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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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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对陛下的忠心,彼苍可鉴,大人胡乱扣帽子,鄙人可不敢受。”刘半山嘲笑一声,这些人里,不晓得有多少蠢货是被真正的幕后之人煽动的?自发得公理,实际上不过是某些人想要把手伸到后宫,看不得帝后情深罢了。

“另有谁要撞,”班婳嘲笑,“本宫不拦着,你们随便撞。”这些人若不是容瑕的族亲,以班婳的脾气,早就十足拖出去打几十板子再说。

“本宫看前朝这些男人,一个个诡计手腕层出不穷,”班婳言语中尽是讽刺,“既然他们说我把持后宫,那我便要让他们看看,甚么叫把持后宫。”

“妖后竟然还敢现身,”一名官员气愤地看向殿门口,“妖后,还不速速交出陛下。”

强撑着到了大月宫地界,容瑕惨白着脸对班婳笑道:“婳婳,朕有些困,想睡一会儿。”

这些蠢货,班后不过是安安稳稳在后宫中待了不到一年的时候,他们就忘了班后的脾气,真是找死。

聪明的朝臣想明白这一点,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寒气,只怕此次刺杀案,牵涉到的人很多。

“撞,快撞,”某纨绔侯爷一撩袍子,盘腿当场坐了下来,“不撞不是忠臣,我们还瞧着呢。”

撞柱子?人家说随便你撞,但是殿上这么多官员,竟然大部分人都在瞧热烈,无一人禁止,妖后竟然勾引了这么多民气?

容瑕,你处心积虑夺得这个天下,为甚么又对她如此不设防?

满殿沉寂,竟无一人敢说话。

她低头喝了一口药,苦,涩,比她当时候喝的药还要难喝。

“把这些对皇后不敬的人全数打入大牢,”容瑕声音更加小,他紧紧捏了班婳的手,才勉强让本身神智复苏一些,“出言谩骂皇后的人,视为对皇室不敬,先杖五十,再打入大牢。”

“我还是陛下岳父!”班淮嘲笑,把这个多嘴多舌的故乡伙扔到一边,指着那几个骂他女儿是妖后的官员,“陛下刚遇刺,你们就想逼死我女儿,我看真正的幕后凶手就是你们!”

“如何,这会儿不闹了?”班婳嘲笑,指着此中一名大人,“你,本宫记得你是御史台的官员,对不对?”

宗正寺卿嘴上的话不好听,倒是不敢脱手的,或者说他没推测会有人对他脱手。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论辈分还是容瑕的叔祖,谁敢对他不敬?

“陛下驾到!”

“为了天下百姓,老臣万死不辞,只求罪后伏法。”

“放屁!”班淮从步队中冲出来,照着宗正寺卿就一拳打了下去,“你一个远支的老头子,还真当本身是皇亲国戚,竟然对着皇后指手画脚。”

“就这么几个蠢货,能让我受甚么委曲,”班婳离他很近,以是能够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按理说,伤口颠末措置,是闻不到血腥味的,但容瑕从大月宫赶过来,必定会牵涉到伤口,让血排泄来。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普通,压下了朝堂上统统的喧华声,就连坐在地上看热烈的纨绔们,也都规端方矩从地上爬了起来。

“娘娘,这并不怪您,陛下也是因为前朝太后娘家人照顾他的情分,才会宽待前朝太后的后代,”杜九说的也没错,安乐公主与福平太后能在别宫好好糊口,而不是被送到道观,本就有前朝太后娘家当年照顾陛下的情分在。

杖五十,另有命在?

嘭!

待杜九分开今后,班婳转头看着床上的容瑕,好久好久今后,她感喟一声:“我们两个之间,究竟谁更傻?”

骂?要挨打。

床上的男人没有反应,答复她的,只要他起伏的胸膛。

众臣心中一惊,见陛下如许,都明白了过来,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趁着陛下受伤的机遇,来争光皇后的名誉。

王德躬身退下,退到殿门口时,他不谨慎昂首,只看到皇后娘娘悄悄提陛下盖着被子。

班婳端过药碗,想要给容瑕喂的时候,俄然想起之前只要她用药,容瑕都会尝一尝,然后利用她半点都不苦,等她喝下去今后,又拿零嘴哄她,仿佛她是个小孩子似的。

中间的太医吓到手都在抖,皇后竟然能号令都城统统的军队,难怪朝堂上那些大臣会对皇后心生顾忌。

“玉竹……”班婳声音带了几分沙哑,“持续说。”

文臣们纷繁傻眼,皇后娘娘这是……

班婳哈腰捡起地上的袍子,触手满是冰冷的血。她怔怔地看着床上昏死畴昔的男人,胸口俄然一阵发疼,半晌才缓过神来。

“陛下若要得一个仁德贤名,只需求留下废太子与前朝太后的性命,给个浮名,然后把他们圈禁起来就好,”班婳苦笑,“至于那些公主庶子的性命,留不留着也无干系。若不是因为我,陛下何必对蒋家如此仁慈。”

“娘娘,不成!”杜九见班婳这番模样,拦住她道,“您如果真这么做了,天下人该如何说您?”

