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怎么值四百万
男人往我光/溜溜的身上丢了一串钥匙,漫不经心肠说:“绿杨水岸,七单位A栋501,立即搬畴昔。”
我痛到无以复加,感受身下的阿谁处所都快着火了,他却拼了命似的冲撞,又快又狠,每一次都竭尽尽力地深切,底子不给我留活路。
但是熬过来以后,我撤销了去死的动机――我妈心脏病,受不了刺激。我死是小事,再刺激着她,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爸孤傲终老,那我就罪恶大了。
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啊!
或许,他恨某小我,却对那小我无可何如,因而把恨发/泄在我身上了吧!
我垂落视线,内心止不住地哀痛起来,是啊!我只是一个玩物,一个泄/欲的东西,有甚么资格问金主姓甚么?
从浴室,到床上,再到客堂的沙发上,再到阳台,男人将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开初我还能痛苦地呻/吟,告饶,但是厥后,我的认识垂垂恍惚了,只能无节拍地喘着粗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统统的卡都被解冻了,卡里只要有一分钱,就会被强迫履行,拿来还款,现在账户里蓦地多出十万块钱,只能申明阿谁男人真的已经把我统统的欠款全数还清了,并且给我存了十万。
我废力地撑起家子,一动,就感觉浑身酸疼,毫不夸大地说,我思疑我是从十六楼掉下去,重重地砸在水泥地上,又被人用胶水粘起来了。
“起来!”冷沉的声音,唇角的笑意残暴刻毒。
十仲春底的风阴冷阴冷的,吹在脸上,刀子割似的,生疼生疼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我翻开一看,竟然是银行发来的,我的账户里多了十万块钱。
我痛苦地点头,头发上的水甩了一脸,异化着泪水,充满水汽的大镜子上只能看到一团暗影。
我抿了抿干裂的唇,战战兢兢地问:“你……贵姓?”
我的手撑不住,只能屈起胳膊支撑,胳膊肘在大理石上撞来撞去,钻心的疼。我浑身直颤抖,他却笑得很大声,仿佛我越痛苦,他就越高兴。
男人伸手在镜子上抹了好几下,顿时,我的脸呈现在镜子中,有些恍惚,但足以看清现在的景象。
“是的,先生。”我憋着泪,拿起钥匙,想要站起来,可双腿就跟煮过甚的面条似的,软绵绵的底子用不上力。
我扶着茶几站起来,固然对于赤/身裸/体地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光光很耻辱,可我却不敢有任何行动。
“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处!”男人咧嘴一笑,亮白的牙齿森然可怖,如同霸道的野兽普通,他用力撞了好几下,眯着眼睛嗤笑,“是因为前夫不可才仳离的?”
我跟陶志奇领了结婚证,还没办婚礼,我家教严,不接管婚前性.行动,是以我固然仳离了,但还是处。
俄然想起来电话里的阿谁声音――四百万的女人,艹起来必定爽翻了!
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有掐出来的,有咬出来的,但没有一处是吻/痕。模糊记得昨夜的景象,他各种折磨我,撕,咬,掐,捏,唯独没有亲吻,更没有调情,完完整全地泄/欲,我乃至有一种错觉,我必定跟他有杀父之仇,他的每一个行动、每一记冲撞里,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我如蒙大赦,从速拿起昨晚脱下的衣服穿上,连梳洗都不敢,逃也似的分开了1608。
是啊,人家花了四百万,不让我多受点折磨,这钱岂不是白花了?
“滚!”男人抬高声音吼了一句,满眼不耐烦。
“你不配晓得。”男人淡淡地一瞥眼,目光并不如何锋锐,我却刹时感觉本身卑贱到了灰尘里。
我呆呆地看在从我胸口滚落到腿间的钥匙,没敢接。
蓦地,脸上一凉,我下认识打了个寒噤,就见男人手里拿着一只茶杯,杯子里还剩几片残存的茶叶。
“这么不经艹,如何值四百万?”男人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让我忍不住想起豹子,文雅,却又残暴。
我怕,昨晚真的是生不如死,我当时乃至想,与其卖,还不如去死。
我痛到全部的都抽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但是身后那人却底子没给我缓神的工夫,凶悍地厮杀,像是要把我捣碎似的。
真是好笑,我竟然连艹我一早晨的男人姓甚么都不晓得!
“如何?”男人看我不接钥匙,挑了挑眉。
我抹了一把脸,带下来一撮茶叶,公然,他用冰冷的茶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