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循异台
“岂有此理!”幽紫色的鬼火当中,一张扭曲的脸庞正怒不成遏,大发雷霆。
“对了,江长老,你替林某查一下这无道究竟是何方崇高?!”有为在灭杀林尘之前自报家门为“无道”,林尘天然猎奇这无道究竟为何许人也!
林尘似是看破了铁面的心机,轻声道:“我们先去寻觅鬼医,随后去寻觅魅姬!”
失势的天眼长老与段学义固然目露不甘之色,但是林尘这一手敲山震虎,已然令得那些与天眼长老来往甚密的主事长老不敢再有过激的行动。
铁面沉默不语,他想要到达的地区天然是魅姬地点的纳兰・沁族地!
“这林尘真觉得段或人就如此好欺负不成,他不是要通过循异台进入冥异之地吗?那我们就让他有去无回!”段学义嘲笑一声,似有计议。
“旗主大人,每一次旗魂之力只能维系将近三个月,时候一到,我等会被强行传送回此地,不管存亡!”药长春弥补道。
“搏一搏?”天眼长老三眼齐张,嗤之以鼻道,“兵败如山倒,我们已经没有本钱了,除非…”
待得林尘等一行人渐行渐远,向佐的嘴角微不成察地勾画起一道浅浅的弧线,怀中竟不知何时多了一颗披发着灿烂幽光的冥灵之眼…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遇!”段学义冷然道。
林尘本就是勇敢之人,行事条分缕析,毫不拖泥带水。
固然林尘对于幽冥子域并没有过量的感情,但是幽冥子域的力量倒是其手中的一条长鞭,用以对抗幽冥丑域和孟知秋。
向佑则还是一脸木然,仿佛保卫在循异台下只是其职责地点。
循异台,乌黑如墨,披收回璞玉的光芒,此台之上有层层台阶盘曲而上,隐没在黑压压的墨云当中,云中偶有电光扑闪,雷音模糊…
“不过他们恐怕已经开启循异传送了?”天眼长老游移道。
“是的,旗主大人,我二人在此护法,旗主大人携诸位长老入台传送便可!”向佐面露恭敬之色。
“铁面,科罚殿此后归你管,循异台也在你的辖属以内,也算完成当初对你的承诺,你也一同去吧!”林尘并没有感觉本身正名了旗主的身份便无所顾忌,毕竟铁面与本身的干系毕竟是靠魅姬来维系。
“此话怎讲?”天眼长老眉梢微挑,似有希冀。
言尽于此,代表无道的幽冥鬼火缓缓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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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其尸身收起来,本旗主的一名朋友能够会对他感兴趣,说不得能卖出一个好代价!”林尘目露精光,如有所指道。
“嘿嘿…冥异部族的野蛮程度可不比冥界十二域,倘若林尘此子误入他们的圣地,禁地,戋戋一面幽冥子旗可保不了他!”
“韬光养晦!”天眼长老苦叹一声。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毕竟当初有些掌事长老服从命于天眼长老也是因时势所逼。
“服从!”
“服从!”
林尘,铁面以及药长春拾级而上,冰火龙胖则被应召而来的“血眼王”朱坤背在背上。
“药长春,你随本旗主一起去循异台!”林尘对着药长春叮咛道。
“没想到堂堂的杀神铁面竟然也会心甘甘心供此子差遣!”无道喟然轻叹,百思不得其解。
忽而,天眼长老的嘴角微微一咧,笑骂道:“倒是忘了他两!”
望天门议事阁,几家欢乐几家愁,各殿掌事长老纷繁起家拜别,依令行事。
“旗主大人,循异台的开启需借助您手中的幽冥旗,只需将幽冥旗的旗魂之力投射到门边旗匙之上便可,门旁的刻度针能够挑选想要传送的地区!”药长春固然只是医务殿的掌事长老,但是他对于循异台的服从以及操纵之法倒是了若指掌。
魅姬对林尘和铁面而言当真是一个敏感话题,不过眼下开诚布公却让此二人反而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这就是循异台?!”林尘向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修建,更何况此台具有相同冥异之地的空间之力,奇特非常!
“天眼,这循异台上有一个核心部件称之为冥灵之眼,恰是因为有它的存在才气够将进入之人精确地传送到某地,倘若没有…嘿嘿…”段学义轻笑一声。
“公然如此!”天眼长老倒吸一口冷气,对于本日望天门议事阁中的情境一一回想才恍然大悟。
“本座不成能再亲身脱手,不然冥神未央宫清查起来非同小可!”无道神采一凛,如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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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道圣尊,这位新任旗主竟然扮猪吃老虎,实在可爱!”天眼长老咬牙切齿道,林尘的到来竟然直接消弭了他的统统职务,当真是可恼可爱!
天眼长老口中的他两天然是指向佐向佑两位执事长老,他们乃是无道圣尊炼制的傀儡之身,与天眼长老能够轻松地神魂相同,换言之,他们能够成为天眼长老的临时替人。
“哼…本座岂能不知,只是没想到这杀神铁面竟然如此惊才绝艳,俟得冲破鬼皇境的桎梏,仅仅只是鬼皇初期却具有媲美鬼皇顶峰的战力!”
“冥灵之眼?!”天眼长老喃喃自语,对于段学义的策划已然猜到了七八分,“莫非段兄想要借刀杀人?!”
“旗主大人,此暴徒的尸身该当如何措置?”忽而一名长老弱弱地启禀道。
“嗯!”铁面的脸上还是没有过量的神采,但是林尘将循异台的利用权赐赉他,这却有点超越了铁面先前的心机预期,毕竟,冥异部族对于幽冥十二域的意义非比平常。
科罚殿,九幽堂,天眼长老与段学义淡但是立,这两位幽冥子域旗主宫中曾经最有权势的长老竟在望天门议事阁长老会上被林尘一言废之,当时的景象仿若仍历历在耳畔环绕…
循异台顶部,有一扇镂花石雕门鹄立在整座平台的中心,此门通体用一种近似汉白玉的石材打造,不过色彩显得有些朴素,弥漫着长远年代的沧桑气味。
“林尘这小子能够赐与的,我们也能够赐与得了,莫非真的就没有再搏一搏的机遇了吗?”段学义犹自忿忿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