“娘娘,”杜九仓促走了出去,神情凝重,“宫外二十余名大臣喊冤,说娘娘刺杀陛下,把持后宫,想要牝鸡司晨!”事情畴昔半个时候不到,统统当事人都被关押在宫里,动静是如何通报出去的?

“王德,你跟我把事情颠末说一遍。”班婳看着容瑕面色惨白的模样,神采更加丢脸,“刺客抓住了没有。”

“妖后野心勃勃,派人暗害陛下,把持后宫,我等现现在当如何?”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的年青官员站出来道,“莫非任由妖后祸国殃民吗?!”

“对对对,撞得越多,才气揭示出你们气愤,”某个武将跟着呼喊,“放心,这么多人瞧着呢,等你们死了残了,我们会禀告陛下你们有多忠心的。”

“是。”

刘半山嘲笑一声,甩袖走到一边:“随你们。”

“他们如何说没干系,只要你家主子不会真觉得我牝鸡司晨便好,”班婳沉下脸,“快意,给本宫换衣打扮。”

他走出大殿,看着天空上的弯月,明日或许是个大好天。

“王德,”班婳大步往殿内走,“陛下如何样了?”

“拖下去,让太医给去瞧瞧。”班婳嘲笑,这又不是写话本,朝柱子上一撞就死。

“是。”杜九领命退下。

“娘娘!”杜九不敢置信地看着班婳,她这是要做甚么?

顿时血花四溅,撞龙柱的官员晃了晃,便倒了下去。

幸亏被身边的人眼疾手快拦住了,不然殿上必定更加热烈。

杜九却不敢再劝,他怕本身再劝,皇后娘娘便会哭出声来。身为主子的近侍,他很少看到皇后娘娘哭,更没见过皇后娘娘这个模样。

“哎,如何不跳了?”盘腿坐在地上的纨绔侯爷不对劲了,“我看你们底子就不是忠臣,清楚是想趁着陛下受伤,用心欺负皇后一个弱女子。”

他不晓得该用甚么词语描述班婳现在的模样,但是他能感遭到,皇后娘娘对陛下的情义,定不会浅。

“刘半山!”年青官员指着他道,“你伙同妖后暗害陛下,另有脸到这里来?”

班淮听到这些人一口一个妖后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了,现在这个死老头当着他闺女的面,也敢摆皇室长辈的谱,他那里还忍得住?

班婳思疑,这些官员并不是那么无辜。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容瑕身边,沉着脸道:“你不要命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跑出来干甚么?”

想到这,班婳沉下脸,莫非连他也感觉,她会趁此机遇夺得宫中大权,以是才会在受了重伤的环境下,仓促赶过来?

“父亲!”宗正寺卿的儿子又哭又闹,“陛下,您来看看啊,妖后要逼死我们这些族人啦。”

凡是皇后是个略微浅显的女人,又或者陛下对皇后有半点猜忌,他们这一招就要见效了。

只可惜,班后不是浅显的女人,陛下对班后的信赖,也是这些人猜想不到的。班后还只是一个乡君的时候,就敢当街拷刺探花郎,现在她是皇后,莫非还不敢动这些心机不纯的朝臣?

容瑕被抬到了龙床上,太医们说他没有生命之忧,只是刚才挪动伤口裂开,又使了很多血。

正筹办慷慨激昂的朝臣没推测刘半山是这个反应,他站在这里是甚么意义?

班婳看着容瑕缓缓闭上眼,俄然想起祖母过世那一日,她也是这么笑着对她说话,但是闭上的眼睛就再也没有展开过。

“那……安乐公主?”

他身受重伤,仓促赶过来,竟只是为了替她撑腰?

“请娘娘放心,刺客的冰刃上并未淬毒,以是陛下醒来今后,只需好好养伤便是。”太医们老诚恳实的答复,不敢有半点坦白。

“陛下正在养伤,哪几个反臣在这里肇事?”班婳踩着玉阶走到龙椅旁站定,她微微垂首看着站在脚下的世人,“陛下刚遇刺不到半个时候,就有用心叵测之人吵着闹着是本宫暗害陛下,看来诸位大人对后宫非常的体味。不如请这些耳通目明的大人站出来给本宫看看,好让本宫也见地见地,你们这些神探的真脸孔。”

容瑕握着班婳的手没有松开,不过他坐着,班婳站着,他并没有看到班婳的神采。

班婳惊奇地看着殿外,容瑕身上受了两处伤,她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昏倒,如何会过来?她不自发朝外走了几步,就见容瑕坐在步辇上,面色惨白如纸,就连嘴唇也是粉红色。

王德小声应下:“是。”

“容瑕?!”

