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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盐业概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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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道:“回殿下,王氏就这一个盐井。”

李愔一番话让几人连连点头,王银龙道:“是下官目光短浅。”

“哦,那王氏在这里一共有几个盐井?”李愔走到三角支架边,望了眼盐井的井口宽度,普通来讲十公分直径的盐井算是小盐井,代价在八万贯摆布,而王氏这个盐井井口足有半米,这深度起码五十米,绝对是大型盐井。

一行人在路口等了一会儿,一个穿戴绿色圆领长衫的中年男人急仓促跑了过来,见到李愔,他规端方矩地行了一礼,“草民王涛,拜见六殿下!”

王涛五短三粗身材,神采乌黑,想必是常常在太阳底下繁忙,他道:“草民曾去插手过展销会,见过殿下一面。”

这天,李愔把上官仪,王银龙,窦贤德等人叫了过来,以官方的身份巡查成都府的盐矿,同时随行的另有佟年等盛唐商会的人。

“本王传闻你们窦家之前也参与过很多盐井的开采,有这会事儿吗?”李愔问道。

窦贤德点了点头,答复道:“殿下,的确是如许的,因为开盐井的代价太高,小井需求两三万贯,大井动辄十几万贯,没有充盈的家资是底子开不起盐井的,而河东道一些传承长远的门阀大族家资丰富,也只要他们有这个钱钻盐井,因为盐的暴利他们又和本地豪族结合,惊骇本地人拆台。”

“成都府盐业算是比较畅旺的了,可百姓们还是吃的是淡食,买不起盐!”上官仪道。

路上,李愔唤了一声窦贤德,窦家在益州是大户,盐矿这类暴利行业不成能不体味。

又察看了一下井盐的熬制工艺,叮嘱王涛依法征税今后,李愔又向其他盐矿去了,在益州官府登记造册的盐井目前一共一百余个,李愔并不筹算一个个去,就在益州周边转了一下,归去今后,李愔把盐业提上了日程。RS

窦贤德拧着眉头道,“但是殿下,这盐井的用度可不菲,并且没有一二年很难打出一个盐井的。”

李愔越想越美,不自发笑了起来,没体例,现在他家大业大到处用钱,桃园,宝船,盔甲,兵器,学院,军队,市政扶植,匠人月俸,全部益州的快速生长都靠庞大的资金支撑,他能不想着体例赢利吗?不然他这个肥羊迟早羊毛要被拔光,变成葛优的脑袋。

“殿下,找到了!”窦贤德上马就开端翻着盐井的记录,每开一个盐井这都要登记的,这井盐是收税大户,一样也是逃税大户,是以记录都非常详细,“这座盐井于贞观四年建成,每年产盐一万石,现在的盐价是一斗四百文,一万石一年就是四万贯,遵循每贯赋税收取一百文,一年的盐税是四千贯,客岁的盐税已经交清。”

暴利,真是暴利呀,李愔心中念叨,一斗盐都卖到了四百文,比土豆值钱多了,怪的就算是当代社会这盐也是国度管控的。

李愔摇了点头,与民争利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特别是这井盐,本是天然产品,他小我占为己有,必然会招惹得很多靠井盐用饭的人,既然如许,还不如有钱大师赚,“这个就没需求了,井盐的储量很大,我们开采几百年也采不完的,并且虽说这井盐多为朱门占有,但是他们的确也赡养了一些落空了地盘的百姓,还交纳了足额的盐税,对我们百利无一害,这盐业发财了,益州的赋税就会成倍的增加,何尝不是功德。”

“你熟谙本王?”李愔只是随机巡查,没有告诉任何人,是以问道。

几人闻言脸上都暴露了笑容,国度赋税,盐利过半,这可不是一句打趣话,而汗青上更是有唐朝兴于盐利,败于盐利之说,这黄巢就是一个不法私运私盐的家伙,这才气皋牢起一帮人。

“太原人?”李愔瞥了眼王涛,“都说天下王氏出太原,你和这五姓七望之一的王家是甚么干系?”

王涛回想了一下道:“殿下,当月朔共用了十八万贯钱,到现在还充公回本钱,不过这是目前最大的盐井矿了,从贞观初年建到贞观四年,一共用了四年时候才完成。”

“你的设法固然不当,但倒是对我们无益,不过我们固然不去把持,但完整能够让这市场上八成的盐是我们出产的。”李愔放出豪言。

李愔和众官员上马,前面的数百个侍卫立即涌入村庄,沿着门路站成一排,这让村庄里的百姓都暴露惊骇的神采,王涛的神采也是有些严峻,之前他们为求安然都是向高权交庇护费,现在高权完了,莫非李愔开端腾脱手来清算他们了?

