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遇上变态男
他对我的鄙夷不言而喻。我愣在原地,内心感觉挺好笑的,我竟然还想去解释,那天他清楚都撞见了我和陆岩的丑事,我还解释甚么?我这类女人,还等候别人用尊敬的目光看我?
芳芳撇撇嘴说,“妈咪,我甘愿赚少点,也不要被玩儿得没命,冉冉的模样我们可都是看到了的,传闻塞内里的乒乓球做了好久的手术才取出来,太可骇了!”
于姐一怔,“陆岩?”
于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行,归正你要做,机遇随时来找我就成。”
“或许是周先生给客户安排的,我畴昔见到的人是陆老板。”
不过她前两个月刚分开会所,带着一身的妇科病游历天下去了。分开会所之前冉冉接了最后一个客人,在包间里就出台了,我不晓得这男人对冉冉做了甚么,我只记得那天冉冉是被抬出包间的,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头发混乱如同稻草,我站在几米以外看到她身上一道道鲜红的陈迹触目惊心,传闻下体被塞进甚么东西扯破了,在病院躺了一个多月,终究决定分开这个圈子,带着畴前攒下的积储四周浪去了。
于姐瞪了她一眼说,“冉冉最后接的那祖宗你们记得吗?”
小寒策动车子分开,漫不经心肠说,“那多无聊啊,当他二奶被他包着,买个斗室子给我当笼子每天盼星星盼玉轮的等他来,我他妈又不是望夫石,归正他说了随便我出去浪,只要人在他床上就好,我何乐而不为。【ㄨ】”
林蝶调侃地说,“甚么不好服侍的主?妈咪你甚么男人没见过,谁这么短长,把你吓成如许。”芳芳他们也跟着起哄,“妈咪该不会是赶上老恋人了吧!”
刚走出机场就闻声小寒清丽的声音大呼我名字,我四周看都没找到人影儿,我还觉得本身幻听了呢,成果停在路边的一辆奥迪上走下来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摘下快遮掉半张脸的墨镜暴露一双勾魂的眼睛白我两眼,“这呢!这才几天不见啊,你就不熟谙了?”
小寒扭着屁股拉我上车,格外萧洒地说,“不然呢?我但是埋头的,就这么一个金主!”
“那你还去会所上班?好好配好金主不挺好的么,何必去受那些男人的气?”
我惊诧地看着她孟浪的打扮,上前揪着她的面庞说,“半张脸都没了,我如何认得出来?”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车,打趣说,“乔总给你买的?”
我笑了笑说,“临时不做了,手术费齐了,钱也不焦急。”
回到扮装间,我从速换了件衣裳化好妆筹办去试台,转了两个场子出来人还挺精力的,补妆时于姐孔殷火燎地冲出去,号召边里的几个蜜斯站成一排,说有个不好服侍的主来了。
传闻是变态客人,蜜斯们一个个都怯场了,死活不肯去,于姐生机了不晓得如何办,双手插在腰上说,“五万去不去!客人开五万!妈的,你们谁去,我一分钱提成都不拿!只要你把这困难给我处理了!”
一说冉冉,大师伙儿都愣了,悻悻然闭了嘴。
冉冉就是当中最典范的例子。她曾是会所里最红的蜜斯,一早晨能够跟几个男人轮番战,是会所里出了名的女战神,只要她的要价客人给得起就出台,床上工夫那是一流的,保管让你欲仙欲死如登极乐,找过她的男人根基上不会看上其他蜜斯,以来就点她,为她争风妒忌大打脱手的男人数不堪数。
我看着于姐的眼睛说,“是。”
“成,我还信不过你吗?”于姐长长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烟雾环绕里她问我,“如何样,还持续做吗?这一行来钱可快,就你这姿色必定抢手,出去一趟能捞很多钱,比在场子里陪酒好多了。也就这几年芳华能华侈,赚够钱让本身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最首要,等你到我这年纪的时候就明白了。”
“乔总对你真放心。”我看着窗外的蓝天说。
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地飞回北城,一下飞机手机短信就提示尾款到账,我紧紧握动手机,内心腾起一股心伤,有点泪眼昏黄。
我天然也是不想去的,然后大师僵在哪儿,客人等得不耐烦,竟然把成哥叫了来,成哥天然是不会谅解蜜斯的痛苦,大手一挥,“你们全都给老子上!不然都滚蛋!”那架式豪气云千的,可惜满口大黄牙。
“没事儿,挺顺利的。”我本来觉得她用心安排我跟陆岩的,以是决计问一句,但看模样她并不清楚,我就没多计算,微浅笑了笑说,“不管如何,姐,感谢你,提成我打你账户吧,带现金挺费事的。”
在我们这里来消遣的男人,不是款爷就是官爷,背后都是有背景有身价的,偶尔会出几个变态,喜好折腾蜜斯,往下身被、塞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要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蜜斯们没多少话语权,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送病院,会所又不能报案,只能给点钱了事儿。归正你一坐台蜜斯命贱,敢这么玩蜜斯的变态多少有些背景,会所才不会为了个贱命的蜜斯获咎客人。
我一向提心吊胆的,怕剩下的两天陆岩搞甚么幺蛾子让我刻苦头,但出乎我料想的是,接下来的两天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陈助理返来取东西,跟我会面时冷着一张脸,目光中带着一丝较着的鄙夷和不屑,我心虚的迎上他的眼睛,本想问陆岩去了那里,但他先一步看出来我的设法却并不筹算为我解释,拿了陆岩统统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直接了本地问,“姐,此次的店主不是周先生。”
小寒轻声笑了笑,不再说话。小寒一贯把事情看得最清楚,风尘里的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只要钱,豪情和爱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们千万不去碰,有钱傍身养老那才是千秋大计,不然等过两年蜜斯做不下去了,身无分文身无长计,出去要饭都要不到。现在这社会多实际啊,钱能处理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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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我对你如何样你很清楚,这事儿我绝对不知情,估计我姐妹儿也不知情,”于姐解释了一番,又问我,“你们-----”
夜晚我跟小寒去会所上班,那会儿客人还没多少,赋闲的人没事儿就在扮装间里打麻将,我悄悄去了于姐的办公室,她指尖夹着烟正在讲电话,貌似说的是故乡话,叽里呱啦的,我一句也没听懂。她号召我坐下,我就灵巧地坐在一边等她,过了约莫五分钟她才讲完,重新扑灭一支烟看着我,笑眯眯地说,“感受如何样?”
于姐非常不测埠看着我,“不成能,我确认过的。我姐妹先容的人,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