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又爽哭了?
我从没见过嘴上这么不留德的男人,对于卫砺,我是真无话可说了,这货底子就是个牲口!
我很有阿Q精力地安抚本身,没甚么,不就是被一根黄瓜艹了么?老娘爽得起!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向不说话,到了饭点就用饭,吃完饭就睡觉,非论睡得着睡不着,都像一具尸身一样在床上躺着。
我打了电话给桃子,桃子下午两点的动车,约莫六点钟能到。
我想了想,还是跟桃子说了,下周一去领仳离证,领了证以后,我筹算出去散散心,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观光。
卫砺勃然大怒,猛的一翻身,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对于卫砺这类随时随地泰迪附体的行动,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要给我免费办事,我能有甚么体例?全当不要钱的鸭了!
我另有甚么自负可言?说甚么免费的鸭,比黄瓜有温度,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我就是被卫砺强女干了,三番四次地强女干,软/禁,热诚,踩踏,践踏……统统负面的词,都能够用在我身上。
磨蹭到六点钟,我打车去了火车站,接到桃子以后,两人一起去撮了一顿火锅,又逛了一趟街,累得腿肚子转筋才归去。
我百无聊赖,看着宾馆房间里简朴的衣物鞋子等东西,底子提不起来清算的兴趣。姓卫的底子不是我等屁民惹得起的,我搬到桃子那边,那不是给她找费事么?
第四天一早,我接到了季成的短信,他约我下周一去民政局办理仳离证。早晨卫砺返来的时候,带着一身酒气,我奉告他我要出去,他俄然就怒了,嘶吼着再一次扑过来撕我的衣服。
真好笑!我的确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大抵,被逼到极处,神经变态了吧!
终究那一巴掌落在我臀部,不是很重,但声音却很响,“啪”的一声,将我强撑着的自负震了个稀巴烂碎。
我嘲笑不已,结果自大?除了将我囚禁起来,没日没夜的折磨,姓卫的还能想出来甚么结果?
“卫先生,我这类专业的,跟你这类专业的没法比,你不怕牛累死了,我还怕地耕坏了呢!”我都不晓得本身是如何笑出来的,只是嘴角忍不住上扬,如何压都压不下来。
第二天一早,赵婶开着车送我到我之前住的宾馆,下车前,她对我说:“程蜜斯,周一下午我来接您回梁园。卫先生叮咛了,如果程蜜斯不在,结果自大。”
我嘲笑着微微昂首,唇触到卫砺的唇,我低低地笑,悄悄地说:“睡在贱人床上的朱紫,卫先生,你可真崇高!”
卫砺一扬手,像是要狠狠打我一顿,我笑着闭上眼睛,内心是很但愿他能一巴掌扇死我的。
我没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别处,面无神采地说:“我前夫约我去领仳离证,卫砺,你给我前夫戴了那么多绿帽子,差未几得了啊!”
“又爽哭了?”卫砺粗粝的指腹抚上我的下眼睑,毫不包涵地讽刺,“程诺,你说你是处,我还真不信赖。这么敏/感,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如何看如何像身经百战的。你那前夫,该不会是嫌你脏,以是甘愿去嫖,也不肯碰你,对吧?”
卫砺抓住我的肩膀,重重地将我掰了畴昔,面朝着他,他倾身靠近,抵着我的额头,状似情侣间耳鬓厮磨那般密切,可说出口的话语却残暴得令人肝颤:“贱人永久是贱人,穿再好的衣服,住再好的屋子,都还是贱人!一分钱都贵不了!”
卫砺没吭声,嘶吼着扯我的衣服,狠狠地折腾到半夜,才踉踉跄跄地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