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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武侠仙侠 >武侠终结者 >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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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然笑道:“习武之人,可贵有此顿悟的良机,这是你的机遇,何罪之有?”于承珠四下一望,不见其别人影,忍不住问道:“吵嘴摩诃呢?”赵安然淡然道:“这两兄弟固然不算甚么好人,但贩子厚利的赋性却窜改不了。贫道替他们打发了仇家,他们就仓促忙忙的走了。”于承珠叫道:“可他们还没有奉告我师父的下落呢!”赵安然道:“他们托我转告你,你师父师母要到云南的大理去,你太师祖在大理的点苍山上,本年刚巧是他八十一岁的大寿,你师父趁此机会,一来避祸,二来替他白叟家拜寿。”于承珠的太师祖便是玄机逸士,十年前与大仇家上官天野化敌为友,一同归隐,这事于承珠亦曾听师父说过,现在才晓得本来他们就是隐居在点苍山。

赵安然看着于承珠乘马北去,洒然一笑,飘然下山,一样向北而行。一起之上,时不时见有三山五岳各种百般的可疑人物在驿道上奔驰。

阳宗海固然被赵安然的名头震慑了一下,但随即想道:“天玄真君即使短长,我岂不能接他十招?”硬着头皮答道:“好,那就请真君亮剑!”于承珠拔出青冥宝剑道:“道长,我的剑借你。”赵安然哈哈笑道:“对于这厮,何必用剑?”说着自袖中摸出一枝二尺余长的柳枝,缓缓走出,道:“阳大总管,这是你成名的好机遇了。你只要在我的柳枝之下,能接十招,你这四大剑客之一的坐位,就算稳了。承珠,你帮我数清楚了招数。”

阳宗海神采急变,失声道:“道长但是威震宇内的天玄真君?”赵安然不答,反笑道:“欺世盗名,莫过于此,本日就让贫道来经验经验你这冒名剑客的无耻之徒!阳宗海,你若能在我手内接上十招,我就由得你名列四大剑客。”

赵安然缓缓踱到大堂中间,冷冷道:“你就是阳宗海?”于承珠插口道:“恰是大-内-总管,天下四大剑客之一阳大人。”赵安然道:“我不管甚么总管不总管,阳宗海,我来问你,是谁封你做天下四大剑客的?”阳宗海道:“嗯,那是江湖朋友在小弟面上贴金。道长又是何方高人?”于承珠又叫道:“天玄前辈,好好经验一下这个狗腿子。”

旅店中人的重视力却涓滴不在这边,而是集合在大堂中间,两拨人马似是正在对峙,剑拔弩张。一方领头的是一对中年佳耦,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衣服富丽,乍眼看去,似是贵家公子带同家属出游,但眉宇之间,豪气勃勃,旅店中那些三山五岳的人马,模糊都以这对佳耦为中间。却本来就是张丹枫要于承珠寻觅的那对画图中人――金刀少寨主周山民和他的老婆石翠凤。

周山民沉着了气,道:“就教两位大人高姓大名。”右首军官道:“兄弟小姓阳,贱名宗海。现窃居大-内-总管一职,这位是御林军的统领娄桐荪。”世人吃了一惊,阳宗海是天下闻名的四大剑客之一,娄桐荪则是前任锦衣卫总批示战三山的师兄,他们的师父是晋北武学大师石鸿博,以分筋错骨手,和五行剑点穴法称为武林双绝,娄桐荪的工夫尽得师父所传,比他的师弟要高超很多。阳宗海做了军官已是一奇,娄桐荪也变成了御林军统领,世人更是意想不到。

赵安然又道:“吵嘴摩诃还说,你师父有一封信留在书房给你。”于承珠返来以后,正因见不着师父心中怅怅,这时传闻师父有手札给她,心中甜丝丝的,深感师门情重,懊悔本身在路上多担搁了光阴。赶紧再入书房,她往平常常在书案前服侍张丹枫写字,晓得师父风俗把琐物放在当中的抽屉,翻开一看,公然见到内里有两封信,一封信上写着她的名字,另一封写的倒是周山民的名字。别的另有一对小小红旗,一面旗上绣着一轮红日,另一面则绣着一弯初月,于承珠先把给她的信翻开来看,只见除了信笺以外,另有一张丹青,画中一对中年男女,固然不似本身师父师母一对璧人,边幅却也不俗。于承珠抽出信笺念叨:

周山民拱手道:“两位大人公事在身,兄弟不敢劝酒。喝了这三杯,大师随量吧。要酒要饭,大家自便。”阳宗海道:“兄弟的公事,得老兄帮手,想已没有题目,这三杯酒我多谢了。”周山民吃了一惊,按着杯子道:“大人此话,是何意义?”阳宗海说道:“皇上请你老兄进京!”周山民虽推测阳宗海会晓得他的身份,却想不到他对着本身这边这么多人,竟敢单刀直入,一按酒杯,举头嘲笑道:“小弟一介墨客,连考几次秀才都考不上,哪有福分见当今皇上,阳大人不是谈笑话吗?”阳宗海大笑道:“明人面前不扯谎话,少寨主,你文武双全,皇上想望得紧哪。”阳宗海这几句话轻描淡写,眼中竟似全不把各路豪杰看在眼内。但世人慑于他天下四大剑客之名,一时竟无一人勇于接口。

于承珠读完信后,虽是得聆师训,心中哀思之意稍缓,猎奇之意却大增,她也曾听师父谈过金刀寨主周杰的故事,忍不住向赵安然就教道:“周杰大哥,传闻大小事件,都已交与他的儿子,周山民佳耦一贯与朝廷作对,他们如何敢冒险入关,我的师父又如何晓得?”心中动机此起彼落,狼籍如麻。

另一边人马数量少很多,只要两人,但却都是军官装束,体格魁伟,腰悬长剑,四只眼睛杀气腾腾,不住价地在周山民面上溜来溜去。

赵安然大袖飘飘,跨入客店的大堂,只见店内已有十多个客人,分红五六处坐,奇特的是,在浅显的旅店,有这么多客人,必然嘈喧闹杂,甚或猜拳行令,喧华不堪;而这间旅店,倒是沉寂无哗,氛围非常庄严,那些客人,倒不像是在喝酒,而像是到甚么圣地朝拜似的。西面对窗的一副座头上坐着一个白衣少年,神情紧绷,恰是于承珠。看到赵安然出去,脸上才不由暴露忧色,向着赵安然点头表示。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候,沉浸在武学陆地中的于承珠才霍然复苏过来,看到在身边抚须浅笑的赵安然,小丫头脸上一红,道:“长辈一时失色,还请真君恕罪。”

到了第二日晚间,赵安然也已来到了此行的目标地,一处小镇的堆栈门前。那客店青砖绿瓦,是座两层高八角形的修建物,飞檐翘角,饶有古意,楼上住客,楼下是个大堂,设有雅座,兼营酒馆买卖,客店范围相称宏伟,放在多数会中,也能够算得是间中上的客店,小镇当中,竟然有此修建,已是一奇,但惹人谛视标还不但是它的修建,客店的正门,摆布两边墙上,各有一幅壁画,一边是一轮红日,一边是一弯初月,光彩如新,仿佛是方才画上去的。恰是周山民日月双旗的标记。

本来剧情开端时战三山和闻铁声前去山中威胁张风府复出,成果赵安然横空出世,将两人的后盾童家俊和陆展鹏截杀,单凭战闻二人之力,自是无法张风府何。成果战三山死在张风府掌下,复位的天子朱祁镇固然不知本相,但还是遣人请石鸿博出山,假说战三山是被张丹枫打死的,要石鸿博为他的门徒报仇,石鸿博推以大哥,但他一时胡涂,信了使者的话,一来是仇恨张丹枫不看他的情面,打死战三山;二来也想本派武技立名中原。遂派了大门徒进京,祁镇公然重用,立即授了他御林军统领之职。

赵安然笑道:“张大侠夙来神机奇谋,料事如神。你固然按着他的叮嘱行事便是。”于承珠脸上又是一红,心道:“天玄真君与我师父素未蒙面,却也对他如此信赖,我又怎能对师父的安排有疑议?”赶紧告别赵安然,仓促策马下山。

阳宗海和娄桐荪占着了当门的桌子,世民气中一凛,看模样竟似拦门堵截,不怀美意。阳宗海的目光在世人面上扫过,看到了于承珠时,目光停注一下,面上微现诧色,于承珠自恃大援就在身畔,涓滴不惧,直着眼睛盯他。阳宗海哈哈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座中都是英豪,本日的酒喝得最痛快了。”不待人劝,仰着脖子就连喝了三大杯。

“承珠女弟如晤,惊闻令尊凶信,痛明室之自毁长城,伤丹枫之丧失师友,新亭流涕,焉然未勒,抚膺痛泣者岂徒我二人哉。唯望女弟念世变正殷,国土多难,节哀为国,担当父志,毋负平生。太上皇狠心毒手,我所深知,复位以后,必将诛戮功臣,而缇骑所及,其间亦非净土。我固无惧,但女真崛起东北,倭寇扰乱东南,尚应合力同心,共御内奸,我仍一本初志,不欲与朝廷作对也。因是临时为避祸之计,远赴滇南,亦趁此机会,与你太师祖拜寿。我知你必将随来,但目前另有大事,须你代庖。所留日月双旗,你当随身密藏,作为信物,见字后即照顾同函件,往北奔驰,若逢画中男女,即金刀小寨主周山民佳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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