皇后娘娘如何还没返来?

只是比较奇特的是,被说动的人都未曾伴同容瑕打天下,那些随容瑕一起打天下的官员,竟无一人出声,有几个脾气暴躁的武官,乃至想捏着拳头揍那些一口一个妖后的官员。

因为赶得太急,她的发髻有些狼藉,说话时犹带喘气。王德一起小跑跟在她身后,“太医还在殿内为陛下诊治,刺客伤到的两个处所并不致命,以是暂无生命伤害。”

“杜九,”容瑕声音有些衰弱,他刚醒来就传闻有大臣肇事,婳婳性子直,他担忧婳婳会在这些老狐狸手中亏损,便赶了过来。

没过一会儿,很多官员来到了勤政殿,有文官也有武官,想要讨伐妖后的官员们见状心中大喜,开端大肆鼓吹班后的诡计,倒是说动了很多人。

但是万事都有不测,他赶上了混不吝的班淮。

碰到霸道不讲理的纨绔,肇事的朝臣很有秀才赶上兵的挫败感,他们无法之下,只能喊着容瑕的名号,每一句都在为本身叫屈。

“玉竹与哪些人有过来往,你查出来么?”班婳走到床沿边坐下,悄悄地握住容瑕的手。

倚老卖老了不起?!

把枕头垫高,班婳喝了一口药到嘴里,然后渡进了容瑕的嘴里。一碗药喂完,班婳的舌头被苦得落空了知觉,她接过茶水漱了口,擦洁净嘴角道,“王德,把后宫的人再清理一遍,包含本宫身边的人。”

“部属在。”

众臣回顾,只见皇后身穿凤袍,头戴九凤冠走了出去。更可骇的是,她身后还跟着密密麻麻的兵士,这些兵士把勤政殿围得密不通风,就算一只猫狗都别想跑出去。

“安乐一个失势的公主,如何把动静通报到宫里?”班婳语气安静得让杜九不测,“是容家旁支的官员?他们看不惯陛下独宠我这个皇后,便挑选了与安乐合作。只是安乐想要容瑕的命,而他们更想把刺杀的名头按在我的头上,以是安乐通报给玉竹的动静,被他们改了。”

勤政殿上,二十余名朝臣站在一起,神情既严厉又气愤,他们来势汹汹,挺直的脊梁鼓吹着他们的公理与苦心。

“陛下好好活着,我就是皇后,陛下没了,本宫又算甚么?”班婳笑容更冷,“我杀陛下何为?”

班婳怔怔地回握住容瑕的手,直到出了勤政殿的大门,都没有回过神来。

一个有臭名的皇后,又如何配得陛下一心相待?到时候某些有野心的官员,便有来由奏请陛下纳妃,把前朝与后宫牵涉到一起。

“皇后娘娘驾到!”

“娘娘,”王德端着托盘出去,“药煎好了。”

“娘娘……”杜九转头看到班婳的模样,愣了愣才道,“陛下不会有大碍,请您保重凤体。”

“婳婳,”容瑕勾了勾班婳的手指,“陪朕回宫。”

“你们也算是男人?”

“朕的伤并无大碍,但也需求疗养几日,朝中大事几位大人若不能做主,能够扣问皇后,”容瑕看着周秉安等人,“皇后之命,便划一于朕。”

“娘娘,刺客已经他杀了,是您身边的宫女,名唤玉竹。”

“一甲!”

“陛下啊陛下,您展开眼看看吧,妖后心机暴虐,不得好死啊!”一个年老的官员俄然站起家,朝着龙柱重重撞了上去。

“微臣在。”杜九怜悯的看了眼那些肇事的官员,这些人内里,有好几小我都是容氏一族的远支。本来陛下给他们一些闲职,是看在老爷的份上,现在他们竟然在朝上骂皇后娘娘是妖后,乃至还谩骂她不得好死,陛下如何还忍得他们?

“是我扳连了他。”班婳悄悄抚摩着容瑕惨白的嘴唇,如果以往她这么摸他,他早就趁机搂住她讨要好处了,本日他却只能躺在这里,纹丝不动。

“乖,我没事。”容瑕让寺人把步辇放下,他悄悄握住班婳的手,“让你受委曲了。”

“娘娘,统统都是只是猜想,或许……”杜九说不出话来,“或许本相并不是如此。”

“退下吧。”

她却不晓得,此时她的脸上尽是眼泪,面色煞白,又如何会是没事的模样。

世上有一脚把人踹飞出去的弱女子吗?

