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火牛冲营

关下，联军大营中灯火透明。袁绍的金盔在火光中泛着寒光，手中捏着半枚虎符，符身裂纹指向虎牢关方向。他身后站着黑袍谋士，手中龟甲卦盘泛着幽光，裂纹拼出"；螳螂捕蝉"；的谶语。

"；雕虫小技！"；

贾诩的纸鸢群爬升喷油，将关下疆场覆盖在火海中。联军阵中俄然骚动，韩馥的冀州铁骑被火凤虚影逼退，马匹惊得四散奔逃。袁绍的金盔被烧得焦黑，手中虎符裂纹延长，指向关隘方向。

五更梆子敲响时，虎牢关下尸横遍野。十八路诸侯的旗号在北风中摇摆，却再无一人敢上前叫阵。董卓踩着焦黑的《讨董檄文》残页，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铁骑叩关？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华雄狂笑震碎北风，陌刀劈开长枪，刀锋掠过张飞肩甲，溅起一串血珠。独目武将越战越勇，刀法凌厉如风，将关羽、张飞逼得连连后退。

"；传令华雄，率陌刀队埋伏关前。"；董卓挥鞭指向关下冻土，"；待敌军靠近，杀他个措手不及！"；

"；孟德，彻夜可否破关？"；袁绍转头看向曹操，独眼映着火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华雄休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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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端起青铜酒樽，酒液中混着五石散的药汤泛着诡异的绿色："；本初兄何必心急？董贼在关内布下天罗地网，我们需从长计议。"；

关羽策马而来，青龙偃月刀舞动如风，刀锋劈开北风，直取华雄咽喉。华雄独目骤缩，陌刀横扫逼退关羽，却被张飞挺矛助战，长枪如毒蛇吐信，直刺贰心口。

关楼上，董卓的星纹铠泛着紫光，玉玺颠簸顺着地脉传入疆场。他挥鞭指向关下，三百架墨家连弩同时举头，箭雨穿过玉玺紫芒的顷刻，竟化作火凤虚影扑向联军。

"；放箭！"；

"；来得好！"；

话音未落，营外俄然传来震天喊杀声。华雄的陌刀队如鬼怪般杀入联军大营，刀锋劈开帐篷，火光中映出西凉铁骑狰狞的面庞。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仓促应战，却被陌刀队逼得连连后退，马匹口吐白沫倒地抽搐。

华雄独目充血，陌刀横在膝前，刀锋映着火光泛着冷冽的蓝芒。他翻身上马，三百西凉铁骑如幽灵般潜天玄色，马蹄裹着棉布，踏过冻土无声无息。

华雄独目充血，陌刀横扫，刀锋劈开三名敌将的胸甲，溅起一串血花。他暴喝一声，刀法大开大合，将联军阵型扯开一道缺口。

"；撤！快撤！"；

贾诩的声音从暗影处传来，手中青铜卦盘裂纹延长，指向关下联军大营。董卓眯起眼睛，望向远处模糊可见的火光——那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正在安营，马蹄声异化着兵器碰撞的锐响，清楚可闻。

"；将军，探马来报，十八路诸侯已集结结束，正朝关隘逼近。"；

虎牢关的夜色如墨，北风卷着细雪拍打着城楼上的董字大旗。董卓站在城垛前，星纹铠肩甲上的玉玺碎片泛着幽幽紫光，映得他面庞冷峻如铁。关下，十八路诸侯的联军已布阵结束，旗号猎猎，刀枪如林。

曹操的独眼映着火光，策马奔驰而出。他拔出倚天剑，剑锋劈开一只构造兽的胸甲，内层掉出半卷《承平经》残页。残页上画着的星图，恰是董卓在关内布下的"；霸星吞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