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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沧溟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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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如此......”陈疏言任由雷光贯体,公然无伤,前四批修士看来是虽找到此地,但因为并无符诏连门都不得而入就死在这里了。

陈疏言发挥清风化劫术身形像清风般掠至阶顶,冰火剑锋点向玄冥卫眉心。那甲士俄然咧嘴一笑,龙角迸发幽蓝雷光,雷纹竟与陈疏言袖中符诏共鸣!

飞梭突然下沉,醉仙崖底腾起千重瘴气。一座青灰色大宅若隐若现,宅前石阶有近百冰雕,恰是前四批修士的残躯。

世人都是有志向的,但不是傻子,都抱定一个设法,但就是陈疏言既然能当上如许个嫡传,必定是有些气力的,也有些权势,不然当不上。

“退!”

“沧溟水府......”沈无咎俄然开口,七剑齐出钉住翻涌的瘴气,“《霓霄地志》载,此乃水官斩恶龙所建,门前的‘九劫阶’专噬贪嗔痴念,但百年以来从未闪现过!”

“诸位情意,陈某愧受。”陈疏言指尖摩挲冰火剑穗,目光掠过世人衣角暗绣的青羊纹,所来六人都是白云观的弟子,他熟谙或不熟谙,心中都算有了底。并非表面一个弟子都不肯意跟着陈疏言,看来朱庆也有私心,应是并未联络表面弟子。

姜采薇的青玉骰子忽而叮咚作响,在空中凝成“风月”二字卦象,文生兰看到后说:“小姜师妹又算姻缘?莫不是看上陈师兄了?”

既已停手,碧游门的三人就也不做攀缠静悄悄的分开,陈疏言这才是第一次感遭到了背有背景的感受。

陈疏言记得本身曾经在容无念姐弟那边下了一手闲棋,那便是曾经偿还的半块流云结,他当然没有才气下甚么追踪符咒之类的,但是重视到仿佛编结的伎俩很奇特,就留意了一下,现在想来是个方位图应当,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也无妨。叮咛朱庆调转飞梭,往南飞去,恰是醉仙崖的方向。

操控飞梭的朱庆也躬身道:“嫡传敢闯,我等岂能畏死!”

暴喝声中,九劫阶轰然炸裂。千百冰棱化作持戟甲士,为首者额生龙角,重铠刻满赑屃负山纹——恰是水官亲卫“玄冥卫”的制式!

青冥江干的硝烟尚未散尽,漱月台的蟠龙柱仍泛着幽蓝残光。陈疏言垂眸看向跪在阶下的六道身影——朱庆的玄铁飞梭悬在半空,压得三丈内的江水倒卷成涡。

只是世人已经寻觅所谓的无妄海眼数日,就是一些诡谲之地也看望几个,也都是些平常的邪祟捣蛋罢了,对于水官解厄却一无所获。

陈疏言望着窗外渐近的醉仙崖,俄然低笑。

陈疏言展开假寐的双眸,似是灵光一现,道:“姝慧,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君傲寒都呈现了如何没有见着容家的人呢,要晓得以往广成宫能够说是就是姓容。”叶姝慧的轻飘飘一句话仿佛点醒了陈疏言。

而陈疏言感觉,这些人既然被朱庆喊了就过来,必定是对本身气力有自傲,以是他也算是来者不拒,凑够了班底。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对青羊宫弟子脱手孰为不智,方才起火也只是惊骇叶姝慧真的把那劳甚么陆家小公子的脏水泼到本身身上,那才是九死平生,也是大宗门惯用的伎俩。

“怎不会?”文生兰说:“彭道那日从栖凰谷返来,腰间可挂着虞师妹的已碎的禁步,陈师兄那夜也在谷中吧?若给师弟三百灵石,我替师兄毒哑彭道的舌头。”

叶姝慧脑袋一歪,这家伙也会说这么和顺的情话了吗!

他身后五人姿势各别:穿月白襕衫的洛淮安手持玉骨折扇,扇面绘着《寒江垂钓图》,灵气模糊凝成雪絮;双髻少女姜采薇腕缠银丝,足下踏着两枚青玉骰子,眉眼弯弯似稚童,周身却缭绕阴煞之气;魁伟如铁塔的屠百山肩扛青铜巨鼎,鼎耳占有的螭吻兽首正吞吐紫烟;一袭白衣的文生兰持剑而立,剑上凝着未干的血珠;最后是个沉默寡言的肥胖少年沈无咎,背负七柄短剑,剑鞘刻满蝌蚪状雷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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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洛淮安折扇“唰”地展开,“虞师妹闭关打击筑基已有半载,陈师兄怎会......”

“只是此行多有凶恶,诸位可想清楚了?”陈疏言道。

“我算的是彭道师兄的伤势。”姜采薇指尖一勾,骰子化作流光没入袖中,“坎上巽下,水木相生,清楚是情劫反噬之兆。”

“嫡传师兄,我等愿为您马首是瞻!”为首的青年声如金铁相击,一身赭红劲装缀满虎头铜钉,腰悬的九环刀泛着赤芒。此人名唤赵杰,炼气九层,眼角斜飞一道疤,传闻是三年前独斩黑水玄蛇时留下的“功劳”。

按事理,白云观本身应当是最后入门的,但是有人情愿称本身一声师兄也是道理当中,毕竟修行虽有情面油滑,但团体还是以气力为尊。

“人言如刀,陈某领教了。”他回身抛给文生兰一枚下品灵石,“我要彭道安然出关。”

舱内顷刻沉寂。屠百山肩头螭吻鼎腾起紫雾,瓮声瓮气道:“外门都传,彭师兄闭关前受了很重的剑伤,说是陈师兄横刀夺了虞弦思......”

陈疏言剑尖挑起一具冰雕的衣摆,冰层下鲜明暴露青鸾观弟子的残破道袍。他并指抹过冰面,太乙辛金剑气如银蛇游走,忽见冰雕瞳孔闪过赤芒!

“碧游门是想在我青羊宫的地界上除名吗?”陈疏言仅仅是一句话就让碧游门的三人闭上了嘴。

玄铁飞梭破云时,霞光在舱壁烙放工驳金痕。陈疏言倚着雕花窗棂,看云海翻涌如白蛟闹。

此次最大的收成并非手中的符诏,而是陈疏言的经历值哗哗的涨到三百多,这还是他第一次获得这么巨量经历值的一次,再差一点就能筑基的感受。有那么一刹时,他感觉本身仿佛也没需求插手这么伤害的水官解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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