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救美
就为了这事?大安闲不由得微微蹙眉,眸光一凝,凝集成两道灿烂的光束直射向赵无敌,同时,他的脸上却写满着“不信赖,不信赖……”
大安闲一指击飞了花萼的剑,那柄长剑好死不死地冲着赵无敌的脑袋飞去,若不是他及时低头,此时那柄长剑插的就不是大佛的胸前,而是他的脑袋。
卑鄙、无耻、假惺惺、言不由衷……
既然撕破了脸,那么两边就少不了要大战一场,如许一来,面对不知根底的赵无敌,还是要保持需求的缓冲间隔,以免处于被动之地,从而失手。
赵无敌已趁着大安闲击碎佛趾的工夫,飞身下了莲台,身形如同柳枝在风中轻拂,画了一道弧线,一手抓住小婢花萼的腰带,将其悄悄放在李若兮的身边,随即落在李若兮与大安闲之间,面对着花和尚,笑吟吟地盯着他。
此时现在,李若兮是自顾不暇,空有一柄无双的名剑,却如何也破不开大安闲的节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花萼被杀。
现在,大安闲却不这么以为了,而是把赵无敌列为真正的敌手,不再轻敌,打起精力来,随时防备着赵无敌的脱手。
贰心中固然如许想,手上可不敢含混,毕竟他还没有真的修成金身,额头也跟花语一样,如果让那截大佛脚指头砸上,一样要砸出一个血洞。
赵无敌的笑容让大安闲浑身不安闲,细致的肌肤仿佛都起了疹子,浑身都是,难受的要命。
大安闲也没空存眷衣服,因为他方才击碎了佛趾,看上去仿佛极其轻松,但实际上只要他本身才明白,赵无敌的那一掷之力有多可骇。
大安闲鼻子都气歪了,心中是极其鄙夷:“尼玛,老子与你喝了两大坛子三勒浆,也没看出来你的脸皮竟然如许厚。你这是指法吗?好不要脸的小地痞,胡子都没长出来,就想学人家豪杰救美,嘿嘿,彻夜不把你小子黄子给打出来,佛爷就……今后出家,不做和尚了!”
一根颀长的手指,泛着莹莹的清辉,其色如银,其质如金属,明显是人的手指,却如金属般锋锐,无尽的杀机在指尖缭绕,包含着大可骇。
大安闲不由得心生惶恐,对赵无敌的修为又重新做了一番评价。很较着,这个一脸坏笑的小子一向都埋没着修为,从而让大安闲做出了弊端的判定,觉得他虽天赋异禀,潜力无穷,但却受春秋限定,功力不过深厚,并不敷以成为敌手。
赵无敌大怒,顺手扳下一截大佛的脚指头,以真气裹住屈指一弹,直射大安闲的额头。
不过,佛爷能够对诸天神佛发誓,当时美满是偶然之举,可没有半点偷袭你的意义。再说了,以你的技艺,至于让一柄脱手而飞无人节制的长剑击中吗?
叶嬷嬷也一样得空兼顾,在鸠摩什的尽力进犯下,她本身已是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能够落败。
花萼的手中已无剑,一条右臂都落空了知觉,就连右边的肩膀都传出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夺命一指,却如何也遁藏不开。
他将打击的目标一样定在大安闲的额头正中位置,很有一种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的恶兴趣。而这个位置也是大安闲的必救之所,妖僧虽傲慢不羁,手指堪比金铁,可敌利剑,但却不见得将额头也修到如此境地。
赵无敌笑罢,缓缓说道:“你一个和尚,不老诚恳实地吃斋念佛,非要逼迫人家小娘子与你共修佛缘?你说你逼迫小娘子就逼迫吧,本也不干某家的事情,但是,你为何要对某家下毒手?某家如果反应稍稍慢那么一点,岂不是做了剑下亡魂?”
“特么么的妖僧,你们打就打呗,杀就杀吧,老子都躲开了,竟然还差点遭毒手,真是欺人太过!”
大安闲悄悄弹指,一指击飞了花萼的长剑,其势不衰,一根乌黑如金属的手指导向花萼的额间。
佛爷最恨你这类假模假样的小人,明显是想上小娘子,却装出一副豪杰救美的模样,真特么恶心。”
他强打精力,展颜一笑道:“赵兄这是要和小僧为敌了?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至于让赵兄如此吗?天涯那边无美人,何必固执于面前,赵兄如果喜好,固然开口就是,小僧乐于成人之美。”
赵无敌弹出大佛的脚指头,从大佛腿上站起来,居高临下戟指着大安闲大喝道:“妖僧看打!你有拈花一笑,某家也有金刚伏魔指,二位小娘子莫要慌乱,且看某家降妖除魔!”
电光火石之间,大安闲已在心中对赵无敌鄙夷了千百回,如此同时,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好几步,将两边的间隔给拉开了。
他不由得哑然发笑,心道:“赵无敌啊赵无敌,你这是当老子是傻子呢?就为了这么点破事,你就强行出头、和佛爷拔刀相向?佛爷承认当时一指弹飞长剑的时候,一心只想着装那啥的,没有节制好力度和方向,导致长剑朝你飞去。
因为在小庙中,除了他和鸠摩什以及李若兮等四个女子以外,另有一小我,那就是端坐在大佛腿上隔岸观火的赵无敌。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还会有不测产生吗?
让大安闲没有想到的是,还真有不测产生了。
嘿嘿,不就是色心大动,看上了那小娘子,从而不吝和佛爷翻脸,也要拍好那小娘子的马屁吗?
一指夺命,其快如闪电,其毒如蛇吻,眼看着小婢花萼就要香消玉殒,去鬼域路上与花语作伴。
“哈哈哈……”赵无敌大笑,转头看了一眼李若兮,把她给看出了一脸的娇羞,但却因为他方才脱手救了花萼,不好起火,不过还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的那根堪比金铁的手指都在模糊作痛,这还是占着材质上的便宜。因为大佛看上去金光灿灿,实际上不过是一座泥胎,那截脚指头就是泥胎,如果换成金铁所塑,厥结果不堪假想。
这让她心都碎了,心头的血点点滴滴流得到处都是,一口银牙都咬破了红唇。
大安闲大袖一副,屈指一弹,银光一闪,一指击碎了那截大佛的脚指头,狼藉的烟尘感染在如雪的白衣上,斑斑点点,就如同一不谨慎碰上了黄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