“……”

“如果能够呢?”

李愔听他们几个说着,心中也在策画,这盐是求大于供,市场很大,并且还是耗损品,进步产量,降落代价,那么盐的利润将成倍增加,而对于他们说的盐井题目对李愔底子就不是题目,他们开一个盐井需求耗损两三万贯乃至十几万贯,李愔完整能够省去这些用度,简便水井钻机在当代但是到处有卖的,盐井不过是用来提取卤水的,和水井差未几,到时候再装一个压力提水器,就是那种前面有一个出水口,前面是一个长长的把手,一提一压就把水提上来的那种手工东西,近似于压力壶。

王涛在一旁拥戴道:“恰是,恰是!”

李愔点了点头,进了一旁的工坊,内里上百个工人正在熬制井盐,屋内里堆放着一筐筐熬制出来的井盐。

“下官在!”窦贤德闻言催着马和李愔并行,等候李愔的问话。

李愔笑道:“不消严峻,本王和官员只是来巡查一下益州的盐井罢了,前面带路吧!”

王银龙是深有体味,他自小家贫常常吃不起盐,他道:“虽说畅旺,但也是相对其他处所来讲,只是这盐的产量太低,窦司马也说了,只要朝廷和富商朱门才有才气开盐井,这盐井的数量天然不会太多,产盐量也是有限,代价也就高了。”

窦贤德嘲笑道:“殿下是在和下官开打趣吧,这如何能够?”

闻言,王涛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道:“殿下,请!”

“那窦家情愿买下五个盐井!”窦贤德笑眯眯地说。

“那殿下何不收返梢售私盐的权力,如许我们岂不是能够把持井盐。”王银龙道。

众官员望着李愔,不明白李愔为何发笑,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采,李愔道:“这朝廷不准本王擅自铸钱,却没说不准本王发卖井盐,上官仪,这成都府的府库顿时就会充盈了。”

“到时候可别忏悔?”

窦贤德叹了口气道:“在高权之前的确参与过,但是厥后都被高权以各种名义掠走了,而高权走了今后,这些河东道的贩子早已在这里站稳了脚根,也不需求我们了。”说话间甚是可惜,这也是三个老望族式微的启事之一。

“窦贤德!”

“草民是太原人!”

见到这么多官员,村庄里的百姓脸上都暴露警戒的神采,一些小孩子撒腿就往村庄里跑去。

“殿下筹办办官盐?”上官仪喜道,上官仪上任以来,府库一向没有多少支出,全都依托王府支撑,这让他感到脸上无光,虽说本年征了赋税,除了上缴朝廷以外也没有多少残剩了,而这乡村合作社又耗了一大笔用度,府库顿时又空了。

“这个就不必担忧了,本王自有体例,你们窦家想不想开采井盐?本王不收你十几万贯,代价公道公道五万贯一其中型盐井,包管三个月内交给你们,如何?”李愔问道。

一行人说谈笑笑到了益州城外的一个盐井,实在说是盐井,还不如说是小村庄,多年的生长,依托盐井糊口的百姓在这里定居,渐渐构成了这个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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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一边走一边问,“王掌柜是那里人氏?”

“本王传闻这成都府的盐商根基是来自河东道,本地的豪族只是参与此中拿一些分红是吗?”

李愔勒住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村庄,上百个茅草屋整齐地摆列在门路两旁,在门路的绝顶立着一个三角形的木头支架,上面一根装满卤水的竹筒正被提上来,而三角支架的一侧,是一个冒着烟的工坊,工人正进收支出,在工坊外,李愔乃至看到了乌黑的盐堆。

“这个盐井当初打的时候用了多少钱?”这个盐井不小,李愔筹算问个清楚,也为今后卖盐井做筹办。

“草民恰是出自王家旁系,卖力王家在益州的这座盐井和井盐的发卖。”说道本身出自王氏旁支的时候,王涛微微暴露对劲之色。

李愔才不会信赖这大要上的数字,实际产量必定比报上去的多很多,但这盐业的羁系非常费事,总会有忽视的处所。

李愔不由一阵唏嘘,前人还真是有毅力,这一个井就用了四年时候,也怪不都是世家大族来干这个,小的家属说不定哪天就垮台了,这么长的周期他们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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