想要亲他，他却像是躲瘟疫普通的躲开。

顾非寒沉默，好一会儿以后，他掐灭了烟头，回身将她拦腰抱起来，大步地往屋里走。

顾非寒沉默不语，面无神采地扒开腰间的手，抬步往外走。

司机告急地刹了车，探头出来骂了一句：“走路不看路，你没长眼啊……”

“非寒？”

她游魂一样地闲逛在马路上，中间一辆车吼怒而过，差点撞到她。

“你错了，我恨她，想看着她痛不欲生。”他顿了下，将话题转开，“我会让司机送你归去，另有，今后别再来找我。”

她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被他扔在床上，顾非寒扯掉领带，倾身压上。

别墅当中。

顾非寒不想承认，刚才他压到罗萱身上的那一刹时，他脑海中闪过的倒是乔语的脸，清纯，天真……那张像是烙印般刻在脑海中的脸，一辈子都不会淡去。

他回身要走，罗萱赶紧扑畴昔抱住他：“我甚么都不要，非寒，我是真的喜好你，我承诺过来陪你一夜，并不是为了电影倾城的女配角，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你。”

“你爱的是她对不对，你既然这么喜好她，又为何要带我返来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