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朝堂局势之变(第一更,求订阅!)
内阁首辅韩爌,次辅刘一燝,都是东林党功臣重臣,可现在局势已去,他们又能说甚么?
陈九畴固然没有当即获得圣旨让他到宁夏上任,但是人家一点儿也不慌,归正有魏忠贤为他撑着,风头一过,宁夏巡抚这个位子迟早是他的。
“陈九畴请职时,卿若不为了那点薄面,出一语许之,何至于本日纷嚣?
跟着崔呈秀与顾秉谦的奏疏送至御前,满朝的东林党人,全都没了动静。
厥后,又有都察院三名东林党言官御史遭斥,都被罢归客籍,一时之间,朝政局面为之骤变。
一场党争,魏忠贤一脱手,东林党全面溃败。
经魏忠贤这么倒腾,朱由校另有啥说的,不经内阁票拟,即于天启二年正月再次下谕:
因推举宁夏巡抚一事,朝堂之上,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倒是兼摄部院的赵南星离职,东林功臣魏大中调任,圣谕还如此之峻厉。
......
这回赵南星归籍,倒是一副苦楚之景,无一人挽留,更无一报酬他讨情。
那别人呢,岂不是更多?
以这货在朝堂上蹦的本事来看,西南教书刚好合适他,让他那键盘侠的工夫有劲使。
前次杨涟离职,在朝中引刮风波,无数大臣出面,有上疏讨情的,也有与之见面告别的。
陈九畴将于一月以后,正式前去宁夏上任。
至于魏大中,是此次被搞最惨的一个。
此次,朱由校是把东林党那些部院大臣的虚假脸面,完整撕了个粉碎,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们留。
豪情东林党人这么些年来,那些好名声都是假的,连魏大中如许的功臣重臣,中个举人都是走的干系。
“朋谋结党”和“结党营私”只差两个字,严峻程度却大不一样。后者顶多算个结党,前者是能和政变、造反牵涉到一起的。
朱由校不过是当时在暖阁有点烦躁,说了一句重话,传到他的耳朵里,就要当即替主子分忧了。
这还没完,王体乾也在暗中运营,在《京报》比来几期,将魏大中与赵南星、攀附龙等人之间的干系登载上去。
除此以外,朱由校也另谕都察院、户部:
“魏大中欺朕冲幼,把持会推,以朝廷封疆为师生报德,强词夺理。若谢应祥此辈真抚宁夏,成何政体?
此次的成果,几近是东林党满盘皆输,阉党大获全胜的局面。
这波一过,天子因何重责东林党人,百姓们也就全都明白了。
经克日之事,朕亲睹卿之年老、昏聩,不堪任事。岂能望卿兼理部、院,廓清海内吏治?
及奉旨集会,卿亦不公、不忠,欺朕冲幼继位,调弄于朕。
对此,魏忠贤是一点不担忧。
首要还是京报的功绩,老百姓都晓得魏大中是个甚么货品,天子不管如何措置,这都应当。
魏忠贤听了这话,心下一凉。
今卿有自知之明,以大哥辞咎,朕亦非不近情面,着回籍层次,永不叙用。”
前人常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很有事理,先前还大肆批驳东林党的朱由校,此次圣谕却一变态态,让各部院、衙门会推。
吏部和都察院别切题本,请以吏部左侍郎陈于廷、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宗周升署。
和都察院、吏部重臣在此次全都报上驰名,被天子峻厉斥责,兼掌两部的赵南星,更是被言论局势推到了风口浪尖。
部院衙门会推,要出好多小我选,各党各派都有,东林天然也不例外,谁能包管这两个首要职位,满是由本身的阉党来做?
着谢应祥、魏大中各降三级,调外任用,永不返京。”
朝堂争斗,没有半晌停歇,是没有硝烟的比年战役,朱由校圣谕中一语“朋谋结党”,不杀人,但诛心。
此次朱由校玩了点花腔,西暖阁直发圣谕,将统统东林官员的自劾疏送至内阁票拟,然后本身再批红。
而赵南星既已去位,都察院左都御史,吏部尚书两职呈现空缺。
时人皆称,此为历朝历代都少有之例。
魏忠贤已经明着说了,这天下事朱家的天下,有天子在朝,哪由得这些“群贤”们指手画脚,妄言妄言。
赵南星离京后没过几日,吏部、都察院近半东林官员纷繁递上奏疏,自参自劾。
两人最后都得偿所愿,魏广微一步登天,晋东阁大学士,入阁辅政。
这事儿,实在底子没朱由校这个做天子的甚么事儿。
这两位固然都是按职级挨次天然晋升,但按理来讲,天启天子早晓得他们是东林党,哪会批准。
不过这还没完,借助吏部、都察院大臣的自劾奏疏,魏忠贤策动干系,将吏部文选司郎中张光先、考功司郎中邹惟华等一批东林文臣调任西南,为讲学座师。
“你部、院大臣,奉旨会推,何必含混偏比,有失公允?今后还著新谕,一体告诫。
朝臣们在奏疏中几次弹劾,那是党争,算不得甚么大事,可天启天子在圣谕里怒斥出来,这就非同小可了。
道是这朱家的天下还没倒,他们凭甚么说长道短,这也不可,那也不对?
如果再有人敢说个不是来,皇上就把他们完整赶尽扑灭,我们都支撑皇上的圣断。
对此,兼掌吏部和都察院的赵南星,不成能没有任何表示,很多人都在看着,这是敷衍不畴昔的。
魏广微和陈九畴,一个为了抨击,一个为了能上任宁夏,都出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
吏部尚书和都察院左都御史,皆在九卿之列,为一等一的朝廷重臣。
这也直接导致赵南星不堪非议,请辞归籍。
魏忠贤的感化,就在于此。
圣谕一下,很多人都憋着笑,心想当时东林党里头就属这魏大中跳的欢,现在被调任西南,永久别想还朝,完整待在那处所教书去了。
如有仍蹈前辄、朋谋结党、混合国事的,一并登载《京报》,昭告天下子民晓得,再行重处。朕毫不姑息!”
为甚么没动静,还不是让魏忠贤这副鱼死网破的架式给整怕了。
不说都察院、吏部被批驳的有多惨,光是那句“朋谋结党”四字,就是不杀人但诛心。
顾秉谦、崔呈秀,另有魏广微、陈九畴,这些新、旧阉党们也纷繁为朱由校说话,异口同声的拥戴。
这回,朱由校比杨涟那次更加干脆,就连圣谕也不下了,自西暖阁径出中旨许之,且在话中没有好言慰留,多有调侃之语。
没过量久,朝野高低,乃至贩子之间,都传出了无数风声,百姓们都在感慨,本来这魏大中当年高落第人,是座师攀附龙给走了后门啊!
就在朱由校批驳都察院、吏部的圣谕下达后的第三日,赵南星终究受不住朝野高低的非议,上疏自称大哥昏聩,要求罢归田里。
这但是顶大帽子,加上京报的言论助势,足以把人完整压死。并且这回朱由校压的是全部吏部和都察院,还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