天子受伤没法主持朝政,皇后还要顶着一个行刺帝王的罪名关押在后宫中?这些人想得这么美,别当他不晓得他们打着甚么主张。

“你是甚么东西,也配本宫指教,”班婳嘲笑,转头又指向别的一名官员,“你,宗正寺卿,容氏远支,不过是仗着陛下的脸面,才得了一个风景面子的职位,这会儿伙同别人在这里上蹿下跳,其心可诛。”

以是这些人还是很体味帝王之心的。

被这么一打岔,本来闹得努力儿的朝臣,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王德把颠末仔细心细的说了,班婳讽刺的笑道:“她说我是主谋?”

“臣等领命。”

见杜九没有说话,她转头看着他:“如何,又甚么没法开口吗?”

“因其勾搭后宫,行刺当朝天子,但念在和亲王的情分上,免她一死,只撤去公主封号,送往苦行观为尼,若无本宫号令,其至死不能出观。”班婳语气冷酷,“现在就让人去颁旨,不成耽搁。”

“容瑕?!”她面色煞白,捂着胸大口喘气,“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内殿沉寂一片。

穿过外殿,班婳一眼便看到躺在内殿床上的容瑕,内心一急,撩起裙摆跑到床沿边,伸手重抚容瑕的脸颊,肯定他呼吸顺畅,温度普通今后,才沉着脸看太医,“伤口可有大碍?”

“我晓得,”班婳垂下眼睑,“本宫好得很。”

“二十余名朝臣算甚么,不如把文武百官都请来,”班婳嘲笑,“要热烈,便好好热烈一场。”

大月宫灯火透明,王德时不时朝外张望,脑门上排泄很多汗来。

班婳看着他唱作俱佳的模样,走下玉阶,照着这个哭闹不止男人的脸,就踹了畴昔。班婳是上过疆场的人,腿劲儿不小,眨眼这个男人便像葫芦般滚了出去。

以她与容瑕之间的相处体例,她如果想要杀容瑕,多的是机遇,又如何会让一个宫女脱手,乃至连杀人兵器上,都不淬半点毒?她固然不爱动脑筋,但不代表她蠢。

“娘娘,这与你有甚么干系?”杜九单膝跪下,“这与你并无干系。”

“比如说……让陛下受伤,却不致命,然后把刺杀的罪名按在我的头上。”班婳嘲笑,“真是一场好戏。”

“诸位大人这是如何了?”一名穿戴紫袍的大人走了出去,他视野在这些看似义愤填膺的朝臣身上扫过,“夜已深,诸位大人到这勤政殿上来何为?”

“边幅丑恶的男人,哭嚎的模样,本宫瞧着恶心,”班婳神采完整冷了下来,“来人,把这些肇事的官员全数关押进大牢,待陛下醒来今后,再行鞠问。”

他正在心底焦急,听到内里传来急仓促的脚步声,忙转头迎了上去。

这个御史见班婳指着本身,内心一横,站出来道:“下官恰是御史台的官员,皇后娘娘有甚么指教,下官领着。”

“静亭公,你想做甚么,我但是陛下的长辈。”

“不管陛下与她们有何种友情,本日便让我做这个恶人,”班婳一摸本身的脸颊,才发明上面满是冰冷的眼泪,“把福平太后送往和亲王处,让她与和亲王一起为蒋家守皇陵。”

他晓得她不好措置容氏一族的远族,以是才会亲身开口?从本日过后,朝上另有谁思疑他对她的豪情,乃至会因为本日之事,她在朝上都会有发言权。

刘半山懒得跟他们扯大义,只是道:“陛下有命,前朝后宫皆由皇后做主,诸位大人如果再闹下去,本官只能以谋逆罪措置诸位了。”

“皇后!”宗正寺卿上了年纪,是容家的族亲,他拱手道,“皇后不必如此恼羞成怒,微臣只是担忧陛下,却没法进宫,才不得不可此下策。皇后没有做出谋逆之事,无需如此气愤,只要好好待在后宫,等陛下醒来,本相天然明白。”

“传本宫号令,召马队司、步兵司、神箭营宫外候命,”班婳转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既然陛下没有把朝上那些不听话的朝臣清理洁净,那么就由我来。”

一名兵士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娘娘,还活着。”

“刘大人好利的一张嘴,现在妖后把持后宫,陛下的诏令也不过是你们一张嘴罢了,”一名大人反唇讽道,“除非见到陛下亲口命令,不然我等毫不当协。”

“娘娘,是……安乐公主,”杜九道,“玉竹女人与安乐公主养的一个面首有私交,部属猜想,安乐公主约莫是拿这个面首来威胁她,她才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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